赌场二楼房间内。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旁边是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
她们端着酒杯,在闪耀的灯光中舞动着身体。
没一会的功夫,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似乎是一名下属。
他在沙发上其中一个男人的耳边低语几声后,男人突然脸色一遍,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惊吼出声:“什么?!第三队的人在这里?!你们怎么看的场子?!”
“张狂哥...您别生气,我们抓住他们的一个人了...”
“抓住一个人有屁用!”
张狂上去狠狠抽了下属一巴掌,怒道:“谁他妈放进来的?!”
“应该是...看门的老王。”
“草,又是这个傻狗东西,老子这回非把他剁了当太监!你把抓住的那个人给我带过来!”
“是!”
下属转身离开。
张狂在原地站了几秒后,心烦意躁的到处乱踹,一脚蹬在旁边女人的屁股上,怒道:“都别他妈跳了,扭得跟个蛆一样,难看死了,滚!”
穿着暴露的女人,一个个脸色惶恐从屋子里着急忙慌跑出去。
旁边的另一个男人,点了根烟,相对冷静皱眉道:“不用慌,不就是三队来了几个人吗,听说三队现在交给一个娘们管了,场子里现在这么多人,一个小姑娘还真能一口气把我们给端了?”
“怕的是带的还有别的人。”
张狂坐下来,喝了一口酒,挠头纳闷咬牙道:“真是奇了怪了,刘宽,你说她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肯定是有人把地址交了出去,没有暗号,绝对进不来这里。”
“谁交的?”
“不知道,但十有八九是他。”
刘宽抽着烟,眼神阴冷,他从沙发下掏出一把二十厘米长的砍刀,扔到了桌子上。
张狂听到自己兄弟这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你说昆本?”
“除了他,还能有谁?”
“妈的,他们杀手组织说好的以义为信,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杀手组织确实是以义为信,但是你忘了,昆本现在的身份很特殊,他应该被踢出杀手组织了,就连他们自己人,都在追杀他。”
“草!早知道就不图便宜找他了!”
张狂悔恨的踢了一脚桌子,这时,那下属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人鼻青脸肿,满身是血,显然被打的不轻。
进来之后,被一名下属直接一脚踢跪在地上。
望着被拖进来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刘宽捡起桌子上的砍刀蹲到他面前,抽着烟冷眼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这年轻人瞪着眼睛,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咬牙道:“就来我一个,杀你就够了。”
“年轻人骨气硬是好事,但是再硬也硬不过刀。”
刘宽揪住他的耳朵,刀刃架上去,声音冰冷道:“我问一个,你答一个,先从耳朵开始,看看你能丢多少器官。”
“第一个问题,来了多少人?”
“就我一个!”
“啧...”
刘宽挑了挑眉,神色冰冷,手上一用劲,“噗嗤”一声,割下一只耳朵。
“啊...!”
那年轻人张嘴想要叫出来,却被旁边的下属拿东西硬塞住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刘宽从他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张职位证,上面写着姓名:第三天眼队刘子星。
“都是姓刘的,何必这样呢?你坦诚一点,我刘宽也坦诚一点,世界不就变得更美好了吗?”
他摇头叹气再次握刀,架到另一只耳朵上,冷冷道:“第二个问题,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对于刘宽和张狂两人来说,事情并不简单。
他们和三队之间的恩怨从来没有断过,毕竟跟着胡庸混,从事非法生意,难免会同执法队员产生摩擦。
但是,最近情况不一样。
老大去了东区,三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也不再这里。
他们这些手下说白了都是打工的,自己领头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唯一的期望,就是能把事情照顾好,别出乱子就行。
更不会去主动惹事。
可那个第三队的小娘们,她哪来的勇气,敢带着人杀过来?
而且,也没有理由啊!
他们的赌场最近都歇业将近三个月,好不容易这两天才有了点起色。
最近要说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值得三队出动抓捕自己,还真没有。
唯一一件,似乎就只有找人暗杀那个打伤自己兄弟这件事了...
难道...和这件事有关?
刘宽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他在问出问题后,转口道:“换个问题吧,你们队里的人,有没有一个叫温良的?”
“就我一个...!”
叫刘子星的青年仍旧咬着牙,死死硬撑,额头青筋爆出。
刘宽似乎有些失去了耐心,起身对下属道:“杀了吧,另外,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
“是!”
下属提着跪在地上的青年走了出去。
第三队,名为天眼队。
这个队顾名思义,在七大队里,主要的任务是负责收集整个“南花”四区的信息。
他们掌控着大多数的情况,就像是天上的一只眼睛,时刻监察与监控着四个区域间的一切。
尽管他们队伍的名号不如东区第四忠骨队那么响亮,但身在其中的人,依然是一腔热血,赤胆忠心。
从加入的第一天开始,刘子星就没想过,也不去想自己面临危险时的苟且偷生。
我可以死,只要不给第三队丢脸就行。
下属将他硬拖到一间空荡的包间里,从腰间抽出短刀,割开了喉咙...
另一边,刘宽擦着手,喝了几口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张狂则有些坐不住,起身道:“你就这么干坐着?既然他们赶过来,说明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不能坐着等死!”
“谁说我们是等死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有这个。”
刘宽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摆到桌子上,眼神阴冷到了极点。
“胡老大当初留给我们的,秘密武器,就算真跑不掉,也能搏一搏,不是吗?”
他的表情狰狞到了极点。
张狂望着那东西,疯狂笑了起来:“对啊...!我们...我们还有这个!我们怕什么?!哈哈哈!”
那透明的玻璃瓶子在灯光下反射刺眼的光芒。
一条墨绿色的虫子在其中挣扎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寻找目标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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