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夜晚格外宁静,洁白的皓月挂于天空,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惬意与安稳,不知道是晚膳的酒意还未褪去,还是因为什么,秦羽呆呆的望着夜空,心里闪过一阵莫名的伤感,回想起自己在这个时代所经历的一切,秦羽不知不觉的小声唱起后世的那首《月光》。
月光色,女子香……注定敢爱的人一身伤……
不知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姻缘早已注定,秦羽小声的歌声,传进了门外欧阳婉儿的耳朵里,原本打算前来送醒酒汤的欧阳婉儿,端着汤,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秦羽那是懂非懂,温婉悲凉的歌声。
三日后,雁门郡的各级官员,携礼前来朔县拜见新任郡守秦羽,秦羽摆下酒宴,挨个的陪着笑脸,顺便用系统检测众人,只见有好有坏,参差不齐,经挨个介绍后,秦羽发现基本皆乃世家之人,由此可见世家为何能成为大汉的顽疾,一个朝代的兴盛与贤臣明主是分不开的,缺一不可,有贤臣无明主,那一切治国之策都是白搭,有明主无贤臣,又何谈富国强兵,总不可能让天子亲自去体察民情,亲自练兵吧。
然而就在此时,郡守府门口,响起了嘈杂声,兵器碰撞的声音也不断响起,秦羽不知出了何事,急忙率众人前去门口处,刚到门口便见武松与一人在不断打斗。
只见此人英武不凡,相貌堂堂,身高七尺有余,身着武将劲装,手持配剑,与武松厮杀在一起。
秦羽见武松落入下风,正准备出言制止,却被杨再兴抢了先,只见杨再兴一个蜻蜓点水,一跃而起跳到武松左前方,然后抽出佩剑,由下而上的挑开了单雄信直刺而来的配剑,然后举剑指着单雄信喝道:“呔,哪来的鸟人,胆敢在郡守府门前捣乱?还伤吾雁门大将,汝是想死乎?”
单雄信听完,当即出口反驳道:“就这般武艺,也胆敢称雁门大将,真乃笑煞人也。”
在杨再兴与单雄信说话的同时,秦羽在脑海里叫出系统,检测此人是不是单雄信,系统当即冰冷的回答道:“叮,单雄信武力100,统帅86,智力81,政治83。”
见来人就是单雄信,秦羽连忙呵斥住杨再兴,然后对其施礼说道:“吾乃雁门郡守秦羽,不知在下家将有何失礼之处,惹得仁兄如此恼怒。”
单雄信见正主来了,正好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然后辞官而去,毕竟秦羽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在单雄信的眼中,乃是实实在在的贪污受贿,他自己不屑与这种人为伍。
单雄信闻言后,当即不卑不亢的说道:“吾乃雁门郡都尉单雄信,因今日前来拜见新任太守,未带礼品,便被挡于门外,门吏甚至出言不逊,吾便教训了一下,没成想郡守大人家将护短,硬要与在下切磋一下,吾便只得却之不恭了。”
秦羽听完单雄信的话后,然后望向武松问道:“武大哥,此事是否属实?”
