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云断天说罢从戒指内取出了一枚自己的玉符交给了玉如霜,
“我们交换个玉符便算朋友了,玉公子。”
“好,这是我的玉符,我们后会有期吧。”玉如霜道。
此刻,云断天在飞船上却是在考虑着如果进入水境后他会有怎样的打算。这三个月间,他因为自己元阳一事几乎修为实力无有寸进,现在也该想一下了。
首先,是云断天的灵魂力,因为其元阳未复消耗过大,需要补一下;
然后,是云断天的剑法,长久不练习怕也生疏了吧;
最后,是云断天的肉体力量,其实是关于他在龙虎谷秘境内得到的《修身》和《穿梭》两本书,他觉得有必要做个了结了。如果他可以把空间穿梭练成,以后赶路或是逃跑那就会方便许多了。
一天过后,飞船到了水境(多少水境离龙州还是有些距离的,所以要飞一天时间了),船上的人慢慢都下去了,最后就只剩下云断天一人了,若非船长把他叫醒,怕是他还会一直在飞船上调息下去了。
“小子,你是第一次来水境吗,却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船长道。
“嗯,我相信我的实力,再说先去也不一定就能先进去水境吧?”云断天道,“不过我现在也得走了,多谢船长!”
御剑飞行而去,只留下船长一脸懵逼。
“呵,这小子是搞笑吗,居然御剑飞行,这速度也太慢了吧。就这实力还想进入水境,下辈子也不可能啊!”船长暗道。
云断天并没有听到船长的腹诽,他其实是很久没动用自己的力量了,只是下意识地召唤出了避水剑。等到他御剑飞行时,才发现这是有多么愚蠢,他这个速度怕是要费不少时间才能到达水境的入口及水境界子府了。
等到云断天到达水境入口时,已经有许多人进入水境了,于是他想着看来进入水境很容易,于是就也要进去。
“慢着,小子你还没有闯三星塔呢,你不能进去。或者你有进入水境的令牌吗?”一中年男子模样,腰悬长剑的护卫装扮拦下了云断天的路。
“三星塔?是不是只要我闯过了我就可以进去水境了?”云断天问道。
“那是自然,呓,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居然连规则都不清楚就来了,要不是看你修为已经达到天人境,我必然把你赶走了,只当你来捣乱的。”中年男子道。
“我自然不是来捣乱的,只是你们居然没有直接赶走我,是觉得我天人境一级的修为能闯得过去吗?”云断天道。
“这我们就管不了了,只要你可以闯过三星塔,你便可以进去水境。因为这代表了你具有天人境后期的实力,我们这是严格按照规则办事的。
毕竟这儿是龙州的最佳秘境,能来这儿的人都不会是简单人物,就算是越四五级战胜对手的人我们也是遇到过的,所以修为并不能代表什么。”中年护卫道。
“什么,越四五级战胜对手?”云断天有些懵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护卫大哥,越四五级这样的人能存在吗?反正我不信,你们不会瞎说吧?”云断天又道,表示了自己的不信。
“信不信随你了。这其实也不重要。你要是想进去水境,这三星塔你是必须要闯了,不过我却是不建议你那样做。”护卫道。
“为什么?”云断天道
“因为如果你勉强过关或是在闯关中受伤了的话,反倒不美;要是丧命就可惜了,毕竟你到达天人也不易的。”护卫道。
“呵,不劳你们担心了,我自有分寸,我会量力而行的。”云断天道。(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暴露自己灵力天人的身份,否则多少又会有一番风波了,龙州的灵力修士也其实不多的)
如今云断天元阳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他暂时还是只能用灵力战斗去闯关了,只要速战速决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了。
云断天随后来到了三星塔的入口处,却离水境入口也近只千米之遥。
三星塔共有三层,只有过了前一关才能进入后面的层,看样子好像挺正规似的。
第一层,是一头四级蛮兽山狼,也是很常见的一种蛮兽,看来这三星塔是真够人性化的了。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也不必去后面的关了,因为你肯定也过不去的。同时这也可以让进入者大致了解一下自己的实力,倒是也不错。
云断天自然是不怕这第一关的,他想了下就使出了一记灵力刀直接劈了眼前的四级山狼了。
“第二关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云断天暗道,怀着期待之心情随即上了三星塔第二层。
入目所见,云断天只觉得与第一关并无多大区别了,好像也没有太厉害的气息,只似乎气息有些斑杂不均,看来是不止一个对手了。
这三星塔第二层却是有三只四级山狼蛮兽了,可以说就危险程度和可挑战性来说比第一层高多了。
云断天依旧没有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他相信既然可以劈了一只山狼,则劈了三只该也不在话下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显然云断天是有什么误解了,这三只山狼可不会站在那不动让他打啊!
也是云断天长久不战斗,没有战斗那种敏锐感和危机感,在云断天用灵力刀劈了其中一只山狼后,另外两只山狼已经攻击到他的身前——
万分危急!
云断天没奈何,只得召唤出了两道闪电落在两只山狼身上。
山狼终止住了脚步,显然被电得不轻,可是这样一来风雪黾的灵魂力和意志力却超负了,立刻变得很虚弱。(毕竟元阳没有完全恢复,每一个行动都需要灵魂力做支撑的)
“忒,怎的会这样?不管了,撤为上!”云断天暗道,趁着山狼愣神片刻,很快离开了三星塔第二层又出去了三星塔。
云断天从三星塔内出来,看守水境的护卫自然知道其挑战失败了,却也懒得挖苦,便没有去管云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