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就说萧如雪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郡主,应该没有这种顶级绣娘的绣工。
原来不是有一点瑕疵,而是……萧如雪动过手的地方,全是瑕疵……
萧叶也拿出一个用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佩递上去道:“这是在下为许兄准备的贺礼,内个……许兄先忙,我去找找小雪。”
古人嘛,有钱戴大玉,没钱戴小玉,反正得整个玉带在身上,玉佩越好则代表地位越高。
许青拱了拱手道:“多谢萧兄好意,萧兄快去吧,今日实在走不开,明日我们在一同想办法,安慰安慰她。”
萧叶站起身,而后又看向许青道:“对了,许兄,……你酿的那个酒,父王那边催得紧……”
许青点了点头道:“好,今日的事情了结了,我就把就酒给王爷送过去。”
……
小巷之中,萧如雪嘟着嘴,踢着小石子:“死许青,臭许青,烂许青!本郡主才不稀罕你的烤鱼呢!”
萧叶从墙边跳出来,看着萧如雪道:“小雪,今天可是许兄大婚,你不要胡闹啊。”
萧如雪满脸写着不开心的哼道:“哼!我才没有胡闹呢!我就是不想呆在哪里!我要回家去!”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队人
“李爷,您叫我们来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送他苏家一份新婚大礼。”
“可是我们并没有买礼物啊……现在铺子都关门了,我们也没地方买啊……”
“笨蛋!买什么礼物!我们是过去捣乱的!宁愿将女儿嫁给一个捕快都不接我们徐家的婚书,哼哼,苏家……”
“李爷,我们要怎么捣乱?”
“我们徐家的人去吃他们家的婚席他们敢拒绝吗?到了婚宴上还怕没有主意让苏家下不来台?”
就在这时,李管家忽然感觉腿上一疼,是被一颗小石头子给踢中的。
原本就有些气恼的他此时更是怒气升腾,抬起头便是看到一个小女孩嘟着嘴,一脸生气的样子。
一旁的一个青年还在不停的安慰着她。
萧叶看到踢到了人,连忙走过去道:“不好意思,家妹有些顽^
李管家皱了皱眉头,他作为州司马的管家本就跋扈,不等对面之人说完,便骂了一声:“哪里来的野孩子?!没教养!”
听到骂声,萧叶和萧如雪抬起头看着李管家,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人。
顿时,两人脸色一沉……
萧叶作为世子,给你道歉不一定是他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只是贤王府家教严格,你得识趣,你得给面子。
你不给他面子,他可以不给你命……
一时间,巷子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萧如雪一脚踩在倒在地上李管家的腿上,顿时那李管家便是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惨叫,顿时疼晕了过去。
她今日心情本就不好,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好,但是偏偏这时候来了一堆天然的出气筒,她怎么会放过?
而且,她可是郡主!还是贤王府的郡主!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就是皇子敢说她坏话,她和萧叶都得先卸了对方一条腿!
在京城的时候,从来只有他们兄妹两个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欺负他们了?!
苏家
酒席之上大部分都是许青不认识的人,这个敬一杯那个也来一杯。
即便是低度数的米酒,也让的许青有些晕晕乎乎的。
即便如此,却还是有不少人敬酒,许青都不知道苏济源就是一个县令,哪来的这么多朋友?
做一个演员可真不容易啊,虽然一切都是演戏,但是喝在肚子里的酒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而且都推脱不掉的那种。
更可怕的是,除了自己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演戏……
终于转了一圈来到刘季和李冬的面前,这就是最后一桌了,喝完这两个人的酒许青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刘季拿起酒杯道:“许青啊,你可是攀上县令大人的高枝了,日后可不要忘了我们两个。”
李冬也端起酒杯道:“就是就是,你说你当了县令家的闺女,你能不能向县令大人美言几句,给我们两个也弄一个捕头当当?毕竟,捕头的俸禄比捕快高不少啊……”
许青晃了晃脑袋,摇了摇头道:“唉,肤浅,做捕头多危险,有什么强盗劫匪第一个上,傻了吗当捕头?改天给你们找个活,工钱比起捕头都能翻个倍,咱们得会过日子。”
李冬和刘季听到这话眼前同时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
婚房之中
苏浅蒙着红盖头,一身嫁衣的坐在床前,一个小丫鬟站在苏浅旁边。
这个小丫鬟名叫萱儿,苏浅的贴身丫鬟,只不过很多时候这个贴身丫鬟与府里的普通丫鬟没什么区别。
因为苏浅向来是独来独往惯了的,即便是在家里,只要不是生病了,是从来不需要丫鬟伺候的。
萱儿平日里能做的活儿也只有打扫打扫苏浅的闺房,帮苏浅整理一些东西罢了。
小丫鬟在一旁道:“小姐,姑爷长什么样子啊?英不英俊?”
苏浅抿了抿嘴唇道:“大抵……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