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石榴要灵宝。
陆平有些头大,他现在手头已经没有后天灵宝了。
这东西虽然对比先天灵宝来说,那是没办法相比的,甚至说有些烂大街。
可那也是指在大罗金仙的范畴内。
对于修为低的修士,即便是后天灵宝都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了。
陆平和凰小七这么多年,总共也就攒下了这些家底。
这次陆平都拿回来给了自己这些徒弟。
现在还真没有给凰石榴的了。
“石榴啊,你看,姐夫现在手头没有,这样,咱们先欠着,等到姐夫有的时候再给你。”陆平笑着说道。
凰石榴大怒,指着陆平道:“你雇佣童工,还拖欠工资,你有没有良心?”
一个为自己工作了一百多年的小姑娘,这么指着自己。
陆平真的感觉自己的良心在痛!
可惜,后天灵宝是真没有啊。
就在此时,陆平的弟子们也看不过去了。
陆紫开口说道:“师父,要不然就把我的灵宝给石榴姐姐吧!”
这辈分纯属是各论各的。
陆平一听这话,也动心了,眼下还是先安抚凰石榴才是正事。
可是凰石榴却不干,她怒道:“我才不要陆紫他们的,这样好像我抢了她们的灵宝一样,我就要你再给我弄一件!”
“好好好!你给我一些时间,我给你弄一件后天灵宝!”
陆平被凰石榴弄的一个头两个大。
但是现在手头是真没有。
凰石榴气鼓鼓的看着陆平,片刻后,咬牙道:“那我给你一些时间,下次回来给我!”
小丫头也就是刁难陆平一下,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陆平见她不再纠缠,赶忙笑道:“好!”
一众弟子也纷纷莞尔。
在七凰宗内部,大家平时相处就是这样。
不过在其余弟子面前,却很少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陆平离开了七凰宗,而弟子们,也纷纷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程。
回归主宇宙,陆平见到了凰小七,凰小七还在修炼,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很久。
陆平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正思量着,便看到凰小七睁开了眼睛。
“到准圣了?”
陆平好奇问道。
凰小七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两人收获极大,甚至也都打出了一些名声。
凰小七笑道:“这次进入准圣修为,终于可以获取鸿蒙紫气了,也可以找些准圣动手了。”
实际上,两人虽然有着击杀一些弱者准圣的能力。
但是这么多年,都称得上谨慎,很少对准圣动手。
虽然也尝试过几次,但是都被对方逃走了。
总是差那么一点。
这次凰小七修为突破,对九龙佩的操控能力更强,战力也更强,自然而然,也就把目光放在了这些准圣身上。
毕竟成圣的机会,谁都是想要的。
即便是凰小七也不例外。
说到此处,凰小七看向陆平,笑道:“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多击杀一些大罗金仙,尽快将你的修为也提升道准圣,这样咱们两个配合,也才更加容易。”
陆平微微摇头道:“没必要,现在的我,未必没有与准圣交战的能力。”
说话间,混沌钟被陆平祭出!
凰小七顿时眼前一亮!
“这是系统新给的法宝?这威势好生不凡!”
陆平也不隐瞒,笑道:“没错,先天至宝混沌钟,有了这东西,只要不是手持圣人之宝的顶级准圣,配合你的九龙佩,咱们都有击杀的可能!”
他话音刚落,凰小七就叮嘱道:“不过这东西,若无完全把握,尽量不要动手,省的引起别人觊觎。”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得不说,两人之间,还是颇为默契的,很多事情都想的一样。
天庭之中,玉帝紧锁着眉头。
现在的战局,对他来说也不算乐观。
双方处于相持阶段,时不时就有一些仙人死去。
这是天庭从未有过的。
不过在大战之中,也逐渐有一些新的仙人崛起。
玉帝要考虑的问题有很多。
他一开始,其实也是想要参与进去的。
可是当他发现,这些准圣一个个都有着圣人所赐法宝的时候,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玉帝虽然名为三界共主,可是手头还真没有什么像样的法宝。
原因很简单,鸿钧并未给他。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很明白,玉帝不傻。
鸿钧之前不给,或许是因为不需要。
但是大劫起后,鸿钧也不曾有任何表示,很显然,这就代表了鸿钧的一种态度。
要么是大公无私,不愿掺和其中,要么就是只希望他做这三界共主,而非圣人。
不管是那种,鸿钧没有助他的意思,这点玉帝是知道的。
综合考量之后,他放弃了成就圣位的想法,毕竟从目前看来,他是没有这种资本的。
但是,圣位不要也就算了,天庭是绝对不能战败的。
他是万万不愿丢失现在的地位。
可是这打了一百多年,双方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很显然,这是一场会持续很久的争斗,或许就如同巫妖两族大战一般。
“哎,此时再看,封神哪里算得上劫数啊。”玉帝对王母感叹道:“如今才是真正的结束,此战过后,只怕天地间的准圣也好,仙境修士也好,要亡去不知多少!”
没错,如今看来,封神之战比起巫妖大劫,龙凤大劫,和如今的仙佛大劫来说,真的就是一场笑话,无论是规模和导致的后果,都不可同日而语。
甚至可以说,封神大劫,或许只是如今仙佛大劫的一个序曲。
王母亦是叹息道:“战报我也看了,各地皆有动静。好在这段时间倒是没有什么高手阵亡,不过目前来看,西方教占据的星球越来越多,其气运也越来越强,并非好事啊。”
“哼,那些家伙,一个个就琢磨着如何能伏杀对方准圣,很多人心思根本不在守护星球上,可不是被人家趁虚而入?”玉帝有些恼怒。
他不是说傻子,底下人一些行为,他也是知晓的。
观其行,知其意,他怎会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可是他没有办法啊。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对属下的掌控,处于一种空前薄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