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许大茂同志!”
警察局内,停尸房中。
虽然尸体被人泡得有些浮肿,但是杨厂长还是人出来了,这人根本不是许大茂。
听得这话,一旁的警察皱眉道:“杨厂长,你确定?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啊!”
“我确定,虽然我和许大茂同志并不是直属上下级关系,但他是我们厂里唯一的放映员,这些年他经常在厂里放电影,而我们也是见过很多次的。
许大茂同志稍微清瘦一些,个子也高,而这个人明显胖了不少,而且个子也比许大茂同志矮了不少,所以我确定这人肯定不是许大茂同志。”杨厂长肯定地点头说道。
他对许大茂可谓是印象深刻,上一次在大领导家门口,要不是大领导身边的陈秘书主动解决放映机的事儿,恐怕他就麻爪了。
尽管如此,他后来也是有些后怕,所以也着重处理了许大茂,降级罚款,只不过是出一口气罢了。
所以,不说许大茂化成灰他都认识,这太过夸张,但是,仅仅只是被水泡了一下,虽然有些肿胀,但他还是能够确定的。
见他这么肯定,一旁的警察皱着眉说道:“如果这具尸体真不是许大茂同志,那么这件桉子恐怕就复杂了。
不过,既然这本工作证是许大茂同志的,那么这件事儿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杨厂长,麻烦你再看看其他的尸体,我们要确认一下,这些人中,有没有许大茂同志。”
“好。”
杨厂长也很爽快,挨着看了过去,但是很遗憾的是,这其中没有许大茂。
并且,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也没见过。
杨厂长摇了摇头,叹息道:“很抱歉,没能帮你们什么忙,这里面没有许大茂同志。”
“好,那就辛苦杨厂长你跑这趟了,接下来若是许大茂同志回到了轧钢厂上班,麻烦杨厂长电话告知我们一声。”年长的警察微笑着说道。
“应该的,警民是一家嘛,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送你。”
等杨厂长离开后,年长的警察也将认尸失败的经过汇报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距离四九城三十公里之外的一处村庄里。
“虎哥,就算那些尸体被警察发现了,也找不到咱们头上啊,您怎么还把这个人给带到这里来了?”
老虎将钱财分给自己的手下,只带着一个同村的人一起回到了乡下。
“警察是找不到咱们,但是,许大茂这人曾经是娄董的女婿,单凭这点,警察能够怀疑到娄董一家人的身上。
现在情况不好,所以娄董一家要离开,万一他们以后回来了呢?警察岂不是要找上门?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把与他们家有关的信息全部给处理掉,这样以后就算娄董他们家回来了,也不会惹出什么麻烦。”老虎笑着解释道。
“娄家值得虎哥你做到这种程度吗?”
“当然值得,我这人没读过书,但这辈子就佩服关二爷,当初若不是娄董救我一命,我恐怕早就成黄土一堆了。
做人得知道感恩,娄董待我不薄,离开前给咱们的钱也够咱们兄弟花一辈子了。
我替他解决这点麻烦,不算什么。
对了,这事儿你以后不要再提,许大茂的尸体被咱们单独掩埋,警察也找不到,而他的工作证被我放在其中一具尸体身上,警察或许会怀疑这些人的死与许大茂有关。
而且,这些人都被我用毒药灌进肚子里才死的,毒杀意味着许大茂一个人也能够办到。
再加上警察找不到人,说不定会怀疑起许大茂杀人之后,畏罪潜逃的。
这样一来,这事儿就不关娄董的事儿,也不关咱们的事儿。”
说到这儿,老虎再次叮嘱道:“吩咐下去,这几年让兄弟们在家好好休息,等风头完全过去了,我再带你们去四九城里谋生。”
“知道了,虎哥,你放心吧,兄弟们都以你马首是瞻,没人敢乱来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正如老虎推测的一样,警察没找到许大茂,又派人去了四合院问情况,紧接着又去了许大茂父母那里,只可惜,都没有找到人。
但是,没有证据,仅凭尸检报告还有许大茂的一本工作证,这事儿也只能不了了之。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半个月,四合院里也把许大茂失踪的事情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半个月来,四合院里可热闹了。
由于许大茂的事情,派出所没有定性,所以轧钢厂也不好处理,但秦京茹在秦淮茹的教唆下,直接去厂里大闹了一场。
最后为了安抚秦京茹,厂里不得不决定让秦京茹顶替许大茂到轧钢厂去上班,除此之外,也没有半点补偿。
就这样,秦京茹两姐妹,凭借着嫁人,都在轧钢厂上班了,每天两姐妹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因为她们的姿色都不错,所以还被厂里人调侃轧钢厂姐妹花。
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随着政治局扩大会议的召开,时代的浪潮还是掀起了波澜。
作为被第一波被波及的人员,杨厂长最终下马了,不过并未调走,而是被安排在轧钢厂打扫卫生,接受思想和劳动改造。
自此,李主任上位成为红星轧钢厂一把手,而他上位的第一件事儿,那就是排除异己,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以及以前反对或者得罪过他的,都被拿下了。
而一食堂的主任杨开泰,身为杨厂长一系的人,下场更是直接被罢免,安排在厂里负责各个车间厕所卫生,很是凄惨。
六月初,轧钢厂开始了大清洗,而刘海中这个官迷,终于在送了500块钱后,被李主任提拔为稽查组组长,可谓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自从他当上稽查组组长后,刘海中在院子里更加肆无忌惮了,除了何雨柱一家,其他人就没有不怕他的。
1966年6月18日,何雨柱屋里。
已经七个月身孕的王茜肚子已经挺大了,何雨柱给她倒了一杯水之后,见她似乎有些不开心,于是便坐到她身边,柔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啊?”
“哎,老公,你不知道,国兵确定不读书,而且现在学校也不上课了,他准备参加工作,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工作还是当初从爸手里接过来的。
如今国兵也长大了,我想着是不是把这个工作还给国兵,让他替我去派出所上班?”王茜叹了一口气,神色恹恹地说道。
听得这话,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后他微笑着说道:“你这个想法爸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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