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㵘眉头锁的厉害,生怕陆行舟再发烧。
连忙转身拿了退烧药,笨嘴拙舌,好说歹说的,喂着他喝了下去。
他受不了小孩儿这么闹腾。
陆行舟喝完药,硬在沈㵘怀里靠了好大一会儿。
把能问的都问了。
沈㵘也把无关组织机密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陆行舟。
“所以,你怀疑帝国毒枭藏在祁家老宅,才借着给傅临渊送文件的名义去看的?”陆行舟问。
“嗯。”沈㵘点头:“那个祁家暗门上的白色彼岸花,是他们的联系图腾,只要灭掉最后一波人,这个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好,我会帮你留意。”
说完这句话,陆行舟深深舒了一口气。
心底横了两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异常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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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等着你完成任务,追夫火葬场,我要折磨你的手段有……”
沈㵘完全没注意陆行舟罗列的残忍酷刑,只愣神的注意到了一个字——夫。
行舟,依然在等他。
他这样的人,能遇见这么个小孩儿,何其有幸。
……
不知又聊了多久,陆行舟再次睡下。
沈㵘配完药,也回了地下室看人。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处于监视区域,不敢把陆行舟带到公寓楼上。
只能委屈小孩儿先住在地下。
在沈㵘的世界里,遇见陆行舟以前,他就把自己当成一把利剑。
哪天回鞘了,生命似乎也就到了尽头。
尽管后来过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但他始终无法适应。
这让他一度陷入抑郁,不解。
直到遇见陆行舟。
他忽然就想,燃烧完自己这最后一点价值后,趁着没病,趁着未老,还能有一点时光,单独留给行舟。
但这些妄念,早就在重新归队时,被他亲手掐断了。
可现在……死灰复燃后,这点心思,就更难压下去。
他必须活着!
他从未如现在这般,渴求生存。
但沈㵘不知道,当时的他,对于一人呆在异国他乡,因为经常受欺负,才要去考持枪证的陆行舟来说,也是同样重要的救赎和不可替代的归宿。
再次回到地下室,陆行舟依然在睡。
沈㵘走到他身边,静静注视着少年绝美的容颜。
片刻后,缓缓俯下身,将唇瓣贴近陆行舟的唇。
却始终保持着一厘米的距离,不敢再求更多。
他有愧。
他也知道,现在还未结束任务,他依然不配。
沈㵘就隔着这样的距离,轻轻“亲吻”陆行舟的薄唇,鼻梁,眉眼。
最终,似是加重的呼吸打扰到了人,陆行舟懒懒抬眼,微哑的声线带着几分威严:“想亲就大大方方的亲,磨叽什么呢?”
沈㵘被吓了一下,心脏砰砰直跳,脸又不自觉的红了。
他连忙起身,乱的连说话都磕巴起来:“不行,现在还没资格,能领证的时候我再……”
听到沈㵘有结婚的期盼,陆行舟心底忍不住一喜。
立刻勾住他的脖子:“怕什么?我又不是女人,不在乎被你……”
“无关男女。”沈㵘定定看着他,“只论真心。”
昏暗的夜色里,男人的眼睛格外明亮,仿佛盛着漫天星辰。
而这些星辰的中央,明明显显的,簇拥着一个陆行舟。
那一瞬间,陆行舟似乎从沈㵘的眼底读出了一句话——
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神明。
少年心中微动,终是微微闭目,主动吻了上去。
接吻声在静谧的暗夜里响起。
二人心跳同速,连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半晌,陆行舟才微微开口。
几分委屈,几分魅惑:“沈㵘,我难受,怎么办?”
手足无措的男人思考半天,终于,轻轻抱住陆行舟,咬牙道:“别动,伤口会崩开的。”
“躺在我怀里,就好。”
……
……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如此。
两人虽然有些亲吻,但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因为沈㵘不忍心。
陆行舟也真正过了“皇帝般”的生活,甚至还不要命的感叹:“这枪子挨得真值”。
但很快,就被沈㵘教训:“要惜命。”
一周很快过去,陆行舟离开了沈㵘的公寓,时不时就去祁家呆一阵,留意着进那扇刻着白色彼岸花暗门的人。
陆清媛,祁父,祁爷爷,祁奶奶全部在医院养伤。
司矜则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陆清媛的“嘉行娱乐”公司,专心发展事业,搜集陆清媛的犯罪证据。
转眼间,三月已过。
司矜凭一人之力带火了原主所在的NC男团,成功让男团成为本季度嘉行娱乐最大的盈利团体。
正在陆清媛高兴着要和助理计算NC男团未来发展时,司矜转身便带着男团,加入了傅临渊所在的“景行传媒”。
一瞬间,将陆清媛从天堂摔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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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矜崽和渊崽也会参与到四水和行舟的事儿中,两对不会成仇人,沈四水也不会有事。
亲妈舍不得虐任何一个儿子,不会再来一对【付菲CP】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