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要帮他们销身份了,这也是我很烦的一件事了,多麻烦啊?哪有直接弄死他们来的简单啊?”黑豹道。
“先别说了吧,销掉他们三的身份也是为了节省腰牌不是吗?你也知道腰牌的价值吧,我们怎么能把它们浪费在这三个家伙身上。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带他们上来金顶岛了,我也是自找麻烦啊!”白眼金雕道。
黑豹随即取出巨大的玉石,在上面划拉了几下后,标志着风雪黾三个的手印就消失了。与此同时,风雪黾三人的腰牌也到了黑豹手里,上面的风雪黾三人的手印也随即被抹去。
“好了,是杀是留,你决定吧。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直接杀了他们的好,简单粗暴有效啊!”黑豹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豹哥。”白眼金雕道。
待黑豹彻底进去小屋后,白眼金雕的脸色突变,随即看向了地上的风雪黾三人,
“你们不必装了,我早看出你们诈死了,装得也太不像了。”
见没反应,白眼金雕又道,“好了,如你们所愿,你们腰牌被收,你们随时可以离开了。我只给你们一息时间,要是还不走,我就动手真杀死你们了。
你们要是摔死了可别怪我,这也是你们自找的。但是,你们别无选择了。”
一瞬间,风雪黾和飞天虎爬起身来,避水出来收走了小龙后再度消失。
“再见!”风雪黾见计已败露,也顾不上多说,于是飞速离去。
“应该不会再见了。”白眼金雕道,但是在说出这话后很快它就犹疑了,因为它似乎看到了不远的将来风雪黾又一次与它见面了。
“怎么会这样?”白眼金雕虽是万分不信,可是它的白眼(乃慧眼,可辩万事万物,一定程度知晓贤愚是非)已看到了未来,这却是不容置疑的。
风雪黾带领着飞天虎以极速到达了浮岛边缘,随即就是纵身一跃,有如跳入大海一般——既没有引起太大涟漪也几乎不为人所知,不知道的只会认为是大海上的浪花一朵或是水滴一颗。
当风雪黾与飞天虎刚跳下浮岛的那一瞬,千米高空的威压直接就让他们俩失去了反应的时间直坠向地下而去。
对于这一点,风雪黾和飞天虎早有防备了,高度过高自是他们所无法掌控的,但是等到高度渐渐降低他们可以较好掌控自己之时,他们也不一定就会摔死的。
一千米对于在地面来说不算啥了,只是极短的距离。但是一千米的高度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它会让多数人失去实力,这也是高空作战的局限性。
此时,风雪黾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短短一千米,若是不加干预,不消一息时间风雪黾便会直接摔到地面成为肉饼。而风雪黾的实力只有低于五百米时才可基本保持,所以实际留给他的调节时间却不多——一不小心就算不会丧命也一定会残废。
现在的问题还有飞天虎,它的踏空行走能力比起风雪黾的御空飞行要差太多了,很可能无法安全到达地面。所以,风雪黾一边得为了自己安全,另一方面还得注意飞天虎的安全。
时间紧迫,是时风雪黾已降落到了离地二百米的高空,于此同时他已召唤出了灵力异像。自然还有元气异像和风雪黾自身采用踏空行走驻立于空中了。(虽说这两种效果微乎其微,但是值此危急时刻风雪黾也是能用的力量都用上了)
风雪黾狠下心来,直接驱使着自己的灵力异像到了他和飞天虎的下面,便只听到嘎哒一声有如触到了什么硬物一般。
天可怜见,风雪黾和飞天虎安稳落在了灵力异像之上,裹挟着二人巨大的冲击力继续向下坠去。但是此时的二人下降过程中明显速度大减,不到三秒内二人就恢复了正常的下落速度,这时二人也可以自行在空中行走飞动了。
“唉,真是险啊!”风雪黾心神久久不能平息,仍在刚才的巨大危机中不能回复过来。
“靠,我差点以为要摔死了。天啊,我现在离地恐怕也不足五十米了吧?”飞天虎暗道。
各自在空中又待了会后,风雪黾和飞天虎双双安全落地,于是这趟浮岛之旅终告结束。
风雪黾感觉还是在地面更舒服更叫人踏实啊,重要的是地面更真实虽然还是处于蛮荒之地就是了。
“盾哥,能出来下吗?我们现在要恢复实力,帮我们放个风吧?”风雪黾落地后迫不及待就想起了关于寿命一事,这得尽快处理的,否则迁延日久恐怕就麻烦了。
“小子,你现在也太拽了吧,竟敢指使我?”盾哥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道,“下不为例啊!”
“多谢盾哥了,哈。”风雪黾道。虽然盾哥还是那般对风雪黾一番爱搭不理的样子,但是风雪黾却看出来了,现在的盾哥已基本接受自己了。也许是风雪黾实力增强了,亦或是风雪黾竟能够安然落地让盾哥都有些不敢相信吧,总之现在风雪黾已算盾哥半个主人了。
有了盾哥的保护,风雪黾自然没啥好担心的了,于是安心地取出了宝盒,顿时充满着生命气息的的液体盈满四周。
小龙也随即被避水放了出来,就躺在地上。
十天过去,风雪黾三人就地坐着或躺着或趴着,什么也没做,只是借助着宝盒内散发的生命之力调息着。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风雪黾和飞天虎在获得了大量的生命之力后寿命增加了不少,已初步恢复了丢失的寿命,但是容貌上却暂时没有恢复。(想来慢慢才能恢复吧)
值得庆幸的是小龙被动吸收了不少生命之力后,灵魂虽没得到修复,但是精神状态却好多了。(可看作小龙的灵魂与他的寿命为统一的整体了,灵魂即寿命)
小龙虽没完全恢复,但是风雪黾却不担心,因为显然的只要借助于灵魂滋补类灵药要恢复小龙的灵魂问题该不大的,只是在此之前怕是得一直以生命之力维持着他的状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