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道道飞入手环的积分,寒止峰的人其实是有些慌的,因为大寒峰的人眼里充满了血丝,那阵阵怒意以及杀意以及充满了整座空间,似乎下一刻就要撕裂掉所有人。
唯独祝广祁有恃无恐,像个小孩子一样嘿嘿的笑着,嘿嘿的声音也是传到了大寒峰弟子的耳朵里,那怒气值又是一飙升。大寒峰的弟子个个面红恶臭,口吐芬芳,如果可以,就要把祝广祁给生吞活剥了。
司徒城也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这是怎么回事,电光火石之间,积分全被寒止峰给拿了?不对,寒止峰的人在干嘛!发疯了吧。怎么又是这一记损招。八头万物境的古兽也就罢了,如今上百头的古兽,你也抢,你是真的善心病狂啊!
这也难怪寒止峰的人要慌,因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虽然也是第二次做,但难免有些心虚,毕竟在永寒谷里永远只有大寒峰欺负人,哪有可能寒止峰欺负回去呢。所以他们还不习惯,不习惯这种胜利感。
莫道光也是按捺不住怒火了,直接冲到最前,喊道:“你们这群卑鄙的家伙,你们这是在找死!”
说完,莫道光把他的佩剑一甩,在地上劈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这是他的宣誓,宣誓要把眼前这群家伙给干掉。
活了这么久年,居然受到这样的屈辱,不把大寒峰的人当人看?屡次抢积分,还装得一副无所畏惧,悠闲自得的样子!这才是最可恶的。还有一点就是,欺负大寒峰的居然是平时最被他们看不起的寒止峰!
“既然是你们先动手的,你们就得付出代价!”
“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大寒峰的人岂是你们这群蝼蚁可以调戏是。”
“你们别出手!我来,我人便可把他们所有人给打败!”
“打败?你在想什么,像这种垃圾就不该是永寒谷的弟子,直接都杀了吧。”
一句句愤懑的声音传了出来,他们是真的气了,已经准备动手杀人了,也不管是不是同门弟子。
司徒城自然是不可能隔山观火的,他瞬间来到大寒峰的人面前,怒视着祝广祁,冷冷的说道:“是谁!想出这么卑鄙的招式的。”
祝广祁笑着举起手,说道:“是我是我,是不是很惊喜,很开心啊。”
看着祝广祁挂在脸上喜悦,司徒城爆发出一股恐怖的灵压,吼道:“小儿!尽敢欺辱我!”
说完,司徒城一掌就要扇过去,要知道司徒城早已踏入万物境上百年,这怒发冲冠的一掌,得是爆发多少的灵气啊,甚至可能一下子就把只有御剑期的祝广祁给拍死。
就是这个时候,一袭白衣掠过,一把木色骨架的白色扇子抵在司徒城的手腕上。
“司徒长老,可别动气,动气可在修道路上走不了多远。”
“徐森泽!你莫要欺人太甚!”
司徒城也是动怒了,居然忘记自己的实力在徐森泽之下,一拳就要对着徐森泽轰击去。徐森泽摇摇头,叹息着,随后一掌轻轻松松,如水中游鱼、蜻蜓点水,一下子打在司徒城的胸口。司徒城立马爆退几十步,吐出一口鲜血。
徐森泽打开扇子,给自己扇扇风,说道:“司徒长老,莫要忘记了,这可是战场。你生为一峰长老,居然要对小辈出手,成何体统!”
“你们寒止峰的人莫要欺人太甚!”
大寒峰的有有人吼道,好似只记得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却忘记了自己也有欺负别人的时候,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它们欺负别人。真是可笑至极。
熊子七听罢,也是十分生气,这真的是够苟的,怎么错是人永远是他们寒止峰的人呢。这就太离谱了吧。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寒止峰的人不当人了。
徐森泽合上扇子,用扇子尖指了指那位大寒峰的弟子,说道:“你们可知道,在永寒谷内最嚣张至极的就是你们!”
