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虽好,可每一步都有很大的风险。
人们常说,门当户对何尝不是一个最佳选择,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嫁给他!”
台下有人起哄,然后就变成了声浪支持。
李涟漪实在是心跳过度加速。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老实来说,其实这种场面谁站在上去谁心慌。
没有女人不爱这些,李涟漪也同样。
那绒盒里面装着的钻石是那样的闪,在她的眼中炸开了一道一道的光闪。
闪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霍景祀抓着她的一只手,看着她。
他的眼眸深处是她是她全部都是她!
“涟漪,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李涟漪的眼泪滴落,就那么巧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霍景祀握着涟漪手的那一瞬间紧紧收拢。
“我会代替妈对你好的。”
他说到做到。
他答应过沈婷的,他余生一定会全部应验。
李涟漪闭上眼,眼泪像是小河一样的流下。
她哽咽着点了点头。
她上前拥抱住了霍景祀。
她想,她是爱他的。
看到那些照片,她不清楚为什么心会那样的疼。
每一张她好像都很陌生,可每一张都是那样的熟悉。
她记不住那么许多,可又好像全部都记得。
霍景祀拔出绒盒里面的钻戒,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慢慢推了进去。
他站起,将李涟漪揽入怀中。
会场里钱铃铃撇了撇嘴。
想当年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她是真的不高兴。
因为知道景祀偏要举行婚礼她还闹腾了两天。
但这一次,她的心境又不一样了。
钱铃铃有点羡慕李涟漪了。
霍景祀虽然是她儿子,可对她这个母亲可没有这样的温柔过。
她这辈子狠狠爱过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没有爱过她。
年轻的时候她也想得到那个男人的一切,占据那个男人的全部,最后的结果告诉她,这不过就是痴人说梦。
钱铃铃低头去看自己手指头上的硕大宝石戒指,她伸出手擦了擦面庞。
为什么会掉眼泪呢?
她才不承认是被感动到了,她就是看见宝石想到价值,喜极而泣。
*
刘黎将手机摔在桌上。
“你给我出的什么主意?让我和她主动撞衫,最后呢?你看那上面是怎么写的?”她对着秘书发飙。
不是眼前这个蠢货这样建议,她怎么可能会和李涟漪就撞衫了呢?
最可恨的就是那些有眼无珠的媒体,写什么她是东施效颦。
想到这里,刘黎胸口嗓子眼憋了一口血。
憋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
会长的位置丢了。
然后撞衫不但没让李涟漪丢人,反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刘黎想到这里,对着秘书就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你就是个废物!我每个月出那么多的钱养着你有什么用?”
什么人都丢尽了。
秘书挨了一脚,小腿骨生疼。
这已经不是刘黎第一次对她动手了,这位霍太太的脾气不是很好。
大家都说上流社会的
人一定是怎么样怎么样的,可上流社会里也有像是刘黎这样情绪不稳定的女人。
如果事情没有按照她所想的方向发展,她就会拿着身边的人出气。
而身边的人呢,也只能忍了这口怨气。
为什么?
因为一个月拿着五六万的工资,别说是一脚,就是一嘴巴你也得挨打了以后继续挤出来笑容。
“对不起霍太太,我马上联系记者放李涟漪的私料。”
现在唯一能挽回的办法就是再次将李涟漪过去和男人牵扯不断的事情推出来。
刘黎冷着脸:“如果这次你依旧办不好,你就离职吧。”
这么高的工资,她想应该会有人愿意抢着做的。
她的身边不想养没用的废物。
“做得干净点,我可不想人家马上就能查到我的头上来。”
虽然是撕李涟漪的脸,可刘黎可不愿意外面的人看她笑话。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认为自己这样做也是帮了丈夫!
你想如果霍景祀身上的丑闻不断,那对于丈夫来说自然是有益的。
*
涟漪回了休息室,她的情绪还没有足够的平稳下来。
她的心口一直不太舒服。
并不是因为生病,好像是纯粹的情绪波动过大。
她试着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进来,深深呼吸一口气。
就是受那些照片所影响。
即便她忘了所有,可潜意识里爱霍景祀的心情依旧存在。
因为存在,所以就会难过。
李涟漪从来不认为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会对过去的事情有多么强烈的冲击,可现在事实告诉她,就是会这样。
她看到了沈婷的脸,她难过得无以复加。
她的心脏疼得都要裂开了。
她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关上窗户刚准备离开窗前。
当当当!
涟漪一愣。
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在刚刚站过的窗子前有人在敲窗。
敲窗?
可这里是二楼,总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地飘在二楼吧?
她整个人紧张了起来。
当当当!
涟漪壮着胆子走了过去,然后闭闭眼,一用力推开了窗子。
“李小姐,你愿意余生与我一起共度吗?”
李涟漪看着站在窗外的霍景祀,她急急探头去看。
才发现原来他是踩了一个高梯。
她记得他好像是有点恐高的。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要怎么办?”她问。
霍景祀一愣。
他既然做了这些,那么就是敢肯定她会同意的。
至于说不同意该怎么办,这他真的没有想过。
“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多追求你几次。”
想要抱得美人归,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他知。
涟漪吸吸鼻子。
她说:“霍景祀,你今天让我出了一个大丑,你知不知道女人哭起来其实一点都不好看?还有啊我看见那些照片,根本就没有感动,我气得要死,我现在心口还觉得难受呢。”
霍景祀:“……“
他决定回去就扣光陆森今年所有的工资。
助理告诉他,女人特别的吃这套。
霍景祀磨了磨
牙。
李涟漪扑过来,抱住霍景祀的肩膀。
“一个坑,我总是反复的跳,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别的傻,可我的心告诉我,它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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