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司矜果断拒绝:“纹身师的手要稳,不行。”
“我保证稳。”谢临渊握住小兔子的手腕:“保证岿然……不!动!”
最后两个字,听得司矜心尖一颤,连耳朵都跟着抖了抖。
心跳莫名加了速,脱口的话却是:“这不好吧?”
谢临渊很快就看明了他那点欲擒故纵的小心思,从善如流的开口。
“那就听矜矜的,不纹身了,我去做饭。”
司矜:……
单手勾住谢临渊的领带,眼尾微红,细细看来,还有几滴将落未落的泪花。
“阿渊,我的意思是……那样……”
“小兔子会坏掉的。”
谢临渊心下一震,彻底没了离开的心思,转身将人困在怀里,严词保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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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好好保护,小,小,兔,兔。”
……
吃过晚饭,司矜便趴在了床头,单手撑头,看着谢临渊拿了纹身的工具箱。
箱子缓缓打开,谢临渊也开始了他的纹身师工作。
仔仔细细的,遮盖了司矜左肩那一个“囚”字烙印。
这才把人抱在怀里,疼惜的吻了吻。
“好了,矜矜永远打上了我的印记,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不知为什么,在他吻完后,司矜眼中存着的泪,便落下了来。
眼角通红,滑过毛茸茸的兔耳朵。
被月光一照,说不出的风流多情。
他伸手推了推坏蛇:“你……你给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会滚的。”
谢临渊心底某些潜藏的病娇属性被勾了出来。
甚至用领带,缠住了小兔子的双手。
自己则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无赖又温柔:“矜矜纹了白蛇,就要听白蛇的话,不能赶白蛇走。”
……
于是,从那以后,司矜便又有些……不对劲。
这坏蛇,好不容易熬过一个特殊时期,又迎来一个。
还得跟他要临时的白蛇标记,麻烦。
不过,幸好最近桑倾誉被关,来不及作妖,司矜便只留在谢临渊家里,修复老皇帝的玉玺。
可谢坏蛇却不肯再给他临时的小标记了。
每一次都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很多很多次。
司矜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于是借着月色,轻轻问出口。
“阿渊……你……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抓我的手腕……嗯……?”
“因为,抓手腕想告诉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司矜轻笑出声,建议道:“那你应该……十指相扣啊……”
“不行。”谢临渊回:“十指相扣太强势了,我抓手腕还想告诉你。”
“我真的很在乎你,很爱你。”
司矜满意的“嗯”了一声,微微仰头,分明的喉结微动,在夜色里更加惑人。
谢临渊便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又把小兔子吻的濒临缺氧,才又道:“其实,握手腕还有一层意思。”
“什么……”
“怕自己家的床单质地不好,矜矜抓坏了手。”
……
识海里,小幺已经麻木了。
打着哈欠从系统局回来,还要没日没夜的躲在小黑屋加班。
谁心疼心疼我啊!!!
这一加班,就加了半个多月。
小幺再次接到任务,是司戏精告诉它:老皇帝要过生日了,我们该去演另一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