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息怒,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其中一个老者急忙道。
白衣男子不依不饶,冷声道:“那你们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们却急着要我回去,到底我是少主还是你们是少主?”
“少主,你别生气!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全。万一出点事,我们回去没法跟大殿主交代。”一个老者认真解释。
白衣男子冷笑道:“这次,不将吴白玩死,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要让我父亲看看,我并非没有能力,而是没有机会。他搞不定的人,我来搞定。”
三个老者面带忧色,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这位少主太天真了,吴白是那么好惹的吗?
如果吴白真那么好对付,暗魔殿也就不会被打残,重生村对他束手无策,那些异族见了吴白也不会退避三舍。
一句话,他们这个少主没挨过毒打,不知道江湖险恶。
车子一路狂奔,风驰电掣来到北郊的一个农家小院前。
车子停下,车上的人全部下车。
“少主,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安全点。”
白衣男子眉头紧皱,满脸嫌弃,指着眼前的农家小院,厌恶道:“你们让我住在这里?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少主,市里面很容易被吴白找到。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就委屈你现在这里住几天。”
白衣男子脸上的厌恶之色越来越浓,十分不耐烦:“我就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害怕吴白,他也是人,又不是神。”
“通过这次的事情,我发现吴白根本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他不是一样被我玩得团团转。”
“你们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一群胆小鬼。本少一定要想个办法玩死吴白,让你们看看,他什么都不是。”
三个老者满脸无奈。
“你打算想什么办法?”
白衣男子阴笑道:“自然是一条妙计,将跟吴白有关系的人全部抓起来,以此来威胁,到时候我让他跪着他不敢站着,我想把他搓圆就搓圆,捏扁就捏扁。”
“我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绝妙的主意呢?原来又是这些下三滥的小把戏。”
白衣男子猛地看向旁边三个老者和开车的司机,怒吼道:“怎么,你们对我的妙计有意见吗?”
三个老者面面相觑,他们没说话啊。
司机也没说话。
突然,他们几人脸色骤变,不是他们在说话,那是谁在说话?
白衣男子还没明白,见几人无视他的话,更加愤怒,嘶吼道:“你们想要造反吗?没听到本少的话?”
三个老者脸色惊悚,僵硬地回过头,顿时瞳孔放大,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只见一道身影凌空而立,手里拎着一把半米宽,两米长的黑色阔剑。
“吴,吴白?”
一个老者失声尖叫。
白衣男子这才反应过来,猛地看过去,看到空中的身影,当场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
几人浑身汗毛倒竖,遍体生寒。
嚣张跋扈的白衣男子,此时腿肚子都在颤抖。
吴白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原来就是你们这几个货色在晋江市兴风作浪,还真有点本事,让我好找。”
“吴,吴白,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白衣男子惊悚地问道。
吴白冷眼看向他,“就是你这个废物一次次的挑衅我?我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找到你们很难吗?”
“吴
白,你,你别太嚣张,你只有一个人,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白衣男子声色内荏的说道。
这话一出,三个老者皆是暗骂愚蠢,御空而行,神阶修为,他们加起来都不够吴白一直小拇指碾压的。
这次完了,落在吴白手里,绝无生还的可能。他们被这个嚣张愚蠢的少主害惨了。
吴白目光孤单地看着白衣男子,“死的那两个人,当真是上官明月和上官晴雨吗?”
白衣男子等人沉默不语。
吴白随手将手里的阔剑朝着开车的司机扔了下去。
司机下意识的一拳想要将阔剑震开。
砰的一声,血肉横飞。
司机直接被阔剑压成了肉泥,地面都出现了裂痕。
十万斤重的阔剑从空中落下,岂是他一个天阶下品的人能抗住的。
白衣男子,三个老者,吓得一哆嗦,后背直冒寒气。
这剑重得离谱,竟然轻松将一个天阶下品强者砸成肉泥,到底有多重?
吴白从半空缓缓落下,伸手一召,阔剑飞回他的手里。
“不说是吧?”
阔剑卷起狂风朝着一个老者横拍了过去。
老者吓得尖叫,衣衫鼓荡,双掌齐拍。
“砰!”
血肉横飞。
老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直接爆开了。
血肉溅了白衣男子和另外两个老者一身。
白衣男子吓得扑通一声瘫在地上,发出惊恐的尖叫。
两个老者吓得魂飞魄散,老脸都没人色了。
天阶上品,竟被一剑拍爆。
白衣男子这时候才知道,吴白到底有多可怕。
可惜,他知道的晚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吴白看向另外两个老者。
这两人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走。”
其中一个老者大吼一声,转身便逃,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白衣男子,活命要紧。
吴白身影一晃,失去了踪迹。
砰的一声,血肉飞溅。
逃跑的老者直接被大剑拍的四分五裂。
仅剩的老者一只脚都卖出去了,见状吓得手脚冰凉,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白衣男子吓得浑身抖如筛糠,腿间一阵温热,小便失禁。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吴,吴白,你不能杀我,我父亲是贾密,你要是敢……”
砰的一声!
阔剑杵地,地面一片龟裂。
“饶命,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
白衣男子吓得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三个老者之前在车里说的话,他这才明白吴白有多可怕,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最后再问一遍,那两具焦尸是上官明月和上官晴雨吗?”
“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求你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衣青年吓得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
吴白握着剑柄的指骨泛白,眉宇间杀气涌动,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