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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蕾丝你timi”
“怎么不放大乌龟砸它们?”
“龙虱都搁下边收货呢,再说这玩意这么大块头把我救护车创坏了咋整,老贵了还不好修!”
“个死要钱的铁公鸡!”
俩人各躺在一个坑里隔着山梁一样高的隆起激情对线也是常态,但狗鲲干脆利索的一大脚丫子踹李沧脸上爬过去单骑救母显然就不是。
李沧从头到脚的用身体拓着一个巨大脚趾头印,表情生硬的欣慰着:“好啊,很好啊,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啊,女大避父啊娘希匹个狗东西你timi已经没了知道吗.”
狗鲲载着厉蕾丝冲天而起,一口吐息轰到三十公里开外,将数以万计体格孱弱的石像鬼当场变成火炬,地面呈现出一片扇形的焦黑壕沟,最宽阔处甚至可以达到数公里。
李沧抻起脖子只是往上面看一眼直接又躺下了,顺便把撕裂者那与身体相比小得可怜的翅膀撤过来盖身上,大魔杖巨化抡圆了库次库次的往这玩意胳肢窝里捅,捎带手还补了几发焚。
果然,从未有过被击落纪录的狗鲲算是失了智,扶摇直上后螺旋加速,头颅熊熊邪能之火彻底点燃庞大的身躯,爪击技能轰然落地。
15秒后,李沧准时掸掉身上的邪能之火,神清气爽吐出一口浊气,推开已经被颠烂了的撕裂者:“有点硌了,减震有待改进。”
战场中心熔岩横流,又在黑雪和冰风暴的咆哮声中迅速被冰结为漆黑一色,灵儿不满的昂起鼻子长鸣,领域中突如其来的局部高温让它感觉自己遭到了冒犯和挑衅,不过当它发现温度的来源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狗鲲时,就慢吞吞的收敛了怒气,继续对脚下讨人厌的掘疫者施以高强度战争践踏,残暴的环形冲击波爆发开来,内圈是犹如打铁一样溅射的火星子,踏得掘瘟者血肉横流毒雾漫天。
“不是这倒霉孩子有洁癖?怎么老在揍掘疫者?”李沧开始对逆子们的成分产生质疑,“what-f-明明是那娘们把你们眼睛捅瞎了为啥都奔着老子来了,你们丫的眼睛瞎了吗?”
被厉蕾丝剥夺的视觉等器官无法在本体重生,但似乎在其它被迫增负的感知器官中李沧反而具备更高优先级,五十多头侧面挨了狗鲲一爪击的掘疫者挣扎自愈片刻,基本毫无停顿的就朝李沧扑了过来,直接仇恨锁死。
“轰~”
目前已经成长到五米直径近两百倍威力的焚在掘疫者面前真的就像一缕微不足道的风,甚至都没有完全穿透它们的血肉之躯,这是以前伊索莱耶之焚使用过程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不过李沧这种小豆丁想在公里级的撕裂者群中找到生存夹缝说起来并不算难,六头被精准命中头部的撕裂者短暂的失去自控能力,顶着李沧与身后的同伴们轰然撞成一团,造成了一波不小的混乱。
“体型既是上限也是下限。”
当李沧毫无心理负担的把自己塞进撕裂者头顶那个用大魔杖生凿出来的坑里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超会讲话的哲人,情商高的一批。
滚做一团的撕裂者彼此碰撞的甲胄碎裂血肉模糊,但它们的目标依然相当明确,李沧的藏身之处只起到了减震免伤的作用,丝毫不会耽误他被发现的速度。
“擦这种东西真烦啊.我身上是有啥虫子喜欢的味道吗?”李沧手掌贴在座下那头撕裂者的头部,深吸一口气,狂暴的三相之力自战场各处汇聚如漩涡,点亮了他眼中的猩红:“焚!!”
