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
大会进行到最为激烈的时候,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太、一大妈四人慢吞吞的回到了四合院。
心情极其的不好。
向来无往不利的聋老太太今次为傻柱出头,竟然没有建功,反而将傻柱撺掇棒梗偷鸡的事情闹的妇孺皆知,成了轧钢厂著名的笑料谈资,连带着聋老太太本人也被牵连其中。
一想到那个地方。
聋老太太就有些无奈。
有心无力!
人还没有进入四合院,极度关心傻柱的聋老太太脸色就变了。
那怒骂傻柱坏的流脓、脚底生疮的声音便率先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高亢的声音浪潮。
激动的语气。
很说明问题。
无力的感觉瞬间找上了聋老太太。
面对傻柱目前所遇到的困难,聋老太太一时间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一点有用的办法都没有。
面面相嘘的四人,犹豫着要不要这个时候进去,稍微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迈步走进了四合院。
有些事情你是躲不掉的。
除非你不在四合院住。
否则迟早有一天会面对。
在一大妈及秦淮茹的搀扶下,聋老太太率先进入了四合院。
映入眼帘的一幕。
顿时惊呆了四人。
纵然进来之前心里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却还是被四合院内的布景给极度的震撼到了。
这手笔。
一看就是出自闫阜贵。
东面的墙壁上面,贴在写有毛笔字的标语横幅,上面写着四合院向XX之类的标语。
四合院内的数十位居民,绕圆圈的将刘海中等人围在了中间。
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被居民们围在中间的还有一个用吃饭桌子临时搭建而成的小台子,聋老太太她们进来的时候,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正站在台子上,大声的说着傻柱的一系列的事情,如撺掇孩子偷鸡等等之类的或真或假的事情。
“街坊们,邻居们,傻柱这个家伙,我老太婆一直就看他不顺眼,他快三十岁的人,缺德的撺掇我们家棒梗去偷许大茂的老母鸡,我们家孩子知道什么?他仅仅就是一个孩子,你们说说,傻柱这个人是不是坏到家了,他这是不盼我们贾家好啊。”
老虔婆的心思。
就是想要趁机划清与傻柱的界线。
傻柱的这件事很严重。
严重的街道都来人了。
这也让刘海中和闫阜贵感到了一丝丝小小的满意,他们先组织的四合院大院会议,后来的街道主任。
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前后顺序,刘海中和闫阜贵便获取了这个事件的主动权。
“傻柱这个人,典型的笑面虎,坏的不能再坏了,街坊们都知道,傻柱是给我们带了饭菜,但这些饭菜我们没吃。”
贾张氏睁眼说瞎话。
分明将四合院那些人当作了傻子。
秦淮茹下班了不回家,傻子一样的杵在四合院门口坐等傻柱的饭盒!
过河拆桥。
真不要脸。
“贾大妈,合着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您家的人都没吃?”
“二癞子,主意场合。”刘海中以大院二大爷的身份对起哄的二癞子训斥了一番,这个混蛋二癞子,开玩笑也不看场合。
“他二大爷,二癞子这句话问的不错,我老婆子表个态,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一家人都没吃。”
“哎呀呀。”还是二癞子,这家伙今天是吃错了药,怎么对着贾张氏集火输出了起来,“傻柱带回来的饭菜贾家人一口没吃,我问问贾大妈,那傻柱带回来的那些饭菜是不是都喂了狗了?”
贾张氏脸色顿时拉长了。
二癞子后面这半句话有点缺德。
明明知道贾家人吃了傻柱的饭,却非说傻柱的饭喂了狗了。
这不就是指桑骂槐,当着贾家人的面说贾家人全都是狗嘛,还是喂不熟的狗。
有心发火。
却又不敢。
这时候发火,不是和尚的虱子成明摆了吗?
贾张氏非但不能发火,还的咬牙切齿的顺着二癞子的话自己骂自己。
“对对对,就是喂了狗了。”贾张氏提高了嗓音,为了表达自己所说话语的真实性,也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让人们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贾张氏右臂高举,“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喂了狗了,全都喂了狗了。”
四合院那些人都想乐。
把贾张氏逼得自己骂自己是狗。
二癞子。
可以!
“贾大妈,你这个。”二癞子朝着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傻柱带回的饭菜喂了狗,这狗还叫棒梗,有一条还上了岁数,现在在咋咋呼呼的非说自己跟傻柱没有关系……。”
“二癞子,行啦,少说一句。”闫阜贵强忍着笑意,故作姿态的训斥道:“开会那,你瞎搭茬什么?刚才让你上去讲,你又死活不讲,现在不让你说,你非左一句右一句的胡乱搭腔?”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二癞子胡搅蛮缠,而是这件事必须要搞清楚,我们都知道傻柱连续三年带饭给秦淮茹,贾大妈却说没有吃过傻柱带的饭,那傻柱带的饭那里去了,咱们大院里面又没有狗,总不能这些饭菜都喂了耗子吧。”
四合院里面一个小名叫做耗子的人,不乐意了。
没出事前。
都想吸血傻柱。
出事了。
都想撇清跟傻柱的关系。
还喂了耗子。
我耗子啥时候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二癞子,你是不是找抽那?我耗子啥时候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又不是秦淮茹,也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儿媳妇,咱们想吃傻柱带回的饭菜,还真难,没看到傻柱连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吗?”
秦淮茹脸色变了。
贾张氏也变得不好看。
唯有其他人面色如常。
秦淮茹与傻柱、贾张氏与秦淮茹等等之类的事情,四合院的这些人都知道,大家又不是傻子。
“耗子,你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骂骂咧咧了一句的贾张氏,指着刚刚进来的秦淮茹,“淮茹,正好大家伙都在,你说说,说说跟傻柱的情况,我们贾家可不能任由人给咱们头上扣屎盆子,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