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关系,这东西叫宣纸只是因为上辈子叫宣纸,这辈子将这玩意儿弄出来之后也懒得起别的名字了而已。
想不到,自己的这番举动竟然让得自家娘子怀疑到了萱儿身上。
萱儿这个呆萌呆萌、胸大无脑的小丫鬟又不会造纸,也没必要用她的名字来命名。
第二天大清早的时候呆萌呆萌的萱儿就来到了许青和苏浅的卧房外面:“姑爷,宫里又来人要找姑爷了。”
这么大清早,又是宫里来的。
估计也就魏公公会这么早来了。
原本今日醒的比较早的许青还打算跟自家娘子一起复习一下昨天晚上的功课呢,老魏这么一来,又打断了许青的计划。
难得许青想要勤奋上进一次都不让,这让得许青很是恼火。
许青就好奇了,魏公公他每天闲的没事干吗?
苏浅帮许青穿好衣服之后,许青便是从卧房中走了出来。
走到大堂,许青看着站在大堂之中的魏公公道:“不知公公来此又有何贵干呢?”
大清早的被打断了计划,许青很不爽。
魏公公道:“明日早朝,安定县伯要到场。”
许青皱了皱眉道:“不是说不用上朝了吗?”
魏公公道:“现在对安定县伯的处罚取消了,安定县伯自然就恢复了上朝的资格。”
许青一只手拖着下巴道:“我记得《大楚律令》上写的是一次未上朝便罚在家面壁一旬,重则一月,如果明天不去上朝,那岂不是说接下来至少一旬都可以在家里歇着了?”
魏公公:“……”
许青又开口道:“对了,魏公公啊,您看您能给陛下求求情,多美言几句,最好直接判重罪。”
魏公公:“……”
他魏忠活了大半辈子,让他帮忙求情的多了,让他帮忙美言的也多了,可就是没见过求情美言是求重罪的!
魏公公最终开口道:“安定县伯还是去的好。老夫是来传陛下口谕的,安定县伯若是不去就不是藐视朝堂的罪名了。”
许青看着魏公公问道:“那是什么?”
魏公公面无表情道:“抗旨不遵。”
许青:“……”
要不要玩的这么大啊!
果然,规则的参与者根本没办法用规则打败规则制定者。
真就一切解释归皇家所有啊!
皇帝喜欢的,错也是对,皇帝不喜欢的,对也是错!
还有没有天理了?!
待到魏公公走后,院子里的许青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向旁边的石桌:“可恶!”
一旁的石桌顿时发出一声闷响,而后一道虽短却明显的裂缝便是出现在了石桌上。
几个护院看到这一幕后,连忙将那张石桌抬走,将之放在专门的库房。
这间库房里放了很多石桌,从几乎看不到裂纹而后到裂纹越来越清晰,裂纹的长度也越来越长。
虽然现在最长的裂痕也不过一指,但是也能看到许青每天的进步了。
这都归结于许青每天刻苦练功的结果。
两个下人将新的石桌放在原来的位置,其间伴随着小声的交谈。
“这是换了第几张了?”
“这谁记得清楚?要不去库房里数数。”
“府里的石桌又快用完了,赶紧让石匠再做一批。”
“咱们家爵爷是不是对石桌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怎么没事就拿桌子撒气啊?对了上次我还看到咱们家爵爷闲的没事就去掰灯柱的角,要不是那石头结实,咱们以后就的脸灯柱一起换了。”
“爵爷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听说啊,从古至今有大本事的人总有些特殊的癖好。”
“什么特殊癖好?”
“就比如:有的人喜欢已婚少妇,有的人喜欢婶婶,还有的喜欢姐姐……”
“那照你这么说,咱们家爵爷就喜欢石头?真是奇哉怪也,这还不如喜欢姐姐和婶婶。”
……
回到内宅的许青感到了一阵的忧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如同娘子那样,随手轻飘飘的一掌就能拍碎石桌呢?
自己现在这水平,就连萧如雪也比不上啊!
拍裂桌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原本大楚武林并没有什么境界,武艺高强与否只能通过模糊的气势感知和干脆直接的打一架来确定。
而今国商院院长,大楚安定县伯,终于给大楚武林定下了第一个境界,裂桌境。
甚至于这个只是安定县伯玩笑之语的境界后来竟然成为了武学境界的分水岭:裂桌境以下皆为蝼蚁。
齐王府
齐王看着新出版的京城旬报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刚刚想要拉拢许青,结果许青就被整个京城的读书人联名抵制,。
前几天刚刚将参奏许青的折子递上去,结果现在的许青又恢复清名了。
不但恢复了清名,而且因为大楚文骨赵大儒的一笔撰文,反而还使得许青的名声在京中读书人的圈子里上涨了很多。
一件事,竟然能在一旬的时间里来回翻转,还让不让人好好过了?
吃瓜有风险,参奏需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