武松闻言,当即反驳道:“主公,事情的经过吾不太清楚,吾出来之时,便见此人在殴打门吏,还说主公乃贪官是也,吾不喜,便上前阻拦,与之理论,最终一气之下,与其动起手来。”
从单雄信与武松的口中,秦羽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秦羽很无奈,毕竟没有约束好下人的是秦羽,虽然这门吏乃是前任郡守留下的,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得默默的背下这口锅了。
只见秦羽理亏的对单雄信说道:“单都尉,门吏犯错,吾稍后处罚,吾有不周之处,万望都尉莫要介怀,请进府衙,吾亲自斟酒赔罪。”
单雄信闻言,当即不屑的说道:“多谢大人美意,在吾看来,还是免了吧,大人的美酒,下臣无福消受,近日下臣战伤复发,恐耽误雁门军务,请大人准许下臣回家养伤。”
听完单雄信的话,秦羽知道单雄信对自己的印象有点差,既然如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先留下他的人,在收复他的心,总不可能让自己召唤出来的人才,跑到别人哪里去吧。
于是只见秦羽假装不悦的说道:“单都尉,汝也太不把吾这雁门郡守放在眼里了吧?汝辱吾之事,吾并不打算追究,但汝既然执意如此,那吾便追究汝的犯上之罪,杨再兴,罗士信何在。”
秦羽说完,便见身后的人群中挤出一员虎将,生的是膀大腰圆,身高八尺有余,满脸的胡须如钢针一般立起,如扇形般张开,双手还拿着鸡腿狼吞虎咽的吃着。
而杨再兴也握着手中佩剑,立于秦羽身边,两人异口同声回答道:“末将在。”
罗士信与杨再兴二人站出来之后,秦羽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下令道:“给吾拿下此人,吾要治他犯上之罪。”
两人领命后,杨再兴率先出手,而罗士信还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手中的鸡腿,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或许他身为武将的自尊,不允许以多打少吧,故此自顾自的吃着喜爱的鸡腿,一点都不想浪费。
只见杨再兴率先出手,一跃而起后,以一招平沙落雁,由上而下的朝着单雄信的头劈了下来。
单雄信见此,当即不屑的说道:“哼,雕虫小技。”
单雄信说完便一个闪身,朝后移了几步,轻松的躲过了杨再兴的剑招,然后将自己手中的佩剑,快速的舞了一圈,以一招翻天覆地回敬给杨再兴,直刺杨再兴腹部,杨再兴连忙竖剑抵挡,从左边荡向右边,轻松的荡开了单雄信的佩剑。
然而让杨再兴始料未及的是,单雄信直刺杨再兴腹部乃是虚招,被荡开的佩剑,如灵蛇一般灵活,单雄信立马将手中的佩剑,由下而上的斜挑起来,杨再兴连忙向后避开。
见杨再兴避开,单雄信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原来前面的两剑都是虚招,只有接下来的这一剑,才是杀招。
在杨再兴避开的同时,单雄信瞬间一跃而起,反手握剑,朝着杨再兴右边的肩膀斜劈了下来。
杨再兴刚稳住身形,便看到单雄信斜劈而来的剑,杨再兴毫不犹豫的将剑横着举过头顶,硬生生的接住了单雄信的剑。
不得不说单雄信这招翻天覆地,的确精妙,以前两剑的虚招作为铺垫,在一击必杀,三剑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如若是超一流以下的将领接这一招,基本就死透了,就算是超一流初期的将领,接下这招,基本也是重伤,但只可惜这次单雄信遇到的是比自己还强的将领,故此不能建功也是理所应当。
就在杨再兴准备反击时,罗士信便闯进来搅局了,此刻他的手中已不见了鸡腿的踪影,手中的佩剑,都未出鞘,就轻松的挑开了单雄信的剑。
杨再兴正打算发泄心中的不满时,罗士信则瓮声瓮气的说道:“再兴兄弟,让吾来吧,今日这么多宾客在此,不亦久战。”
听罗士信说完,虽然杨再兴心里不悦,但想到罗士信说得在理,也就释怀了,毕竟自己要胜眼前此人,不花上一两百回合,还真拿不下此人。
一听罗士信要短时间拿下自己,单雄信心中直接火冒三丈,虽然从刚才那一剑传来的力道霸道无比,但想拼力气赢,那就太小看吾单雄信了,单雄信心里如此想着,然而嘴上却倔强的说道:“大话谁都会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单雄信说完,便率先出手,将手中的剑朝着罗士信直刺而来,罗士信立马侧身躲过这一剑,然后将带有剑鞘的剑,朝着单雄信的腰横扫而去,单雄信急忙回剑抵挡。
只见两剑相撞在一起后,发出了一身清脆的声音,噹,剑与剑直接擦出了火花,然而罗士信看似简单的一击,却携带着千斤之力,单雄信虽然接下了,但却被震裂了虎口,手也在不停的在颤抖。
然而罗士信并没有打算停手,罗士信一剑接着一剑的朝着单雄信招呼而去,而单雄信也感觉到罗士信一剑快过一剑,力道也越来越重,单雄信不解的是,为何罗士信的力量,速度皆堪称不凡,但为何只用最普通的剑招,难道是看不起自己吗?
