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从长计议

两个人缠绵太长时间，森林里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梁如水因为不停地变换角度，他也有些找不到方向，只有将于月荷托起，启动他的脚下粒子升空装置。大自然是那样的引人，就算是生活在山里，也从来没有从半空中看森林的壮观、诡异，于月荷附在梁如水的怀里呆了，她问道：“你是神仙？为何会飞？”

梁如水说：“我有动力助推，哪有什么神仙，我们的事情，我的装置都不能对外乱说，懂吗？”他抚着怀里于月荷的头发，突然对这样一个只知道生活的女人发生了兴趣，简单多好，吕倾叶考虑的事情太多，遇到情况总要分析，与她那样的女人生活太累，操心。

当晚，梁如水饭后见到房间，准备洗一下澡，张清秀带着张清山过来，张清秀问道：“梁大哥，我弟弟来这里，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给他一份比别人体面的工作？他在家里上过高中，因为成绩确实没有我好，家里的条件只能供一个，因为我太优秀，又比他大，所以，他没有继续学习的机会。”

梁如水问道：“清山，你才新婚，不在家守一段时间？真的不到半个月就带老婆出来了，这里人多，事杂，你女人又好看，可要看住了。这里农场的事情就是做体力活，你想做个小工头？要不要与你老婆一个组？”张清山说：“月荷想早点出来开眼界，她当然要和我一个组，归我管理。梁大哥，我挣钱全交给姐姐安排，我不会乱花的，我会养鱼，要不，将天云湖面交给我？”

梁如水没有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些破事上操心，他本想将他的事情推给陆子重，可一想到于月荷对他的信赖，动了人家的女人就应当给人家实惠。梁如水说：“你姐是这里的技术人员，你有养鱼的能力，我当然愿意将这份事情交给你。你和杜小双现在关系如何？”

张清山说：“我们山里人又不是你们城里人，还需要两情相悦，我们山里男人只要能娶到女人就可以了。到了这里后，他听说你们的工资水平，都想给我磕头，只要有了这份收入，对他来说，找个女人己经不是难事了。他也清楚，以他的条件，真的娶了于月荷，他也不踏实，会有别的男人盯，他又没有能力保护。”

梁如水笑着说：“你有能力保护？不是我和你姐的及时出现，你对于月荷也只剩下盯的内容了。这里的自然条件与你们那里差不多，除了做事，对农场、身边的一些情况，尤其是不太正常的情况要经常、及时告诉我，方便我掌握这里的整体运行，懂吗？”

张清山说：“听着似是让我做内线，这可是我的强项，我就不另外收你的信息费用了。”张清山离开后，梁如水说：“你这个弟弟还有点文化、风趣，有些意思。”

张清秀问道：“你是个文静、内敛的人，为何提到让他看住老婆？山里男人不想听到别的人提他的女人，尤其是“看好”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发现什么？还是让那个姓于的迷住了？我发现她虽然长相普通，但勾人的眼光倒是不一般。”

梁如水没有外现嘴角本该有的那一抹森林中的畅漓，他笑着说：“就算她有你一样的好看，我也不会动心思，想想我与你之间？至今，我与王兰萍、秦素娟也没能半点出色，我和你说过，我有事要做，有大事要做，这种事情不要打扰我。”梁如水担心说多了自然会外泄一些内容，将张清秀打发离开，不想让她的如意勾引再得逞。

钱开道在梁如水的引导下，将这里的地形、条件参观一下后说：“是能保证我们的安全，船可以将设备运过来，小梁，你正好让纯子释放一下能量，试试大体积冰冻能力，将上山的坡道冻成滑道，方便器材上山。我看了，坡面上没有太多植被，不会对本地生态造成影响。”接着，钱开道与梁如水一起研究设备起运、吊装事宜。

钱开道问梁如水：“目前，当局有消息有吗？他们有没有对我们的事情作定性？只要他们将我们出走事情保密，我们就会安全一些。”

梁如水说：“你们回来、出走的消息我一点不知道，是到了学校后才听说，应当不会公开。现在，你们在这里，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以农场、茶园为主业，对撞器材上山准备选择在夜间。我去了你们的那个岛屿后，想到我们国家有那么多的小岛，可以请大洋银行再买一个条件好的小岛，以后，我们的研究所就可以在岛上过世外的生活。”

