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含尽了杀伐之意。
立在门口的几个大汉紧跟着抖了抖,头皮发麻,慌忙退了出去。
“诶,等等。”
司矜再次开口,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吓得大汉们顿住脚步,脊背又是一阵发凉。
有机灵的大着胆子转身,低头讨好着:“大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司矜:“你们来的也正好,去把宅邸里林清彦,林囿和申丽霞的所有东西,全部扔出去。”
“要是我吃完饭检查的时候你们还扔不完……”
言及此处,漂亮的神明顿了顿,莞尔道。
“信不信,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废了你们的手脚,且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信!信!大少爷,您放心,我们一定给您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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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话的壮汉嘿嘿笑着,应完这一声,就连忙带着其他人一起,将林清彦丢出了林家祖宅。
返回后,疯了一般的往外扔东西。
他们可都见过被司矜伤成木乃伊的那群师兄弟。
也知道师母申丽霞是因为林司矜,才被判了死刑。
今天来,本是以为林清彦有地契在手,起码还有些底气。
但现在,地契也成了假的。
林司矜的玄术又远在林清彦之上。
他们都见过林清彦请鬼弄神的除掉敌人,不想废在林司矜手上。
所以,这东西得赶紧搬。
一!样!都!不!能!留!
很快,大大小小的物件就被甩出宅邸。
壮汉们扔的急了,也不看人,许多都砸在了林清彦身上。
将苍老的男人,砸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
林清彦不停的哀嚎,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一个沙发砸中了肩膀。
重心不稳,再次跪到地上。
到最后,只能拖着满身的伤,跌跌撞撞的爬上车,以最快的速度跑远。
他忽然有些庆幸,林家老宅处在偏远的郊区,四周山清水秀,并无邻里。
不然,真要被熟人看见,他这张老脸就彻底丢光了!
林清彦咬牙忍着疼,狼狈的驾车去到中心医院。
检查时,才发现胳膊里面的骨头已经全部碎成了渣子。
除了截肢,别无选择!
林清彦气的面色通红,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等醒来时,还是林囿劝他,应该早点做手术。
看着面前和申丽霞有七八分像的儿子,林清彦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一只苍老的手握住林囿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囿囿,对不起,都是爸爸没用,带了你们回来,却没保护好你和你妈妈。”
“爸,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林囿擦了擦老人眼角的泪,眸中闪过怨毒:“这一切都是林司矜和林司琪的不是。”
“你支撑林家和天策宫这么多年,还养大了他们,他们却恩将仇报,简直是白眼狼!”
“那林司矜有什么?不就是有个地契吗?你好好做手术,剩下的我来处理。”
“我不用地契,照样能把宅子抢回来。”
“等你醒了,就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好不容易将林清彦哄睡下,林囿才换好衣服出门。
他记得,清风观的张观主的师父叫林又枫,是林司矜的外叔公(外公的弟弟)。
也是现在林氏一族的族长,觊觎天策宫多年,早就看不惯林司矜一家。
林司矜没了妈,没了外公外婆,就肆无忌惮的跟个男人搞在一起,也不怕辱没门风。
林氏家风森严,这样恶心的gay,根本就不配做林氏长子。
正好,他前些日子拜了张观主做师父,可以帮师祖一起,拿回林家老宅,灭灭那一对贱人兄妹的威风!
这么想着,林囿已经下楼上车,开往了清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