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苏浅是个大美女,眉目如画,肤白似雪,纤细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
可以说除了性子清冷一些之外,几乎找不出什么缺点。
人美心善,武艺高强。
许青与苏浅如今生活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除了迈出最后一步之外就如同一对真正的夫妻一般。
如此朝夕相处之下,许青怎么可能一点心都不动?毕竟他也是个身体和思想都非常正常的男子啊!
虽然他也数次想过有没有什么办法攻略一下苏浅,但是奈何苏县令看得紧,而且,他前世大部分时间都在完成学业,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对于追女孩子……他一窍不通……
一旁的苏县令看着他道:“你切记住,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莫要在外面鬼混,铺子关门了就快些回家来,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呢!那个与你一起做生意的小女孩免不了接触我就不多少了,但是莫要再让本官看到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然本官就把你扔到大牢里!”
许青看着苏县令道:“岳父大人,您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
苏县令咬了一口馒头看着许青问道:“但是什么?”
许青睁大了眼睛看着苏县令一脸真诚的问道:“女子应该怎么追啊?”
苏县令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向女子的父亲请教怎么追他闺女,这种事情苏县令这辈子第一次遇见!他也是惊奇与许青的脸皮,这句话怎么问出口的?
苏县令:“你怎么追浅儿是你的事情,与为父何干?”
许青:“您看您不是过来人嘛,我这不就是想借鉴借鉴经验嘛,而且您看您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想必是不会介意跟小婿说说当年的事情吧?您怎么追到岳母大人的?”
苏县令笑道:“这你算是说对了,不过,虽然为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但是这事情咱们自家人知道就行了,你就不用往外说了。”
许青:“……”
苏县令继续道:“浅儿她母亲啊,是我老师家的女儿,老师有很多学生,但是就是因为为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浅儿她母亲对为父是一见倾心。为父与浅儿母亲当年的情感就如同你与浅儿的情感一般,两人虽有所牵绊但是却心照不宣,这时候就需要有人主动迈出那一步了,浅儿性子淡薄,是不会主动迈出去的,这时候就需要你多动动了。”
许青虚心请教道:“怎么动啊?”
苏县令道:“为父告诉你你可记好了,这是为父多年来的经验,追女子只要记住三点,胆大心细脸皮厚。你敢得罪徐家说明你胆子大,你能一个书铺这么快经营起来说明你心细。”
许青叹了口气:“可是我脸皮薄啊……怎么开口啊……”
苏县令:“你能向为父请教如何追我的闺女说明你连脸皮都不想要,你还脸皮薄……”
许青:“……”
貌似是这么回事……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一口一个岳父大人的叫着求他传授一些追他闺女的方法的?
这还不得被人家给打出来?
屋外,苏浅站在门边常年泛不起微笑的嘴角此时此刻不由得微微上扬,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屋里
苏县令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说起来,浅儿自幼丧母,从那时起她越发的不去与旁的人交谈了,这才养成了冷清的性子,为父只希望你今后能对她好一些。”
原本正欲离去的苏浅听到这里不由得又停住了脚步。
许青看着苏县令眼中不由自主泛起来的泪光不由得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苏县令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用此来遮掩他擦眼泪的动作,不一会儿后继续道:“当初啊,本官刚刚中了进士被外放到此处做县令,那时候恰逢永州遭灾,我与永州官员都在赈灾,可惜浅儿的母亲病逝的时候我都未曾来得及见最后一面……”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浅儿的母亲都已经被邻里下葬了,也是从那时候起,浅儿变得很少说话,更不曾与他人交谈,甚至于看我的眼光都充满了冷清,数月都不曾与我说上一句话,她当初在小时候可是最粘我这个父亲了,我悔啊!”
“早知如此,我为何还要做这个县令!我还考什么进士?!我后悔啊!我后悔啊!呜呜呜……我好想她啊!我后悔啊!”
说道痛处,苏县令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是眼泪和哭声都有些控制不住,方才的种种掩饰此时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青不由得伸出手去拍了拍苏县令的肩膀。
这些心事,岳父大人憋在心里近十年了吧?近十年憋在心里,找不到人吐露,到了今天才对他说出来。
看来,这些年岳父大人哪怕是身居县令过得也不怎么舒服,带着对女儿的愧疚和对妻子的思念撑了这么久,也是着实不容易。
屋外的苏浅呆呆的靠在墙边,两行清泪也是顺着俏脸缓缓流淌而下……这些事情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忍在心里……
屋内
苏县令接过来许青递来的手帕随意擦了擦眼睛,摆了摆手道:“为父没事,这些事情藏在为父心中十年了,如今说出来倒是畅快了许多,让你看笑话了。有些人啊,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好好珍惜,但是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