钱开道说：“我们几个人的家眷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没有了他们，不如让我们客死他乡，没有了我们，他们现在在那里一定是生不如死。”

梁如水说：“等我将器材运来后，你们几个人调试期间，我再出去一趟，找到他们，应当问题不大。我安排的皮得，肯定还在努力，我将以前的钱己经全额给他了，又给了他一大笔定金，相信他能有办法。”

梁如水来到了自己的家里，因为多天不在家，吕倾叶的门前己经没有人盯梢了，何况，他们也知道，一般的力量盯着也没有意义。吕倾叶说：“钱院长他们回来了？平安就好，如水，为何科学的进步也和财富的增长是一样的，往往伴随着血腥？”

梁如水说：“因为你惦记他，我可是下了苦本才将他们带回来，他们所在的地方，我应当带你去看看，真的是除了水，啥也没有。皇甫立久来过了？他可真忠诚，一定要呆在你身边。”

吕倾叶说：“梁如水，我提醒你，救钱院长我是处于公义，你怎么想我不问，你做了我也不感谢。你对我不信任我很高兴，我不会强求。更不可能解释，你不是说可以给我手续，皇甫立久从你那回来后，说到这个可高兴坏了，他愿意当我肚里孩子的爸。听说你现在可以，离开我，身边的美女不少，皇甫立久现在对你相当崇拜，他发现你一下有钱、有趣味了。”

梁如水问道：“你真的想要手续？能不能等我将父母安顿好再给你？”

吕倾叶说：“我会坚持照顾他们的，你现在可以给，就算与你恩断，我与他们还不会义绝。如水，我们在一起也几年了，你累了，我碎了，非常感谢你这几年的陪伴，让我知足。如果我有什么没有做好，我承认一点，没有教会你做人，没有让你抽时间学会尊重人。你对科学的真相可以通过实验数据推演，对人世真理却只是靠表象自我演绎。”

梁如水问道：“你真的愿意将钱开道孩子生下来？让皇甫立久进门就做个现成的父亲？”吕倾叶说：“你只做你的事情，我的事情从你动摇给手续时己经与你无关了，我对你己经寒心，不想再回答任何与你无关的话题，我们情尽。”

梁如水说：“好吧，你起草一下协议，我晚上来签，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决绝。皇甫立久告诉你没错，我身边是有女人，目前只是工作关系，我有时害怕自己会动摇，以后轻松了，没有顾虑了。”

吕倾叶冷笑道：“你就是一个流浪的情感漂浮物，有一丝温情就可以打动你，我从不请求你如此克制，感谢你之前的一直对我专一。”

看着梁如水消失在她面前，吕倾叶如同大厦倒了一般，突然痛哭起来，这时，腹内的小孩踢了她一下，她一下警觉地擦干眼泪，她要保持微笑，伤心会产生违禁素，她不能因自己不欢，害了孩子。

本想去看看菜生泉，谈一下实验器材运输的事情，天己经晚了，明早再去，这样，菜生泉的工作不会被打扰。梁如水来到了纪书芸的房间，她正在房间一个人发愣，看到梁如水，不等看到他气色不对的脸，一下就贴了上去，半娇似妖地说：“为何到现在才来？也不提前联系一下，让人家早高兴一会。”边说边将他的手送进自己温暖、梁如水喜欢的那一双峰点处。

梁如水才从吕倾叶的伤心地离开，吕倾叶对他的评价尤在耳边，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判断出现误差，他真的就学了漂浮动物的做法。纪书芸对他的动静本就痴迷，这是在她自己的家里，她有的是家俱利用，通过她的诱导，梁如水又掌握了几份技巧，以前，纪书芸也教过别的男人，不是学不会，是坚持不了，梁如水就不同了，他可以全套。

纪书芸说：“有你真好，人人都说女人是尤物，他们为何不知道，真正有用的尤物是男人，好看的女人到处有，好唤的男子有几个。”因为失落，更因为挑逗，梁如水的心情有一些跑偏，可就是因为一心二用，才让他显得更加从容，纪书芸此刻不想要命，只需要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