其实单雄信不知道的是,秦羽只下令拿下他,并没有说要杀他,所以罗士信才有所保留,未用全力,不然他早就被重伤在地了,像罗士信这种超神将,已经化繁为简,习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招式杀敌,劈,击,抽,刺,格,压,每一招虽然看似简单,但每一击皆携带着千斤之力。
罗士信与单雄信战了五合后,单雄信握剑的右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右手虎口迸裂处,鲜血不断的滴落下来。
罗士信见差不多了,便不再保留,打算一击得手,只见罗士信一个回身后劈,速度之快,剑刃夹杂着破空声袭来,单雄信避无可避,只得提剑抵挡,当两把剑相撞在一起后,剑上传来的巨大力量,终于让单雄信的右手不堪重负,再也握不住利剑了,单雄信配剑脱手而出的同时,罗士信用脚一记横扫,直接踢在了单雄信的腰部,将单雄信踢飞两三米,好在罗士信只用了五成力,不然全力之下的这一踢,定然踢断单雄信几条肋骨,而在这个时代,受了这种伤,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被踢飞的单雄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口中也不断的吐着鲜血,然而就在此时,一柄利剑抵住单雄信的脖子。
单雄信自知败了,但自己心中的傲气依然还在,只见单雄信艰难的说道:“阁下武艺过人,吾输得心服,请阁下杀了吾吧,能死在阁下手中,是吾的荣幸,只可惜阁下如此武艺,却明珠暗投,跟错了主公。”
单雄信说完后,罗士信瓮声瓮气的说道:“杀与不杀,全凭主公之言,至于是不是明珠暗投,吾心中自有计较。”
秦羽见单雄信被拿下,连忙命侍卫将单雄信带下去,押入大牢,待忙完手中之事,在处理单雄信一事。
临走前,秦羽在罗士信耳边轻声说道:“为单雄信安排一间干净的牢房,带上郎中前去为单雄信医治。”
罗士信为了让秦羽放心,也轻声在秦羽耳边说道:“主公放心,吾出手有分寸,单都尉的伤,主公不必挂怀。”
待单雄信被押走后,秦羽又与众人返回大堂,继续用膳去了。
用完午膳后,路途遥远的官吏,便开始纷纷向秦羽请辞,秦羽也一一应允,然而留在此时,一位面如冠玉,容貌清秀,身高七尺之人引起了秦羽的注意。
只见此人自报家门的对秦羽说道:“平鲁县县丞管仲,多谢郡守大人款待,县内事务繁多,吾特向郡守大人请辞。”
秦羽听完,却没有要放管仲走的意思,只见秦羽嬉皮笑脸的说道:“管县丞,吾听闻汝治理有方,而且雁门百姓皆传管县丞有大才,吾有些许问题想请教县丞,故此想请管县丞多留两日,来人,带管县丞前去客房休息。”
管仲很无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这初次见面,这郡守便如此对待自己,那以后的路岂不是更难,唉。
待一切事忙完,秦羽便马不停蹄的前去大牢,看望单雄信,躺在牢房床上的单雄信,已经医治包扎完毕,秦羽刚走到牢房门口,罗士信便窜出来,对秦羽拱手施礼道:“拜见主公。”
秦羽闻言,当即摆手道:“免礼,士信,单都尉如何了?”
罗士信闻言,当即回答道:“主公,郎中说单都尉的伤,并无大碍,休息个月余便可痊愈。”
秦羽听完,当即满意的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秦羽便自顾自的往里走去,单雄信见秦羽前来,依然傲娇的说道:“多谢郡守大人前来看望,恕吾有伤在身,无法起身施礼,慢待了郡守大人,请见谅,不知郡守前来,所谓何事。”
虽然单雄信依然板着脸,说话的语气也傲娇无比,但秦羽不想失去这一员虎将,所以秦羽只得放低自己来收服单雄信。
只见秦羽面色和善的对单雄信说道:“单都尉,吾来此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为都尉而来?”
