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去传送阵了,把萧山二人忽略了?自然不是!
“施公子,阵外的那两个小子你认识吗?”孟禽道。
“啥?你说什么?那两个人不是你的人吗?”
“什么啊,我以为他们是你的人,所以我才没有和他们计较,不然我早把他们打跑了。”孟禽道。
“这么说,我们都弄错了?”孟禽和施宇几乎齐声道。(真是糗)这个场子怎么也得找回来啊,不然岂不是叫异度空阁的人笑话黑市和蛮兽联盟的少主吗?
孟禽眼色一使,他的一手下已经明白了,于是向着萧山他们走去,离开了传送阵。
“小子,你们刚才没看到我们少主经过吗,也不知道让道,你们还想不想在东四区混了啊?”那位手下道。
“不想又如何?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萧水道。
“你?反正你得跟我们少主道歉,表达一下刚才的失礼之举。”
“呵,真是笑话,要我们道歉,你确定你们少主能受得起?”萧水道。
“唉,孟公子,你的人好像不行啊?对付这样的愣小子,当然是直接动手了比较好啊!”施宇道,他随即向旁边一手下看去,那位手下自然明白。
但见得一道剑光朝着萧水他们而去,正是那位施宇的手下所发出。
萧水混不在意,倒是萧山手里也出现了一柄剑,轻轻挡在身前,剑光就消散了。
“是中重剑,你们到底是谁?”施宇的手下惊道,有中重剑了,对方显然不是无名之人啊,他如何能不惊慌。
(萧山他们回到萧家后,萧水得到了宝迎球,萧山也肯定有所获的,便是一柄中重骨剑。这是最差的中重宝器了)
“你们不配知道!”萧山道。
“果然,他们二人和萧家关系不一般。不过他们却只是二人,也无随行之人,看来在萧家地位也不高啊。”纪灵暗道。
孟禽和施宇还是不知道萧山他们的身份,但是却是再不敢找麻烦了,未知的人才最可怕!二人随即传声给各自的人,把他们叫了回来。
虽然这次没有完全找回场子,但是孟禽他们也尽力了,至少没有丢太多面子,他们便没有管了,静待传送阵开启。
已经有人进入传送阵了,纪灵不想掺和进去,于是他只有等下一次传送了。纪灵向着萧山他们走去:
“二位,我们下一趟一块走吧,我们三个人已经很吃亏了,没必要再分两次离开的,不是吗?”
“随你,但是钱我们出,你不用管了。”萧山道。
“你不怕我们有什么目的,会对你做出不利之举?”萧水道。(这也是三人间的芥蒂,难以逃脱啊)
“我相信你们,也信风公子。再说你们是在鱼界认识的,当时还没有我什么事呢,我也不会那么迂腐。”纪灵道。
“你还真是不一样啊,如有可能,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吗?”萧山道,“萧家和你们几家的事早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了,其实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了不是吗?”
纪灵不说一话,算是认同了萧山的话了。几家需要复兴,但是如果萧王陆三家不再针对几家,大家未必不能成为朋友的。
“纪公子,传送还早呢,我们先出去喝一盅吧?”萧山又道。
“这却是不行。二位,我和人有约,得尽快赶去龙虎谷的,要是喝多了怕会误事啊。不好意思了。”纪灵道,他又盘坐于地,算是闭目休息了。
萧山还想继续问等谁,后顾虑他和纪灵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好到那个地步,就作罢了。
“山哥,我们真的要交这个小子吗?他可是几家人的,要是让萧家其他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啊!”萧水担忧道。
“咱别那么死嘛,真要到那般田地再说吧。”萧山道。
时间很快过去,一刻钟早已经到了,异度空阁的负责人来到,准备启动传送阵。但是看到纪灵三人还没有进去,不免感到不解,也很生气。
“你们为什么不进去阵内,嫌钱多是吗?快点给我进去,不然我把你们拉入黑名单,以后你们就与我们异度空阁无缘了。”负责人道。
“我不想和他们一起走,我等下一趟不行吗?”萧山道。
“放心吧,我们不会少你们的钱的。”萧水道。
“白负责人,我们想等下一趟,可以吗?”纪灵走上前来,说道。
“是你这小子。”负责人认出了纪灵,却是纪灵经常坐传送阵,所以和异度空阁好多人都比较熟了呢。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赶快进去阵内吧,不要给我捣乱了。你知道重启传送阵有多麻烦吗,那不仅仅是时间上的耽搁,还有资源和对阵法本身的损耗啊!”白负责人道。
“好吧,我们照办就是了,我会劝劝那两位的。”纪灵道。
纪灵于是把白负责人的话和萧山他们又说了一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然答应了。(异度空阁可不像蛮兽联盟和黑市,萧山他们得罪不起的)
“山哥,真是晦气,要不是不愿得罪异度空阁,我才不想和那两队人一同乘坐传送阵呢。”萧水不乐道。
“我何尝不是,他们不过就是仗着是两个小势力的少主罢了,我也不放在眼里,可是异度空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萧山道。
不说一话,萧山他们进入了传送阵内,刹那间传送阵启动。(谁付钱?自然是孟禽和施宇付了,这也是他们变相地给萧山萧水赔罪呢。至于纪灵,不过是稍带的罢了)
于此同时,南一区的异度空阁也有一传送阵启动,乃是俊公子他们。现在除了俊公子是铸元境十四级修为、落华生是天人境一级外,洛兰和碧水兄妹都是铸元境十六级修为了。他们却是都是都有了堪比天人的实力,信心满满朝着龙虎谷而去。
传送的过程何其无聊,多数人都睡下了,也是为即将要到的西二区养足精神。也有人例外,乃是俊公子他们,他们不甘做记均的炮灰,在想着该如何摆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