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校尉虞子实已经被吊死在房梁上。
韩国九公子韩非只看了一眼便说道:
“是她干的?”
三公子赢天点了点头:
“没错!”
韩国九公子韩非疑惑道:
“你小子明明可以避免。
难不成你是故意的?”
三公子赢天直接发狠道:
“这一次,他们差一点害死我!
这一次,我真的生气了!
我要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血债血偿!”
韩国九公子韩非皱眉道:
“你接下来不会是要……”
三公子赢天淡淡一笑:
“没错!
去监狱!跟那两百个诬陷我的士兵算账!”
韩国九公子韩非大惊,惶恐不安:
“赢天!
你不会是要将那押送军饷的二百士兵全给杀了吧?”
三公子赢天诡异一笑:
“我有那么残忍吗?”
张三又赶着腾龙车辇载着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去了邯郸城外的赵国监狱。
随着三公子赢天的出现。
那押送军饷的二百多士兵无不大惊。
他们也知道三公子赢天跟赵王、赵国朝廷的赌约。
只是没想到三公子赢天还能活着。
见到三公子赢天就跟见到鬼一样。
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稍加安抚以后。
尝试着从二百多士兵嘴里得知了之前是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派人以他们的家人来威胁。
让他们集体诬陷三公子赢天和李牧将军。
三公子赢天知道以后。
表示理解。
因为这是人之常情。
等三公子赢天审问完所有的士兵以后。
对着监狱的典狱长命令道:
“你听好了!
本公子依旧在替赵国朝堂调查赵国军饷被劫一案、张如将军被杀一案。
还有后面的司寇张一天被杀一案。”
监狱典狱长赶紧点头行礼:
“在下以及赵国上下官吏都受到了平原君给的命令。
您可以随意调遣命令我们!”
“好!”
三公子赢天拿起扇子,咬着牙发狠道:
“司寇张一天已死。
本公子暂代为赵国司寇。
主管赵国所有邢狱推断!”
“着命令尔等!
将押送赵国军饷的二百多士兵中。”
“四十岁以上者!斩首!”
“四十岁一下三十岁以上者!
发配边塞修长城!
戴罪立功!”
“三十岁以下者!
即可释放,留在军中听用!
但释放之前!
全部割舌!
以示惩戒!”
“嗨!”
监狱典狱长得令以后心里直叹这个秦国人还真是狠啊。
刚要转身就被韩国九公子韩非拦住:
“赢天!
你疯了!
这件事跟这些士兵有什么关系?”
三公子赢天没有理会喊韩国九公子韩非。
对着监狱典狱长命令道:
“你是没有听到本公子的命令吗?
还是耳朵有问题?
还是你也想试一下本公子的手段?”
“属下这就去办!”
监狱典狱长赶紧下去办事。
只有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二人。
韩国九公子韩非十分不理解。
觉得三公子赢天滥杀无辜,歪着头,气呼呼地看向别处。
三公子赢天掷地有声道:
“韩非!
我来问你!
他们受人威胁,联合串供,谋害本公子。
该当何罪?”
“……”
韩国九公子韩非迟疑了一下:
“哪像你这样,岂不是有故意害人的嫌疑?”
三公子赢天丝毫不留面子,当即反驳:
“你说的没错。
本公子是有点小题大做,故意害人了。
但是本公子跟他们二百多人无冤无仇,他们凭什么可以害我?
那李兑之辈我跟他们有仇恨。
他们害我该是情理之中。
可他们呢?
本公子之前可曾的罪过他们?”
“这……”
韩国九公子韩非犹豫了一下,再度质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
他们到底是出于无奈的啊!”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仰头大笑:
“本公子再问你。
如果这一次他们联合串供,构害的人不是我、。
而是你,你该当如何?”
“……”
韩国九公子韩非一下就被问住了,声音微弱道:
“我会据理力争……”
韩国九公子韩非越说越没底气。
三公子赢天直接指着韩国九公子韩非喝令道:
“如果今天被构害的人是你!
你已经死了!
即便是有卫庄等人!
他们还能打的过五百赵国士兵?
记住!如果是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然后那些构害你的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是这样吗?
那人人都做坏人好了。
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
“……”
谷鷣/span韩国九公子韩非再度无语,强行辩解道:
“你这是歪理邪说,虽然我说不过你!”