徐森泽这次也是知无不言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虽然他不想理太多事情,但有些事情做的太绝,真的就让他蜕变了。
司徒城擦去嘴角的鲜血,眼神像恶魔般盯着徐森泽,确实自己打不过徐森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现在他火冒三丈,怒发冲冠,但这也是自己的实力不足。
“大寒峰的弟子,莫要理会这些小人。”
司徒城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因为只要徐森泽在这里,他们便无法对寒止峰的人形成打机。
“怎么可以这样!司徒长老,我们可是大寒峰的人,我们怎么能被欺负。”
“就这么一群家伙,也敢欺负我们大寒峰,司徒长老,你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不行,反正此仇不报非君子,如今我就要杀了这群小人。”
“欺人太甚,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人啊!就你们这么一群废物,给我大寒峰做牛做马都嫌弃你们。”
祝广祁摇摇头,真的是冥顽不化啊,都到了这紧要关头,还依旧如此嘴硬,看来大寒峰的弟子嘴巴都是用来装排泄物的。
寒止峰的弟子当然也受不住这群家伙得瑟,于是纷纷拿出自己的佩剑,要跟眼前这些家伙斗上一斗。
“不要欺人太甚的是你们!我们寒止峰就不怕你们这群狗仗人势家伙,如果没有大长老的支持,你们算什么东西!如果没有资源,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得了便宜就要卖乖,不然就得跟这古兽一样死翘翘。”
“我劝你们出门在外,记得栓狗链,别给永寒谷丢脸。”
寒止峰的人也是反击着,如此两方都剑拔弩张着,不过显然大寒峰的人更是怒发冲冠,已经是两次被这样抢去了资源,任谁都受不了,特别还是屡屡被自己欺负都寒止峰。
“你们动手啊!别只嘴炮啊,要出手就出手,磨磨唧唧的,算什么东西。”
祝广祁拿着那把残剑,指了指大寒峰人,叫嚣道。
莫道光走了下来,站在大寒峰的人面前,看着祝广祁,冷眼的说道:“别说你,就算是你们一起上,我都能只手灭掉你们。”
祝广祁不爽的说道:“你别逞口舌之快啊,来呀,来呀。莫不是怕了我们不成。”
祝广祁就是叫嚣着,煽动着大寒峰的人先动手,只要他们敢动手,就有理由把他们都给杀了。这才是祝广祁最想做的,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要做事,就要做绝。你大寒峰的峰主显然也是不把我这个永恒者放在眼里,不把慕容中雪的话放在心里,非要作对是不是,那就给你当头一棒,让你儿子折在这里。
司徒城看着眼前这阴险的小子,再看看旁边镇定自若的寒止峰一行人,这很不对劲!寒止峰的人再说也是被大寒峰欺负习惯了,不可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出来对抗大寒峰。所以肯定有什么后手!
一阵冷风把司徒城的黑发吹起,豆大的汗水不断蒸发,带走一阵又一阵的热量,司徒城忽然背脊一阵寒凉。不会吧该不会寒止峰的人是在找机会,要把大寒峰的人全部杀掉?!确实有这个可能,如果发生同宗门内斗,作为长老自然可以出手自制,如今这里最强的不就是徐森泽!
不能!不能上当!可恶的小子,这么阴险,看来小瞧这寒止峰了,真没想到胆子这么大。是我小瞧你了,司徒城阴冷的看着祝广祁,心里压抑着一股气,从永寒谷的大门就一直跟自己作对。如果回到永寒谷,自己一定要搞死这个小子,哪怕他是峰主弟子!
祝广祁也是感觉到后背一阵寒凉,但他不管,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要打就打,磨磨唧唧的,让他等的好辛苦。
“来呀!莫不是真的怕了我们,我们不是那么口中的废物垃圾吗?”
祝广祁继续叫嚣着。
“走!别跟这疯子计较!”
司徒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