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怎么能允许你的朋友对你的娘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苏盼同样怒不可遏的怼了回去,自从知道苏怜当初本已回到苏府,却又自行回了黄国公府后,她对苏怜又是气又怜,再见苏怜如此逆来顺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看着苏怜,“你都不会反抗的吗?你是木头吗?”
苏怜眼泪婆的看着苏盼,她穿得真好看,脸上也是红光满脸,可是这样的苏盼落在她的眼里很是扎眼。她妒忌,她恨!所以,苏盼每来一次她就赶她一次,她不想看到她,一看到她就让她无比的自惭形秽。
“什么上流下流,你以为你姐姐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都被我李家休了还巴巴爬回来,她就是爱犯贱,老子爱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他娘的管得着吗?”、
李宴指着苏盼的鼻子破口大骂。
激得苏盼气得浑身发颤,“她是我姐姐,我怎么不能管?”
“那她还是我媳妇呢,我愿意怎么糟踏就怎么糟踏,你要是羡慕她,同情她,你替她服侍我啊!”
苏盼气得脸发白,这么混账轻浮的话他居然都能说得出来,可再看苏怜,她
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任凭李宴羞辱她,“怜姐姐,我在为你打抱不平,你就不能替我说句话么?”
苏怜不言。
李宴的嚣张气焰更甚,“看见没有,你姐姐已经答应了,来吧我的小姨妹,让姐夫像香一个,也好弥补当年未能达成的心愿。”
这句就像一支冷箭戳在苏盼的心上,当年若不是因为李宴想对她行为不轨,阿娘也不会……。
看着李宴一步一步逼近她,而苏怜还无动于衷的样子,苏盼气得胸痛不已,不敢再多作停留,折身跑出了黄国公府。
回到汪府后她狠狠的哭了场,想着苏怜肯定是被李宴给欺负怕了,不敢反抗。
那是她亲姐姐,她绝对不能对她的现状坐视不理。
所以想了一夜之后,她觉得还是该回苏家来讨论。
“当年皇后娘娘,还有你父亲母亲,个个都为她殚精竭虑,千算万算没算到她自己如此的不争气,非得往黄国公府那个火坑跳。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如今光景过得如何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盼姐儿,不是祖母没提醒你,你念及与她的姐妹情谊,可是在李宴那个混账用言语轻薄的时候,她做姐姐的可有维护你半分?”
杨氏很认同徐老夫人这番说词,看着苏盼愣愣的表情,显然苏怜是什么也没做的。
徐老夫人又道:“黄国公府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朝廷连世袭罔替的爵位都收回了,她要是想着回来,早就回来了,现在落得如此下场,呵呵,我只能说她一句‘真有骨气’。”
“祖母,她到底是我的亲姐姐,咱们就不能想办法帮帮她吗?”苏盼言词恳切,眼里的泪意更浓。
“她让你帮她了么?”杨氏问。
苏盼摇头。
“你回京这两个月肯定也没少去探她,要是她愿意你帮忙早就开口了,诚如你祖母所言,怜姐儿的心已经硬了,你现在也不宜与她过多往来。”
苏盼正欲说什么,徐老夫人插进话来,“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但你母亲的话你总不能不听吧。怜姐儿与苏家现在不是亲人,是仇人。”
苏怜靠在杨氏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是看不得她被李宴欺负忍气吞声的样子,母亲,我知道你有办法帮她的,求求你替她想想办法,将她从那个火坑里救出来吧。”
不得不承认苏盼是个念旧情的好孩子,可苏怜就不一样了。
这些年杨氏并不是没
有听到过苏怜一星半点的消息,她也试图想帮帮苏怜,哪怕是看在苏盼的份上。是什么让她息了这份心呢?前年元宵夜,她带着毅哥儿出去赏灯,在大街上碰到了,苏怜带着她的儿子直接与她与毅哥儿擦肩而过,连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那一刻,她知道苏怜是真的彻底与苏家断了联系了。
“现在要怎么救呢?这些年黄国公府也是因为你祖母当初在大门口说,张夫人和李三老爷是为了黄国公府的前程才来接回你怜姐姐的,因为这句骑虎难下的话,黄国公府才不曾将你怜姐姐扫地出门,但我们都知道,她回去之后的日子肯定是不会好过的。”
苏盼现在不想那么多,她不想见到苏怜眼里无神冷漠的表情,就像死了一样的冰冷,她想她重新活过来。得有人去救她,做为她的妹妹,苏盼觉得自己义不容辞。
“就让李家再写一回休书。”
“孩子呢?”徐老夫人微微摇头,觉得苏盼还是太年轻,想得太过简单,“当年她就是因为孩子重新回的黄国公府,现在就算再写一回休书,也不见得李家人会把孩子给她。”
这是一个大症结,放在自己身上,自
己也是不会愿意与孩子分开的。
看着苏盼眼神焦急,杨氏又道:“你还得问问你姐姐愿不愿意?她若是不愿意离开黄国公府,你的一片热忱在她眼里就是多管闲事。”
苏盼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们,我每一次去黄国公府看她,话说不了几句她就赶我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