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是狗鼻子。
这一点许青和萧叶都体会过了。
当初贤王妃将酒藏得严严实实的,贤王顺着逸散出来的酒味就能找过去。
许青想了想道:“王爷您不是只有王妃一个妃子吗?”
贤王一脸自傲道:“那当然,难道如你这般背着你家娘子拈花惹草?”
许青问道:“那王爷为何能这么清晰的分辨出臣身上有四名女子香气的?”
贤王听到这话顿时神色一僵,而后忽然笑道:“来来来,坐下坐下,我们继续商量商量军费还缺五十万应当如何解决,你有什么好想法吗?”
许青心中不住的翻白眼,但是还是坐下来,随即环顾四周疑惑道:“为何不叫户部尚书过来呢?他才是管钱的人啊。”
贤王道:“皇帝能来本王这里就证明朝廷已经没有主意了,五十万两又不是五十两,哪里能随随便便凑出来?满朝文武就你小子的脑子最活,赶紧给本王想想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从哪里再出五十万两?”
许青想了想道:“可以发行国债嘛。”
贤王疑惑道:“什么是国债?”
许青道:“朝廷以国家的名义向国内的文武百官和富商筹借银两,等到以后国库充裕再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楚皇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从桌上盘子里抓的一块冰,摇了摇头道:“想法是好想法,可惜行不通的。”
许青疑惑道:“陛下为何这么说?”
楚皇道:“朝廷向来打压商人,富商惧怕怨恨朝廷,自然不会轻易将钱借出更看不上那些利息,而百官表面心向朝堂实际却各个心怀鬼胎,向他们借钱他们怕是会立马反过来跟朝廷哭穷,别说他们,朕向你借,你愿意借吗?”
许青立刻道:“别介啊陛下,他们都是哭穷,臣是真穷啊!再说了,臣一个人就是把安定伯府买了也凑不出五十万两啊!”
楚皇看着许青这副样子,不感到丝毫奇怪:“所以啊,指望百官为朝廷凑足军需,除非皇兄那样迅猛手段逼迫他们就范,否则他们是不会吃这一套的。”
许青又想了想问道:“要不,借给朝廷钱的富商,朝廷授予他们一些虚衔官职之类?”
楚皇摇头道:“不可!若是此先河一开,便会让他国和民间觉得,朝廷为凑银两带头卖官,地方上的主官很可能也会私下里也会干此勾当以谋取钱财,虽然可能会为我大楚解得一时之急,但是却后患无穷!”
贤王也觉得有些刁难人,这不行那不行,许青也是个人,也不能把他当财神用啊!
总不能像上次许青在《京城旬报》上写的那样:拿五十万两的铁往河里一扔,祈求河里面跑出一个呆呆的河神,来一句:你掉的是这五十万两金子,还是这五十万两银子呢?
这要是能变的话,自己铁定将影卫扔进去,来个金影卫和银影卫,然后再往复多次,扔出五百万影卫,一统中原得了。
正当贤王叹气的时候,只听许青忽然道:“要不,我们再做个生意?”
楚皇听到许青的话,顿时问道:“什么生意?”
贤王顿时扒拉开楚皇:“来来,别听皇帝的,跟本王说就成。”
都知道,许青一般不做生意,一旦做生意就可能会挣大钱!
楚皇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无力的抵抗着贤王的扒拉:“见者有份啊!”
但是很显然,楚皇打不过贤王,根本抵抗不了贤王的扒拉。
最终,胜出的贤王看着许青道:“来,根本往细说一番,到底是怎么个生意?”
许青将腰间的佩环放在桌子上道:“不知王爷和陛下认为,这个佩环值多少钱?”
贤王与刚刚被扒拉到一旁又觍着脸凑上来的楚皇细细的端详着许青放于桌上的佩环。
楚皇率先开口道:“晶莹剔透,透亮光润,乃是琉璃之中的上品,想不到你竟然有此宝物,从哪里得来的?不过就凭这一块琉璃环佩无论如何怕也无法卖到五十万两吧?”
琉璃稀有,上品琉璃更是一块难求。
在中原三国之中,琉璃一度被认为是比玉更为值钱的东西。
世间对于琉璃器物争相追捧。
有价无市!
许青道:“若是再拿出几箱子如同这样或者比之更大的琉璃呢?”
楚皇顿时吃惊道:“这样的琉璃你有几箱子?!”
许青摇了摇头道:“现在……没有……”
楚皇:“没有你说个屁!”
许青:“没有咱们可以现做嘛……”
“现做?”楚皇皱了皱眉道:“琉璃制造之法,耗资巨大,时间如何来得及?”
琉璃的确是人手工制作的,不过不但制作成本大,用料还十分苛刻,时间周期也长。
虽然琉璃是人造的,但是却极其耗费银两和精力。
在大楚如今正是缺银子的时候,更没工夫去做什么琉璃卖钱,自然不会拨款让许青现做琉璃出来。
许青笑道:“真琉璃难做,但是假琉璃呢?”
贤王皱了皱眉道:“琉璃还能造假?”
许青道:“臣的这块环佩就是假琉璃,陛下不也说是琉璃中的上品吗?”
楚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