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丢脸啊,我等好歹也是日月境强者,竟然被一准日月小子给逼到这个份上,这将是我们一辈子的耻辱。”
“喂,你们是不是傻,还一辈子?现在你们落在我们手上,随时都要死去了,怎么觉得好像随时你们能离开似的。想笑死我吗?哈。”小龙竟被逗乐了。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们到底败在哪位英雄手上?”虏野也很觉没脸,可是也不想待会不明不白死去,于是硬着头皮问道。
“你还算正常,我便告诉你又何妨?听好了,我们就是……”
“啊,这?”
小龙正带开口告知虏野,却突然停下,因为他听到了灵儿的尖叫,显然有不得了的事啊。
小龙飞快回来,“怎么了,灵儿姐?”
“这次我真是走大运了,这把剑里面有一滴火凤的血,对我用处极大。如果我……唉,算了,好像是我想多了。”灵儿先是说的挺好,而后却又不说了。
“避水,灵儿什么意思?”风雪黾此时也顾不得调息了,反正也不差这一会。
“应该是灵儿想把那把剑里面被封印的一滴火凤之血给吸收了吧。只是血与剑已融为一体,恐怕没那么容易啊。”避水道。
“避水哥,怎么就难了啊,不就一滴血嘛,实在不行将它强行逼出不就行了?它是死的,我们是活的啊,还能被它给弄得束手无策?”小龙道。
“哈哈……天意啊!”此刻,虏野却是笑了起来,显得很没来由。
“你笑什么,再笑就杀了你!”灵儿正郁闷着呢,此刻竟然有人敢笑她,她这火爆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啊。
“哈,我已落在你们手中,要杀便杀呗。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们不要痴心妄想得到那滴血了,你们没可能成功的。”虏野道。
虏野反正也无惧了,索性只当闲话家常,便说起了那把炙热之剑的来历。
却原来这把炙热之剑是虏野在一次历练中所得,虽然对于鬼族之人来说历练并不常见,可是虏野却是意外。在得到这把剑后,虏野也试着去运用它,可惜一直不能如愿,因为其炙热之力太强与虏野自身元气无法很好结合,效果终不是太好。后来虏野就放弃了,这把剑也一直沉睡于他的储物手镯内了。
“所以,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剑尚且不能很好运用,何谈取出里面的血?可惜啊,她不是人只是一只兽,血脉还不太纯粹。”虏野道,说话畅快多了。
“唉,可惜,你笑得太早了,我只是说取出血很难,又没说无法做到?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吧,让你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三修之法!”避水莞尔,不语,旋即小龙与灵儿分坐开来。
“三修,是什么?你在骗人!”虏野自是不信,只听说过双修从没听过三修啊?
“避水,有几成把握?”风雪黾是信避水的,但是他也想先心里有数。
“六成吧。如果我没猜错,那剑内的火凤之血应该是需要火凤一族或是其支族旁族一脉才能运用,至少也得是控火造诣极高的火鸟一族才行。”避水道,“但是火凤之血力量太过强大,即便眼前的这只是一滴普通火凤之血,所以我唯有借助三修之法才敢帮灵儿去试着炼化它。”
“慢着,你先让小龙将馗水珠取出,否则你的阴阳力量会无法平衡的,不能光为了灵儿搭上你的性命啊。”风雪黾关切道。
风与避水到如今已有十年交情了,彼此已是极度熟络,所以他才知道如果避水体内阴阳力量不能平衡的话后果会有多么严重。
“嗯,放心吧,小子。这次不仅对于灵儿是一次机遇,恐怕对于小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避水道。
“啥意思?”
“很简单啊!小龙与灵儿是多久前到达八级蛮兽境的?”
“得有差不多一年了吧?”风雪黾道。
“就是,一年啦。他们在八级境已待了一年,积累的底蕴已不可谓不浑厚,可是为何就是不能突破呢?”避水道。
“因为时机未到?”
“对的!二人底蕴已足,唯欠时机!严格来说,是只差灵儿的契机。
小龙在得到堪比上重阶位的馗水珠后,结合我的三修之法突破至荒兽境也是指日可待的。但是彼时灵儿并无相对应足够强大的宝物,所以三修之法只得搁浅。”避水道。
“如今有火凤之血相助,充当相当宝物,灵儿则正当时机,所以可助他们二人共同突破是吗?”风雪黾问道。
“没错!”避水道。
“意思他们要突破到荒兽境,而我则还得在天人徘徊一段时间是吗?
避水,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我都还没突破到日月境呢,他们倒好,直接要突破了。怎么能这样嘛。”风雪黾要去冷静,不想和避水说话。
风雪黾这下更不能调息了,小龙他们三修可受不得半点打扰的,这护法的重担只能他来当了。
“咻”的一下,风雪黾直接把面前的财物收进了自己的戒指之中,带回绝斩盟也是一笔不菲的宗门财产啊。
“电光剑!”风雪黾自如召唤了五柄小剑直接洞穿了虏野他们左肩,怎么着也得先让他们暂时失去战斗力才行啊。风雪黾并不嗜杀,更何况虏野他们现在还是来入侵鱼界的,掌握的消息必然也不会少,杀了未免太过可惜了。
“你们先在那儿待着吧,别想着跑,现在你们绝跑不了了!也不要想着死,因为你们的左肩已被我洞穿,是很难再死的了。”风雪黾道。
“呵,小子,不杀我绝对是你最大的错误,你会后悔的。等我恢复自由,我必杀你!
你们龙州完了,谁也无法改变!”
“哦,那又如何?至少现在你们落在了我的手里,如果真有那天,你们也得先我一步走。”风雪黾无惧。
吓唬人有啥大不了的,风要的是消息啊,也唯有消息才能吸引到他。只是虏野他们却不明白,太过顽固,真以为死了会比活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