“哈哈哈哈!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三公子赢天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韩国九公子韩非最后也放弃了挣扎:
“你或许说得对!但是我还是觉得太残忍了……”
“残忍?韩非!你这叫妇人之仁!
你我皆处在权力的旋涡之中。
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死我活。
你当我想?
可是当我们生下来的一刻。
就注定躲不过这一切!”
韩国九公子韩非这才发现。
也是彻彻底底的全新认知了三公子赢天。
他不是那个纨绔草包,也是杀伐果断,有仇必报,想法独特的猛人。
可三公子赢天接下来的话。
让他更加震撼!
三公子赢天遥望邯郸城:
“如果今天我不惩治这些人!
不杀鸡给猴看!
诬陷我构害我如果不受到惩罚!
日后是不是会有更多人这么做?
我在赵国还有容身之地?
杀鸡儆猴!日后我看谁敢!”
韩国九公子韩非看着三公子赢天那雄浑的眼神和霸道的气度。
这才知道三公子赢天不仅是杀伐果断、有仇必报而且还是思路清晰、野心极大的雄主。
再加他之前在博雅会馆所站露出来的才华。
赢天这个人!
该是楚国太子熊烈、齐国太子田文、燕国太子燕丹、韩国九公子韩非之中最为厉害的人!
甚至是当今华夏七国诸侯。
恐怕都不及三公子赢天。
韩国九公子韩非理解之下,劝三公子赢天离开。
三公子赢天说不见人头绝对不走!
半个时辰以后。
夜更深了。
等候良久的三公子赢天、韩国九公子韩非终于等来了监狱典狱长。
“三公子。
四十岁以上的已经全部斩首。
三十岁以上四十岁一下也全部准备好刑具,准备连夜押送北方长城!”
“三十岁以下的全部割舌!
准备释放!”
三公子赢天冷冷道:
“人头呢!”
“就在外面!”
啪啪啪!
监狱典狱长拍了几下手掌。
有七个狱卒提着二十个人头进来。
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刻意数了一下。
“好!
下去吧!”
“典狱长你办的不错!
我会在平原君面前替你美言的!”
“好!那在下就不打扰公子了!”
典狱长便激动地退了出去。
韩国九公子韩非长舒一口气:
“赢天,你算是当了一回人呢。
杀了二十多个人。
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奸诈一笑:
“其实我之前审问那二百多士兵的时候我就专门记下他们大概的岁数。
所以我这一次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想想,这要是换做了别人。
这二百人哪个能活?
我也是被形势所逼。
总之一句话,不要惹我赢天!”
韩国九公子韩非也算是彻底释怀了:
“那咱们走吧!”
二人便走出了监狱。
只不过快要走出去的时候。
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边走边聊:
“赢天。
那你现在是要找陷害你的罪魁祸首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咯?”
三公子赢天摇了摇头:
“不!
回去睡觉!”
“什么?”
韩国九公子韩非有些不理解三公子赢天行为,有些鄙夷地看着三公子赢天。
“哈哈哈哈!
你小子是不是以为我赢天欺软怕硬,只会欺负这些无权无势的士兵。
而不敢对付位高权重的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
“……”
韩国九公子韩非没有说话。
表示默认。
三公子赢天则解释道:
“我可不是欺软怕硬啊。
我赢天最喜欢啃硬骨头了。
我没说不找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报仇!
只是现在不找他报仇!”
韩国九公子韩非态度有所缓和:
“这有什么区别吗?”
三公子赢天搂着韩国九公子韩非耐心解释道:
“我打算等赵国的所有事情办完以后再说。
今天平原君赵胜原本可以借着我的事情。
趁机罢免了奉阳君李兑的相邦之位!
可是平原君却没有。
这说明什么?
说明平原君现在还不想扳倒奉阳君李兑。
这便是平原君释放的一个重要的信息。
我现在和平原君明面上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我现在所有的权利皆来自于平原君。
想来平原君有他自己的打算。
我这么做岂不是破坏了平原君的计划?
即便是我跟着之前一样,去找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的事。
平原君也定会来阻止。
所以暂且放一放。
重点解决中山狼和赵国丢失的军饷!”
韩国九公子韩非默默点头:
“我明白了!”
“哈哈哈哈!”
如此,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被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馆驿。
(给自己放个假,后面节奏就快了,和齐国之战,宋国之战,韩国之战,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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