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喂我爸大粪,我跟你拼了。”
坑爹娃刘光天的话让刘海中当场社死。
挺隐秘的丢人事情,被刘光天一嗓子喊得四合院众禽都知道了,更有保卫科这些外人在场。
刘海中脸色铁青,他想象到明天一早去轧钢厂上班,那些轧钢厂工友询问他刘海中吃了多少大粪的画面。
这不丢他刘海中的脸吗?
还怎么当这个领导。
“混蛋。”刘海中梗着脖子骂了刘光天一句, “我艹你妈。”
“爸,你骂我干嘛?又不是我喂的你大粪,是贾张氏,你要骂也是骂贾张氏啊。”
众禽乐了。
孝顺孩子,你这是唯恐坑不死自己的爹,合着你刚喊口号不动身子,还把刘海中吃粪的事情闹的四合院皆知。
“刘光天, 你爹被贾张氏喂了大粪, 你身为儿子的怎么不出手。”闫解放挑衅的喊了一嗓子, “我要是你,我一头撞死算了。”
“闫解放,你厉害你上去弄贾张氏啊,我记得贾张氏好像也喂你爸大粪了。”
闫解放缩了缩脖子。
谁上谁傻。
真以为贾张氏手中的粪勺子是摆设,均不见四合院两位管事大爷都吃了这个粪勺子的亏,落了个大粪临头的下场。
手抓粪勺子的贾张氏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
四合院变得一地鸡毛。
吵吵的吵吵,骂骂的骂骂,跑跑的跑跑,追打的追打。
最终还是郭大撇子出了手。
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这戏该落幕了。
贾张氏无家可归才能最大限度的怨恨被李副厂长金屋藏娇的秦淮茹。
趁着贾张氏体力伐困步伐迟缓的机会,郭大撇子随手抄起了一块闫阜贵家用来包裹大白菜的破油布,将其奋力的丢向了贾张氏。
油布盖身。
贾张氏果身辣众禽眼睛及手中粪勺子的两大优势便没有了优势。
前面可劲挨打的妇人当时抓住了机会,一个健步的将贾张氏扑倒在地,随后以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姿势骑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手变成了锤子的攻向了贾张氏,咬牙切齿的狠毒样子, 仿佛要把刚才被贾张氏追打的郁闷一朝发泄。
贾张氏此时此刻真正的变成了被人屠杀的二师兄, 扭动着白白胖胖的身躯拼着吃奶的劲头使劲的挣扎着。
双拳难敌四手。
好汉架不住王八蛋多。
眼见贾张氏就要挣脱, 四合院众禽齐齐冲了上来,按腿的按腿,摁胳膊的摁胳膊,压脑袋的压脑袋,还有人借故报复贾张氏,骑马似的骑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反倒是妇人带来的几个保卫科,此时顿在了当场,一个个看着帮忙擒获贾张氏的四合院众禽。
不是说这四合院不行吗?
但是看眼前这个热心的劲头,分明好的很。
其实众禽都是为了他们自己,贾张氏不在了,四合院少了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没有人逼捐他们,还能抢夺贾家的房子。
都是为了利益。
有人拿来了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将贾张氏如死猪一般的捆了一个结实。
闫阜贵看着绳子有点眼熟。
这不是我们家的绳子嘛,三年前花三毛钱买的。
眼珠子转了转。
貌似有利可图。
“这位同志,咱们国家的光荣传统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保卫科来拿贾张氏,用了我们家的绳子,这绳子刚磨合出来, 特好使唤, 我买的时候花了差不多五毛钱。”
“轧钢厂征用了。”
征用了。
也就是不赔钱了。
这买卖有点赔本。
往日里嚷嚷着算计不到就受穷言语的闫阜贵,不是那么随便就可以被打发的人。
“同志,配合轧钢厂是我们这些街坊的应尽义务,这绳子不要钱就不要钱,这没什么,我寻思着你回去交差的时候,能不能跟咱们轧钢厂的领导说说,就说是我闫阜贵为了配合轧钢厂这次腾房行动,主动捐出了一根价值五毛钱的绳子,让轧钢厂的领导们给咱们轧钢厂附属小学发个表扬信啥的。”
没钱就得来名。
在闫阜贵心中,这好名声也代表了钱。
易中海不就是仗着一大爷的好名声帮着贾家获利了好几千块钱。
妇人还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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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却跳了出来。
贾家的房子就一间,典型的狼多肉少,闫阜贵要是获得了轧钢厂的表扬,贾家房子到时候分配的话就得先紧着闫阜贵来。
按劳分配的原则其实是有内在条件的,那就是劳模、优秀工人先得。