焚风灌顶。
撕裂者弯弯曲曲的身体直接被硬生生的捋直,骤然膨胀又骤然缩小,连续十几发焚风下来,撕裂者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当量的输出,尾部洪流般激射出粘稠的墨绿体液与被搅碎的内脏,像一条被擀过的、豆丹已失的豆青虫,一张皮筒子凌空抖动,甚至发出了沉闷的口哨一样的鸣音,啊噗噜噜,动静多少带点蠢。
嗜血带来的巨量回复差点就让李沧走了这只虫子的老路,大魔杖一指,生命能量在空中激荡起层层涟漪,宛如虹桥一般生猛的砸向四面八方的所有逆子,落处的癌化组织以堪称狂暴的姿态张牙舞爪的迎接这天降甘霖,动作之灵性生动,恨不能直接搁须子尖尖上异化出张嘴巴来高呼多谢义父厚赐。
咔嚓,义父无了。
一头撕裂者整个将李沧所在的那头撕裂者的脑袋吞进嘴巴,调头起飞。
“蛤?”远处的厉蕾丝瞪大双眼嬉皮笑脸:“嫂嫂,他已经在你里面了哟~”
撕裂者这种为巢穴之主为大群最大限度攫取最有价值紧俏资源的思维回路没有任何问题,但将自己相对脆弱的部位暴露给一个最不应该的人所需要面对的后果无疑相当严峻——尤其是在已经有同伴以身试法的大前提下。
三道焚风先后从撕裂者头颅正中、胸腔部位以及尾端喷涌而出,撕裂者庞大的身躯轰然坠地,痛苦的翻滚嘶鸣着。
肉体的创伤可以被治愈,但灵魂的痛苦和生命力的流逝却无法凭空挽回,十五头魔山老爷策马奔腾呼啸而来,对着撕裂者的头部就是十五道整整齐齐精准至极的晶华吐息,片刻未逗留的扬长而去。
李沧一脚踹飞半片撕裂者已经支离破碎的脑壳从里面爬出来:“说真的,里面味道就好多了,闻着像菊花脑。”
“你认真的?李沧你口味越来越刁钻了!”
厉蕾丝骑着一头眼睛已经瞎了分布在头颅脖颈两侧大部分感知器官都被戳烂的石像鬼身上,狰狞龙刃杵进这东西的脊椎以疼痛和神经反应控制着让它向李沧这边飞来。
随后,一刀砍断石像鬼的半边翅膀,任由它跌落狗海,自己则优雅的来了个超级英雄式半月板毁灭落地,人在上刀在下,她站在那头作为着陆点和背景板存在的撕裂者头顶向李沧惺惺作态的欠身谢幕时,狰狞龙刃也刚好贯穿撕裂者头颅将其下颚钉死在地面。
啪啪啪~
李沧不情不愿,呸,真心实意的鼓掌:“优雅,实在太优雅了。”
说话时,不停的有墨绿色的粘稠血液和体液在李沧身上顺流而下,于是李沧的笑容直接牵强到牵不住。
我timi?
我timi堂堂带魔法师
e=(o`*)))
厉蕾丝拔出狰狞龙刃,随手挽个刀花,将周围冲过来的扦剔虫颅顶撞角最尖锐的鲜红部分全部挑飞,血液喷溅中,这些仿佛没有痛觉精准得像是机器一样的扦剔虫居然瞬间失去平衡,踉踉跄跄撞向周围的同伴。
“那玩意似乎是某种感知器官,多少也兼点平衡作用?”
厉蕾丝一个地动山摇的暴力侧踢,她的力量值对虫子虽然微不足道,但很明显,这四两拨千斤的一脚成功干翻轰碎了扦剔虫勉强维持的最后那点平衡,轰然倒进一坨四狗子中间。
“谢谢,不过我现在并不想知道这些”李沧翻着白眼说,“凑过来干嘛,不去找你的粉红大象玩耍是难道因为突然良心发现了?”
“嘁,还真以为您老人家的盛世美颜可以跨越物种啊!老娘还不是担心你这脆皮狗被虫子摁在地上摩擦?”
“?”
一声巨响。
当空砸下的龟背龙虱刚好将两只虫子撞得一个趔趄,李沧勾勾手指,挂在虫子身上的大魔杖将他反向拉至半空。
啪~
可怜的石像鬼这辈子大概是第一次有幸挨上人类的大逼兜子,被抽得脑袋一歪,趔趄着向地面冲去。
对此,石像鬼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使用唯二技能中的一个:失明射线。
漆黑,宛如钢针乱射,混杂无序。
李沧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有一百个老王在他脑子里撞钟,不过只是片刻他就从失明和眩晕中恢复过来,又是一巴掌抽出去。
相同的味道,不一样的配方。
附加了伊索莱耶之焚喷射的巴掌显然不是石像鬼的娇弱身躯可以承受的,撕裂者能抗5~10发,石像鬼却连一巴掌都顶不住,直接就被抽飞半片上颚,长舌暴露在外。
二者滚在地面,当石像鬼再度抬起头时,等着它的已经是双子暴君的虫核长刀。
李沧丢出块浓缩基质碎片给双子暴君象征性的表扬了一下。
这种配合在李沧和命运仆从的互动中相当常见,毕竟他通过心灵链接指挥逆子们仅次于大魔杖的如臂使指程度,这中间的延迟则属于逆子们响应时间的差距——emmm,当然也有基本不响应的、消极怠工的、挂机的以及逆反心理严重的。
石像鬼的落点比刚刚同时和整五十头撕裂者摸爬滚打的场面还要壮观,因为这里简直就是一滩烂泥,上方不断落下的大量掘疫者于此处聚集,通过某种过载自身的方式在银岭巨兽冰封领域之中的冰面上硬生生开辟出一方浅浅的泥淖,毒液与毒雾的气味令人作呕。
“我timi就说无缘无故哪里来的软着陆!”
