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陷入了一种几乎将他没顶的,不可置信的眩晕里。
这巴掌实际上并不重,落到脸上的力道早消失了大半,疼痛感其实并不会多么强烈。然而高桐脸皮儿薄,被扇这么一下,一边脸颊霎时红了。
柏修文抬起刚才打高桐的那一只手,脸上显出复杂的神情。他眼睑下的肌肉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又仿佛无事发生过一般放下了。
他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高桐?”
高桐浑身一颤,却好似并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样,只是胸膛上下起伏,头轻微地别了过去。
柏修文捏着他双颊的手用力了些,青年吃痛,急促地“啊”了一声——
“奴隶因主人的存在而存在,所以他的基本使命就是服从、服侍并忠诚于他的主人。你没有做到,所以我惩罚了你。听懂了吗?”
高桐从发出了一声代表不屑的鼻息。
柏修文低声叹道:“好吧。”
紧接着,他三下五除二便将对方上衣以同样手段脱掉了,对方那些微小的反抗在他强硬的动作之下几乎是个笑话。实际上,两人的体格、体质都相差甚远,这使得所有挣扎与斗争到最后甚至变成了调`情游戏。
此时,高桐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黑的是眼罩、项圈及手铐,或许还算得上那半挂在隐私部位的平角内裤;白的便是一看便很少经过日晒的、有些苍白的赤裸肉`体。
高桐筋疲力竭的倚着身后的浴缸,冰凉的大理石触感却没让他清醒更多。他甩了甩头,感觉自己有点渴。
这时,白先生却忽然解开了他一边的手铐,一手直接把在了他的腰上——
异样的感觉瞬时如同电流,从两人身体相触的地方直蹿到大脑,高桐一慌:“你又干什么?!”
柏修文自然感受到了青年的颤抖,他轻蹙了蹙眉,却放了手:“你自己把身体背过去。”
高桐一愣。
“在浴床上弄这个,你不会舒服的。”柏修文意简言赅的解释了一下,“地上很干净。”
“……”高桐微张了张嘴,刚想问却忽地想到了对方刚刚说的那两个恐怖的名词——灌肠。
他下意识的耸起了肩膀,拒绝的话还没出口,白先生的手指却轻触碰到了他腰胯外侧。紧接着,自己的内裤边儿忽地便被对方卷了上去!
柏修文微侧着头,嘴角稍稍抿起,将高桐两腿稍微掰开了一些。他不紧不慢地沿着内裤边儿,居然直接将平角卷成了三角型。
三角内裤直接把青年胯下那几两肉的轮廓凸显了出来,方才本是软趴趴的性`器却不知何时有点抬头的倾向了;仔细看还会发现某处沾了些黏湿的液体。
高桐看不着,自然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他只觉得羞愧且尴尬。而且他内裤后面也随之被卷起了许多,他后臀本来就因紧张一直收紧,现在两臀间又夹着些棉质布料,实在是……
实在是,难熬。
柏修文的声音都哑了些,“转过身去。”
高桐:“…我想喝水。”
柏修文喉咙动了动,浴室边儿上放着一个冰柜,他起身去拿了冰水和红酒来,顺带着还有碎冰块和高脚杯。
高桐听见对方靠近的动静,身子稍稍直了些:“……”
柏修文打开了红酒瓶,将其缓缓倒入高脚杯里,液体汩汩流入玻璃制品的声音格外清晰、声声入耳。他又夹了几块冰块随意地放了进去。
高桐干渴地咽了口口水。
“按照我说的做,这些都任你喝。”柏修文将酒杯放在他身旁,平静道:“转
过去。”
高桐一开始并没有动。
柏修文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是默默注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这人靠在那边儿低低喘息的模样,实在太脆弱也太可口了。过去臆想的许多年里,他甚至不敢相信往后的一日他能真切地,看到这种场景。
西裤质薄,柏修文裆下那儿早便鼓起了个硕大的包。他本身尺寸惊人,就算不硬起来也远超过亚洲男性的平均长度,更何况勃`起之后将近23、24的长度,青筋凝结的性`器官看起来更是狰狞犹如利剑。
高中那会儿有人告诉柏修文,高桐洗澡时偷看他了之后又去澡堂隔间撸,被隔间洗澡的隔壁班同学发现了。“还他妈叫的特骚,比女人都浪!”这是那位同学的原话。这种事瞒不住,一传十、十传百,寄宿学校里有什么八卦那速度简直赶上火箭了,整个文理实验班、无论男女寝大晚上都在讲这个。
然而对于这件事,反常的却是只有当事人才无动于衷。柏修文听到时似乎怔了怔,然后便一笑过去了。高桐更不必说,雷打不动每天五点起床学习,到六点半早起铃声响起去吃饭,然后稳稳当当地去自习,上课下课,似乎没什么能打扰到他。
同学们“无一例外”地、觉得高桐这种完全忽视外人、装作淡然处之的模样太烦人了,简单来说就是装逼,但问题是这人有什么资本装呢?于是从一开始玩笑似的捉弄、全班的敌视,演变成事态恶劣的校园暴力——不止是言语上的、还有精神与肢体暴力。
·
柏修文将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了上去,食指和中指轻轻敲着椅子的实木扶手。
不知过了多久,高桐终于艰难地开了口:“我……”
他却又闭上了嘴,倏而身体有了动作,他一手被拴在浴缸上的放水处,另一手支着地,腿缓缓弓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跪趴在了地上。由于这些动作,内裤卷边卷的更厉害了,灰色布料几乎完全呈个T字型被两边丰满的臀肉卡住,而青年的屁股两边由于一直在地上坐着,已经泛起了被挤压的红痕。
柏修文手指的动作蓦然停住。
然后他听见高桐低声叫了一句,“…主人。”
柏修文沉声回了他。
“我、我有四个请求,”高桐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道:“第一,我不能接受身上留下永久性伤痕,例如穿刺和打孔。”
“可以。”
“第二,我拒绝暴露和一切户外调教活动。第三,关于……厕奴的所有我都拒绝。”
柏修文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等待他说最后一个“约法三章”。
“最后,我不能接受……不能被插入。”
高桐并没什么底气,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他等了几秒,白先生也没有说话。倏地,自己的小腿忽然被人往后拉了拉,身后的男人抵住他的双腿,一手扯了他的内裤——
高桐下意识挣扎起来,后臀不由自主地摆动,连道:“你做什么!”
“别动。”柏修文说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青年扭动的屁股。
高桐瞬间僵住了,不为别的,因这一下,他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刺激和兴奋。
(……)
柏修文冷冷道:“之前问你无性调教、有性调教,你是怎么说的?”
高桐一只手腕仍被对方攥在手里,一只手被锁在浴缸那头儿,动作起来非常不舒服。
过了半分钟,高桐终于继续开口了。
“……不被性`器官插入。”
柏修文注视着他,声音不带感情回道:“哪里?”
“…我后面。”
“你后面是什么?”
“……”高桐痛苦的将脸抵在面前的大理石壁上,干涩道:“肛、肛`门。”
良久,柏修文回答了他。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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