闫阜贵得了优秀,等于在抢夺贾家房子一事上占据了优势,闫阜贵家三儿子一闺女,他刘海中不也是三个儿子吗。
“老闫,真不是我说你,五毛钱的绳子你还舍不得,再说了,这个绳子又不是不给你,这件事过后保卫科会把绳子还回来,还表扬信,你想的真多。”刘海中随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钱,故作大气的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你五毛钱买的绳子,我给你一块钱,等于我买了你的绳子。”
话罢。
刘海中朝着保卫科及妇人道:“咱们都是保卫科的,这绳子我买了,咱们保卫科拿着尽管用。”
接了刘海中钱的闫阜贵,原本是想着要把这个钱还给刘海中,只不过细看之下,整个人顿时有点舍不得。
说是一块钱。
其实是十块钱。
刘海中看错了,大晚上的将十块钱当做一块钱的给了闫阜贵。
十块钱等于闫阜贵工资的十分之一。
三毛钱的绳子换了十块钱,这买卖值。
闫阜贵选择了闭嘴。
贾张氏却接过了闫阜贵的棒。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谁不知道谁啊,一个个故作高尚,其实是一肚子的女娼男盗,个个都是禽兽,都是奔着我们贾家的房子来得。
“不要脸,我老婆子诅咒你们一辈子不得好死,儿子娶不上媳妇,就算娶上媳妇也生不出孩子。”
众禽习惯性的看向了一旁的许大茂。
四合院里面娶了媳妇一直没有生孩子的人就一个。
许大茂啊。
傻柱经常用这个梗狠气许大茂和娄晓娥,说两人结婚数年,一个蛋都没有生下,远不如那个老母鸡来得实惠。
“你们看我干吗?”气呼呼的许大茂朝着贾张氏道:“贾大妈,又不是我许大茂抢你们家的房子,你怎么朝着我来了。我怎么就生不出儿子了?我今天跟娄晓娥离婚了,我明天就去找个大姑娘结婚,后天就生个大胖小子。”
明天结婚,后天生孩子。
这逻辑。
神了。
郭大撇子看着气急败坏发誓要一雪前耻的许大茂,心里突然想到了娄晓娥,这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工具人,借用自己报复许大茂,给许大茂戴了绿帽子。
原剧中。
娄晓娥与傻柱在一块,有了傻柱的儿子何晓。
现实中。
自己取代了傻柱的位置,做了傻柱的事情,那这个何晓会不会变成郭晓?
“你也不是一个好玩意,真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打我儿媳妇秦淮茹的主意。”
许大茂没有反驳,贾张氏说得对,他还真的撩骚过秦淮茹,就是结果不怎么好,被秦淮茹算计了,给秦淮茹买了白面馒头和肉菜,却挨了傻柱的打。
“你们都不是好人,你们抢我们贾家的房子,我老婆子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你们家的房子,这是轧钢厂的房子,要不是你搞这个啥啥啥,秦淮茹顶多被转岗,不至于被开除,你刚才说死了也不会放过我们,你这就是典型的搞那个啥啥啥,贾张氏,你完了,抬走。”
“我不走,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我不走。”
裹着油布又被绳子捆了一个结实的贾张氏,使劲的在地上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身躯,样子活脱脱一个大号蛆虫。
“凭什么搬?我们家住了多少年了,你们不讲理,说十二点之前腾房子,这不是还没到十二点嘛,现在才十一点十五分,我不走。”
“十二点和十一点十五分有什么区别?让你什么时候搬走,你就得什么时候搬走,之前给你面子,现在不给面子行不行,抬走,抬走。”
这帮人真是缺德的厉害。
年轻的保卫科满四合院的找到了一根粗木棍,顺着贾张氏捆绑绳索的缝隙把木棍穿了进去,两个人一人抬木棍的一头。
这种抬法,通常在那种屠宰场常见,杀猪的工人将这个被屠宰的猪用木棍抬到这个退毛的台子上。
把贾张氏当做了猪抬。
不愧是四合院第一肥,两个棒小伙子愣是没有抬动,后四个大小伙子两人齐扛一头的才把贾张氏从四合院抬走。
“你们不是好人,你们抢我们家房子,来人啊,有人当强盗霸占我们家房子,救命啊,我们贾家命苦,辛辛苦苦一辈子为轧钢厂,轧钢厂却收了我们家的房子,还把我贾张氏当做猪一样的对待,我老婆子命苦,凭什么啊……。”
“将她嘴堵上。”
有人寻来了刚才贾张氏大战妇人时脱掉的这个臭袜子,将其攥成一团的塞在了贾张氏的嘴巴里面。
臭袜子入嘴。
四合院变得清净了。
郭大撇子见贾家腾房事情落下帷幕,扭身与墩子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屋。
一路上。
郭大撇子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