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国,把钥匙留下,你自己去保卫科一组报道,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郭大撇子扭头朝着傻柱和刘岚分配起了任务。
这两人比较好用。
刘岚将郭大撇子当做了改变她自身命运的恩人,于情于理都不会对郭大撇子的命令阳奉阴违。
傻柱是因为进了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处处以小册子行为准则行事,只要郭大撇子是为轧钢厂考虑, 傻柱通常不会反对。
“何雨柱,刘岚,你们带着食堂的人,去仓库统计物质,人不够的话,去找保卫科二组的墩子, 让墩子从轧钢厂其他车间调人,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感觉天踏了的唐建国, 抱住了郭大撇子的大腿, 这要是去了保卫科,他唐建国还能有好吗?
“郭厂长,给我一个机会。”
“我给你机会?我不是给过你机会吗?现在是什么年景?人人都勒着裤腰带狠干大干的年景,老人家都缩减了自己的用度,你身为轧钢厂的后勤主任,你贪腐,你是人吗?”
郭大撇子指着唐建国的鼻子怒骂了起来。
“轧钢厂技改项目,事关整个钢铁行业的兴衰,里面的那些专家们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累到、晕倒、瘫倒在技改一线,这种情况你知道吗?”
郭大撇子一把推开了唐建国。
真气。
这帮蛀虫。
委实不当人。
要不是他职位摆在那里,真想狠狠的抽唐建国几巴掌。
“不走是吧?”郭大撇子随手招呼过了马华,“马华,你去一组找几个人,就说我说的,让他们来人把贪腐轧钢厂物质的唐建国带着,好好的审审。”
马华走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
领来了原保卫科副科长赵东来, 后面跟着刘海中等人。
又是脑补怪在作怪。
赵东来现在还挂名保卫科副科长,但他总感觉自己这个副科长有点名不符其实,二组他想管手却伸不到。
保卫科现在有两个副科长,赵东来负责一组,墩子负责二组,两个小组长各自负责自己的小组。
不挣馒头争口气。
也有要在郭大撇子面前露脸狠拍郭大撇子马屁的想法。
危机感顿生的赵东来,一直担心郭大撇子会在某一天取消保卫科一组,到时候他这个保卫科副科长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郭大撇子以唐建国贪腐轧钢厂食堂物质为由,让一组负责这件事。
在赵东来心中,就是郭大撇子向一组发起进攻,要拆撤一组的信号。
为了自己的前程。
这件事必须要办的漂漂亮亮,一让郭大撇子找不到发飙、拆撤的任何借口,二要让郭大撇子通过这件事看到他们一组的价值,打消拆撤一组的想法且重用一组。
所以赵东来亲自带着保卫科的人来了。
一来就朝着郭大撇子表忠心。
“郭厂长,马华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我,我知道怎么做,郭厂长您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赵科长,那就麻烦你了。”
赵科长、麻烦你。
这称呼一出。
赵东来的心都要飞出胸腔了。
客套有客套的好处, 可是过多的客套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赵科长,妥妥的场面话的称呼,麻烦,标准的与你不熟悉的形容词。
看样子。
想要成为郭大撇子心腹这件事,任重而道远,还要继续努力。
“郭厂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相信你,将他带走吧。”
赵东来招呼了两个保卫科的人,一左一右的夹着死猪似的唐建国离开了办公室,刘海中也跟着离开了。
一句话没说,但刘海中确信自己领会到了郭大撇子的那个用意。
这是将我刘海中当做心腹在培养,前脚把我刘海中调往保卫科一组,后脚就让一组的人负责唐建国贪腐轧钢厂食堂一事情。
明面上是给一组的下马威。
实际上是在给刘海中立足一组的机会。
只要将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刘海中就会成为一组的大英雄,到时候一组的这些人就会唯刘海中马首是瞻,一组组长的位置也将由刘海中担任。
嘶。
心里大吼了一声的刘海中,都被自己这个想法给惊呆了。
不是郭大撇子不重用他,而是郭大撇子给了他机会,给了他一个可以成为保卫科副科长的机会。
郭厂长,我一定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的,你等着我刘海中胜利归来的消息吧,刘海中隐晦的朝着郭大撇子使了一个我刘海中明白了一切的眼神。
郭大撇子也看到了这个眼神,朝着刘海中笑了笑,刘海中像是吃了蜂蜜似的脸上泛起了笑意。
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跑着来到了郭大撇子的跟前。
“郭厂长,我刚想起一件事,秦淮茹轧钢厂里面的这个事情已经完结了,街道李主任的意思,是让秦淮茹今天晚上到我们四合院参加我们四合院组织的我不是秦淮茹活动,我想着您是不是去做个见证。”
秦淮茹这十几天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整个轧钢厂。