毐毋加身,任何剧毒物质作用在李沧身上都注定徒劳,或者话也可以反过来说,这些虫子很快就将体会到数十种包括但不限于毒素的debuff把它们捏扁搓圆反复凌辱的快乐。
李沧平举双手做淋浴状,丧着脸不情不愿:“来吧.”
轰!
电浆炮的癌化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清理手段,已知范畴内,几乎没有任何生物性材料可以明确拒绝癌化属性,一层撕裂者的血液体液一层掘疫者的毒液,瞬间干干净净。
李沧看看周围聚集过来的掘疫者群和茫茫多的石像鬼,懒洋洋的给出指令,方圆几十公里空域的数千五狗子同时昂首长鸣,肉眼可见的琥珀色力场自它们口喷涌而出,犹如动画中的雷达波一样多角度居高临下层叠堆积。
瞬间,李沧脚下的土壤开始沙化。
由于赤地千里的堆叠层数过多甚至都看不到水份流失的气雾,以他为中心方圆三十公里,再无任何一只能保持飞行姿态的石像鬼和撕裂者,空气中飘离着干枯的几丁质甲壳碎齑和血肉组织灰烬。
李沧痛苦的揉了揉眉心,这才把手里的背水一战卡片收回巫术袋,摸出瓶水吨吨吨灌进肚子,真别说,这玩意还怪好用的嘞。
三十公里范围内,枯骨遍野,灰烬横陈,能基本保持原始形态的只有甲壳和生命条相对强悍的撕裂者、扦剔之獠,石像鬼暴露在赤地千里中之后甚至连吭声的权利都会直接被剥夺。
“你他妈是畜生吧!”
“李沧你个狗!”
李沧满脸写着高兴的冲俩人招手:“不客气!”
“呸!”
让他比较惊喜的是,命运仆从中不止双子暴君和魔山老爷硬顶了这次不分敌我的微波炉式无声轰炸,茫茫多身形干瘪水份全失的四狗子挣扎着将地上的虫族干饲和癌化组织填进嘴里,身上的裂缝也同样在榨取癌化组织的生命力,就这样苦苦挣扎了一两分钟,它们居然真的重新站了起来。
几道同源链接通道出现在这片半人造沙漠当中,双子暴君从中涌出,电闪雷鸣的暴力驱逐周围的四狗子。
随后则是数十头龟背龙虱宛如巨大号的吸尘器一般缓缓开来,快速高效的清理着虫族残骸,争分夺秒,毕竟如果不快点的话,满世界的四狗子可timi就要全冲过来抢槽了,如此优质营养富集且易于获取的口粮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战场上,不比那些蹦来跳去的虫子可口一万倍?
突然,李沧身边一具虫族尸体啪的一下直挺挺的弹了起来,干瘪的复眼中飘荡着怪异的火焰形状,宛如游魂,虫族口器震颤:“主人,要给大块头也做一套熔铸制甲嘛,关于您上次装甲反应单元的提议,我想可以在大块头身上得到完美实现!”
李沧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在虫子天灵感上,焚风汹涌,将仅靠一层壳子维持的虫子轰得支离破碎:“你真觉得它需要?”
“哼,主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莉莉安娜说,“好暴戾~人家好喜欢~”
“滚!”
李沧现在确实可以用暴戾来形容。
三十公里范围内死去的虫族将三相之力的浓度瞬间拔升到一个足以用光污染来形容的地步,此刻手握大魔杖作为中继器的李沧简直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魔神,眼眸虹吸三相之力并以之为氅,一尊巨大的鬼影氤氲着若隐若现,矗立在李沧背后。
“妈的,每次看到这弔毛这个造型老子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老王从牙缝里痛苦的拧出几个字,“这个逼他真的太会装逼了呜呜呜.”
老王咬牙切齿的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他必是得想个辙祈愿把拖刀·痛苦剥离仅自己可见这破设定给改了,是有啥大病啊,明人不做暗事的道理都不懂吗,我就问你老子的画风它应该是这样婶儿的吗,如果不能人前显圣那他妈活得还有啥滋味?
相比于老王的羡慕嫉妒恨大雷子的君子之交淡如水,防线后头的从属者们只有一个问题:“什么b动静?”
是啊,什么b动静!
哦,bgm啊!
等等?
这timi战场上哪里来的bg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