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虎与水长老跑了一段时间后,其实已很累了,地面的奔跑可不及天上清闲。
水长老本来是五十五十灵力的,飞行是没问题的,但是却早被蛇鱼王伤了灵海,所以一路上都是飞天虎载着水长老跑的。
飞天虎很辛苦,但是他仍没丢下水长老,由此可见情义。
水长老也觉汗颜,本来是为了救飞天虎而来的,结果却要飞天虎救了他,真是羞于见人啊!
飞天虎又跑了一会,终于撑不住了,体力近乎殆尽,恰此时前方出现了一道人影。飞天虎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容貌便倒下了。
“小虎,你终究还是没撑住啊。”水长老叹道,但是待他抬头向前看时,他又愣住了。
“水长老,你们没事吧?”却是风雪黾,他抢先一步道,这更加验证了水线天的猜测了。
“小子,你……”
“水长老,不必多说,这次我是来和它们清算总账的。”风雪黾道,“你们先退后,有小龙接应,你们不会有事了。”
数秒之后,后面的兽王大军以及蛇鱼使者全部到来,但是在看到风雪黾后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仿佛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件。
一股极为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首先是蛇鱼使者。
“小子,你把我们大王怎么了?”一号蛇鱼使者道。但是这话说出后它就后悔了,似乎这个问题有点傻而且有说不出的奇怪,风雪黾这小子不是就快死了吗,怎么现在还好好地到了这儿?
其他蛇鱼使者也十分不解,疑惑居多。
风雪黾不愿多说,手上的戒指一闪,在其手上便出现了两个硕大的鱼眼,格外扎眼。
蛇鱼使者一看,那鱼眼比起它们的还大了一截,必是蛇鱼王无疑了,顿时怒从中来。可是转念一想,若是风雪黾连蛇鱼王都能杀死,那它们恐怕也活不成了。
风雪黾就立在那儿,任凭蛇鱼使者私自猜测,在它们身后的兽王也不敢多动,场面僵了片刻。
“你们走吧,我不愿为难你们。”风雪黾淡淡道,他却也不想杀太多的兽,因为对方数量太多了,自己纵是可以应付也会把自己累死的——何苦呢?
风雪黾的话主要是对蛇鱼使者说的,至于各大兽王嘛,风雪黾也早看出它们被控制了。
奈何,蛇鱼使者们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刻满心都想着要杀死风雪黾为它们大王报仇,哪里还能看清楚局势啊。
“小子,我和你拼了!”却是六号蛇鱼使者,它与三号蛇鱼使者的关系最笃又对蛇鱼王有很深的敬重,所以它倒是第一个冲了出来。
“电光球!”(乃电光火石练至从心境后变化而得。如今,风雪黾显然可以自如使用)
没多说,风雪黾就使出了已正式练至从心境的电术第一式,六号蛇鱼使者的头亦被焚烧殆尽,只留下了两个鱼眼。
“老六,你?我也和你……”十三号蛇鱼使者也没忍住,也向前去,一旁的蛇鱼使者头目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结果显而易见,白白又奉献给了风雪黾两个鱼眼。
蛇鱼使者头目知不能硬碰硬,赶忙制止了要上前的蛇鱼使者,其实上前不过就是送死罢了。如今就连蛇鱼王都死于风雪黾手里,它们又能干得了什么呢?
“小子,是不是我们退兵,你就会放过我们?”一号蛇鱼使者道,其实有点不信,因为双方乃有难以化解的恩怨啊。
“嗯。”风雪黾依旧淡淡道,“我们只想离开,不愿与你们为敌。”
这话风雪黾倒是没有说谎,只是蛇鱼使者们多数还心内愤愤难平,总是很难接受眼前的一切,大约是以前的优越感作祟它们却没有真心想过要放了风雪黾他们。
“大哥,我们何不拼一把?”却是二十三号蛇鱼使者,
“兽王如今尽在我们掌控中,总是我们不敌那小子,也可以让兽王替我们去啊。
那小子再厉害也对付不了那么多兽王吧。”
“是啊,大哥,我觉得二十三说的有理。”十九号蛇鱼使者道。
“大哥,……”十号蛇鱼使者道。
……
一号蛇鱼使者磨不过,也觉得大家说的有理,于是便同意了。
这边,一号蛇鱼使者及其它佯装撤退,另一边各大兽王却上前了一步。
“喂,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风雪黾叫道,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事情有了变化,却已经迟了。
如今乃是各大兽王与风雪黾对阵,它们的战力比起蛇鱼使者可强太多了。
“你们冲,若不能杀死那小子,你们便提头来见!”各蛇鱼使者道。(原由六号蛇鱼使者控制的兽王转由二十号蛇鱼使者所控,已死去的黑狮王的兽王之位也由新的黑狮王所代替)
各兽王便纷纷向前,各自都使出了拿手好戏以及绝招,那是对付风雪黾起来绝不留手啊。
风雪黾只是懒懒一笑道,“数量多就行了吗?”
风雪黾其实压根没想与各大兽王打架,也知道它们非自己所愿,于是释放了灵力阵瞬间困住了各大兽王。
飞身,风雪黾越过灵力阵又到达了蛇鱼使者面前,此刻其脸上的神情已一阵阴沉:
“我已经给了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珍惜的,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电——光——球!”风雪黾大声喝叫,兴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了,这次天空竟又出现了乌云,在风的右手心隐隐绰绰地有许多尚未完全形成的电火花。
随着乌云中落下一道光亮,风雪黾的手心尚未完全形成的电火花逐渐成形,并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了电光球:共计十四枚。
十四枚电光球以极速朝着十四个蛇鱼使者而去,正是控制兽王的十四个了。
毫无悬念,伴随着一阵焚烧过后,蛇鱼使者死去,落地只有二十八颗鱼眼,风雪黾随即手一挥便就收走了。
伴随着蛇鱼使者的死去,灵力阵内的兽王们也都恢复了清醒,但是一看自己却被困住了不由觉奇怪。但是一看风雪黾就在它们身后,再无一丝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