只要有人上班,秦淮茹就得乖乖的来参加这个我不是秦淮茹、向秦淮茹说不的活动,每一次参与,都是遍体鳞伤的下场。
与会的那些人都以咒骂秦淮茹为主要目标。
也怨秦淮茹把事情做的太绝,为了方便她与李副厂长两人鬼混,抛弃了婆婆,不要了孩子。
一个丢婆婆抛孩子的帽子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那些参会的人,个个骂的厉害,要不是旁边站着公安和保卫科,说不定秦淮茹还的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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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想要通过谩骂秦淮茹来高抬自己,彰显自己的无辜和清白。
轧钢厂结束了,四合院又开始了,后面还的去秦家村。
秦淮茹真正的社死道路才刚刚开始。
“郭厂长,我知道您工作忙,但还是想请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一下,看看我们四合院这个精神面貌。”
刘海中眼巴巴的看着郭大撇子。
有点小孩等亲爹给糖吃的那种味道。
“行,那我晚上吃完饭过去,不发表意见,仅旁观。”
郭大撇子想了想。
这活动得参加。
那个啥啥啥的道路要正确。
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两人的事情,可不仅仅就局限在轧钢厂,局限在四合院,诺大的一个京城,几乎传遍了。
李副厂长成了西门庆的代名词,有人用西门.李大头.庆这个称呼来形容李大头。
秦淮茹则成了潘金莲的代名词,被人直呼为秦.潘金莲.淮茹。
名声臭的不能再臭。
听说别的地方也展开了这个我不做李大头、我不是秦淮茹的活动,声势比起轧钢厂有过之而无不及。
兄弟单位都轰轰烈烈的,轧钢厂自然不能被人家给比下去。
秦淮茹还的继续遭罪。
轧钢厂里面没有秘密。
郭大撇子晚上要参加四合院我不是秦淮茹活动的消息,瞬间被某些有心人给知道了。
如于海棠。
心里痒痒恨不得立马嫁给郭大撇子的于海棠,当天晚上下班后径直来到了四合院。
美其名曰是来看于莉这个姐姐。
闫阜贵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算计之王又开始心疼,又开始算计。
这于海棠来了,闫阜贵家总不能不招待吧,不招待传出去,闫阜贵的脸往什么地方放,招待吧,家里得多张嘴,吃吃喝喝看似没多少钱,但对一分钱恨不得拌成两半花的闫阜贵而言,还真是难上加难,普通饭菜不行,大鱼大肉又不行。
闫阜贵为难。
于海棠岂能不知道闫阜贵心里在想什么。
闫老扣又在盘算个人得失。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钱,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闫阜贵一秒变脸。
这孩子。
上道。
有了这一块钱,有事情也变得没有事情了。
“海棠,你这是干嘛,你来看你姐姐,你还掏钱,这传出去人家怎么看我闫阜贵,还说我闫阜贵家管不起你于海棠一顿饭似的,你是于莉的妹妹,我是于莉的公公,你相当于我闺女,使不得,使不得,快拿回去。”
场面话说说而已。
真不能听。
闫阜贵手中的一块钱死死的攥在了手心里面,一点没有往于海棠口袋里面塞的那个意思。
“闫老师,收下吧,我来看我姐姐,忘了买东西了,给你也一样,我要是收回来,人家怎么看我,上门看望姐姐,什么东西都不带,显得我于海棠没有规矩,我还没有嫁人那,我可不想落这么一个坏名声。”
“那也得给你姐姐啊。”
闫阜贵看到有外人在,故作大发的把一块钱递给了于莉,原本想着于莉稍微推脱一下,他就把这一块钱给收回来。
结果想当然了。
于莉压根没有推脱,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一块钱,一把塞在了于海棠的口袋中。
闫阜贵呆了。
于海棠也呆了。
怎么个意思。
于莉啥时候做了闫阜贵的主。
“爸妈身体不好,我原本想着明天去看看,这一块钱你拿回去,路上看到卖吃喝的给爸妈买点。”
“行。”
于海棠收起了一块钱,后朝着呆若木鸡的闫阜贵笑了笑。
闫阜贵脑子不够用了。
于海棠的一块钱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于海棠手中,该得的名得了,该得的利得了,就他闫阜贵什么都没有得到,还的被于海棠给吃饭。
心难受。
扭头回了屋。
三大妈撇了一眼闫阜贵。
“又怎么了?”
“心难受,一块钱没了,还的管于海棠吃一顿饭。”
“老头子,你说于海棠怎么来了?”
“还能怎么着,不是看于莉吗。”
“我觉得不像。”
闫阜贵腾的一声来了精神。
“老婆子,你的意思是于海棠是冲着别人来得,咱们四合院里面也没谁啊。”闫阜贵仿佛想到了什么,瞪圆了他的眼睛,“你说于海棠该不是冲着刘光天来得吧,也不对啊,不是说她看不上刘光天吗?”
“咱们大院就刘光天一个适合结婚的大小伙子?”三大妈一一数落起来,“后院的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许大茂能说会道,多受女孩子喜欢,中院的傻柱,厨子出身,再坏的年景也没有饿死厨子的,之前有秦淮茹吊着,有些人有想法也不成,现在秦淮茹和贾家搬出去了,傻柱也变好了,傻柱就不能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