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令皱了皱眉头道:“官差?哪里的官差?”
萱儿慌张道:“听那些官差说,是奉刺史大人的命令请姑爷走一趟。”
苏县令喃喃道:“刺史大人?”
许青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小婿便是过去看看吧。”
苏浅也放下筷子站起身道:“我与夫君一同过去吧。”
苏县令道:“既然如此,本官也过去看看,说不定是徐家趁机发难,莫要出了什么乱子。”
许青出来之后,便是看到几个身着州衙差役服饰的官差站在那里。
为首的一个官差见到身着官服的苏县令拱手躬身道:“小人见过苏大人。”
苏县令摆了摆手道:“刺史大人为何传唤许青过去?”
那官差道:“是徐司马家的公子昨日被人殴打成重伤,徐慎公子今日被徐家下人抬着上了州衙状告说是许公子动的手,于是此时大人便差我们几个来请许公子走一趟。”
苏浅听完后冷着脸皱了皱眉道:“荒谬!夫君昨日明明与我在一起,哪里会有时间去将那徐慎打成重伤?!他徐慎是在恶人先告状!”
为首的官差低着头,说道:“这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许夫人莫要为难小人了,等到见了刺史大人,若真的非许公子所为,自会还许公子清白。”
来的时候,刺史大人可是交代过了,一定要恭恭敬敬的请许公子过来,万不可说重话,否则的话小心你们的小命!
许青笑道:“无妨,我与你们走一趟。”
随后转过身看着苏县令和苏浅道:“岳父大人和娘子不用担心,我去和刺史大人说清楚了就回来。”
苏浅和苏县令竟然是不约而同的摇头道:“(我)本官和你一起去。”
……
州衙大堂
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分分立两旁。
徐慎全身缠着绷带躺在担架上,徐司马的夫人跪在旁边声泪俱下道:“大人,您要为民妇的儿子做主啊!小儿昨夜被送回家来的时候可浑身都是血,一定是被那歹人行凶所致。”
一旁的徐司马也是愤然的站在一旁,紧紧的攥着拳头,沉默不语。
蕫刺史坐在案桌后,看着被绷带缠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徐慎,沉声问道:“徐慎,本官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昨日听到的声音,真真切切是许青的声音吗?”
徐慎躺在担架之上,浑身上下也只剩下嘴可以动了:“大人,我确定!就是许青!就是他的声音!除了他还有一个男子!和一个稍幼女子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他们还对小人起了杀心!”
蕫刺史坐在案桌后心中也是充满了震惊,若是徐慎诉说的情况属实,那昨日动手的大概率是许青和世子殿下还有永乐郡主!
别说世子殿下和永乐郡主他根本没那个本事缉拿归案,就单单是许青这个只差一道圣旨就能跻身大楚勋贵之人他也得小心应付着……
蕫刺史如今也是细细调查过许青的,永安县尉前一日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许青押到大堂上,第二日他和周家就永远消失在了永州城……
盗版了青雪书斋还异常嚣张的柳家书铺,不过一月就被许青自己立的法以违法百条的下场弄的家破人亡……
如今,许青是对徐家展开报复了吗?
说实话,蕫刺史想过一堆许青可能用的方法,但是他是真没想到许青的出手是如此的简单粗暴。
同时,蕫刺史又非常庆幸,这些日子他已经跟徐家彻底撇清了关系,而且他和许青的关系如今也相对融洽,应该不会挨到自己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差役走上前来道:“启禀大人,许青公子到了。”
蕫刺史抬头向外看去的时候便是看到苏县令和苏浅还有许青一同走上堂来。
蕫刺史站起身道:“苏大人怎么也过来了。”
苏县令拱手道:“听闻徐家想要污蔑我家贤婿,下官今日前来不是座位永安县令,只为下官的女婿证明清白。”
蕫刺史点头道:“若此事非许公子所为,本官自会还许公子一个公道,来人,快给苏大人看座。”
一个椅子被衙役搬上来的时候苏县令拱手道:“下官站着就行。”
蕫刺史问道:“许青,徐慎状告你昨日在王府围殴于他已致重伤,可有此事?”
许青此时脸上一片茫然道:“并无此事啊,在下可从来没有在王府之中见过徐慎公子,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还请徐慎公子莫要血口喷人才是。”
躺在担架上的徐慎因为愤怒而剧烈咳嗽,咳嗽了几声后在担架上拼命挣扎道:“就是你!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就是你联合其他两个人将我打成重伤,如今你还敢不认账!”
许青道:“凡是都是要讲证据的,徐公子说我打了你,你可看到了我的脸?”
徐慎咬牙道:“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许青道:“那你就是没看到我的脸了?仅凭一个声音能说明什么?世界上能模仿旁人声音的武功不在少数,甚至于戏班子的戏子也能变换音道,这也能算做证据?”
徐慎大声道:“许青,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许青瞥了担架上的徐慎一眼道:“你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