单雄信闻言,依旧冷言冷语的说道:“为吾而来?莫非大人决定好了来取吾性命?”
秦羽闻言,依旧和善的对单雄信说道:“非也,吾前来是不想失去一员虎将,单都尉可知吾为何收受世家之财?”
单雄信闻言,当即冷冷的回答道:“吾不知。”
闻言的秦羽,依旧耐心的说道:“单都尉,吾秦羽本乃山野村夫,然黄巾之乱突起,席卷大汉八州之地,吾一村之人的性命皆死于黄巾蛾贼之手,为报大仇,吾只得组建义军讨伐黄巾,然一路走来,吾发现黄巾平定以后,天下百姓依然生活艰难,洛阳朝廷宦官弄权,世家之人巧取豪夺压榨百姓,这种种的一切都预示着大乱将至,黄巾之乱便是大乱将起的前兆,吾出身卑微,能得来雁门郡守之位,已是不易,如若吾不表现出愿与丁家这些世家同流合污,那丁家很可能就要让吾郡守之位不保,毕竟并州刺史便是丁原,要弹劾吾,真乃易如反掌之事,失去雁门郡守之位,吾便没有了立足之地,没有了立足之地,又何谈心中的大业。”
听完秦羽的话,单雄信面色缓和了一些,好在这新任郡守,并不是那种只顾贪污,不顾百姓死活的郡守。
只见单雄信试探性的对秦羽问道:“郡守大人,如此妄议朝廷,可是死罪,大人就不怕吾宣扬出去,大人项上人头不保。”
秦羽闻言,当即笑道:“吾不怕,因为有两个原因能让吾有恃无恐。”
闻言的单雄信,当即疑惑的问道:“哦,敢问大人,是何原因让大人如此有恃无恐?”
单雄信话音刚落,秦羽便当即回答道:“其一,与其眼睁睁的看着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清净,其二,单都尉的为人,吾来雁门也是略有耳闻,被百姓称为在世季布,得黄金百两,不如得季布一诺,能得如此美誉,可见单都尉的为人。”
听完秦羽的话,单雄信又问道:“那敢问大人心中大业又是如何?”
秦羽闻言,当即直截了当的答道:“吾心中的大业便是,让天下百姓有衣穿,有饭吃。”
听完秦羽的话,单雄信深深的被震撼到了,这句简单朴实的话,却很难完成,因为古往今来,能达成这个目标的,只有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才能达成,看来这新任郡守野心不小呀。
听完秦羽的话,单雄信陷入深深的沉思中,大汉朝廷失德,乃是不争的事实,官逼民反的事,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如果真到那时,天下百姓又该如何?除非有明主在世,以雷霆之势扫平天下,才不会让异族乘虚而入,人生在世谁不渴望活得轰轰烈烈,谁不想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
打定主意后,单雄信紧叮着秦羽,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为大人效忠,不是不可以,但吾有一言望主公尽听。”
秦羽见单雄信改口称自己主公,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秦羽,当即对单雄信说道:“雄信,有何言,直言便是。”
单雄信闻言,当即回答道:“吾相信主公乃是英主,故此愿意为主公披荆斩棘,征战沙场,为主公心中的大业,抛头颅洒热血,但吾希望主公不要食言,待他日大权在握之时,定要善待百姓。”
见单雄信愿意效忠,秦羽认真的答道:“吾对天起誓,倘若有一日大权在握,吾有半点伤害百姓之事,便叫吾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子孙后代万世皆为奴为娼。”
单雄信见秦羽敢发如此毒誓,单雄信彻底被秦羽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感动的单雄信,当即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吾单雄信拜见主公,愿为主公冲锋陷阵,鞍前马后,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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