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哥,你……”风雪黾悲痛不已,可是已迟了,只见小盾渐渐碎裂终化成了粉末成了一堆!
“你小子运气不错,居然用一面盾挡住了我的绝大部分力量,不过你现在还能用什么对抗我呢?”虏刃笑道,对于此景也是压根没觉得惊讶。
虏刃可是标准的地星境强者,一州之主的存在,风雪黾不过仗着一柄多宝剑罢了,二者实力却是差的很多。
“小子,你受死吧,在你想跟我作对反叛我鬼族之州时已注定无法再生!”虏刃道。
“不可饶恕!你居然杀了盾哥,你太狠了。”风雪黾喃喃,心里不快郁结不散,纵是万般恨意落在虏刃眼中也只如笑话一般。
倏忽,风雪黾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再没有了刚才的防御姿态,站得挺拔而又慑人心魄。
“怎么回事?这小子不对劲啊,不管了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了!”虏刃暗道,九幽龙剑已回到他手中。通过刚才一击虏刃发现用真谛远程攻击实在不明智,若是直接用剑法则风雪黾肯定挡不住。
“一切该结束了,让你蹦哒了这么久实在不该。”虏刃此刻杀风雪黾之心已极度迫切,转眼也的确是到达了风雪黾面前。
“那你试试!”风雪黾不改辞色,多宝剑紧握,却无人发现自其灵海处有一股黑色之力悄然进入了多宝剑内。
“嘭”的一声,虏刃吐血一升,他的九幽龙剑竟被风雪黾的多宝剑反弹了回来——甚是莫名也奇哉怪也!
“为什么会这样?”
“不为什么,只是我用了底牌罢了。是你逼我的!”风雪黾道,“不过我并不是你对手,所以我也奈你不何。只叫你知道我具有无边防御便就是了。
州主,告辞!”
风雪黾走的潇洒,但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显然不是!开玩笑,虏刃好歹也是地星境啊,能被一个区区初入日月的小子轻松打败?风雪黾让对方吐血那已是用尽了自己几乎全部肉身之力加上多宝剑本身强劲加上灵海内的土原珠部分守护之力才做到的。
风雪黾不敢久待,只怕很快就要露馅,到时候可就是真的完了。
风雪黾用一枚空的储物戒指收走了盾哥尸体,那一地的粉末已没有了其本来面目,但是风雪黾出于情则必须带走。(伤感却是难免)
风雪黾以多宝剑划开了虏刃布下的空间结界,至此他才算是能够走虚空逃离鬼族之州了。
虏刃对于风雪黾的手段也没太在意了,既然能让他吐血受伤,则说明风雪黾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了,显然低估了。早知道如此就该交个朋友,也好让鬼族之州多个朋友也是好事一桩啊。
风雪黾进入了虚空,临行前却是留下十五个字:生者之鲜血死者之执念血杀之气也!
风雪黾没多作解释,他相信虏刃该知道啥意思的,鬼族之人也不可能不懂否则便白费了他们一番看破虚妄的能力。
虏刃听此十五字,犹如坠入一片迷雾之中很快雾散景出一般,很快他也就明白风雪黾说的什么了。
“小子,你到底想干啥啊,竟将此秘密告知于我们。其实,一直以来我们也在寻找血杀之气的本源,奈何不得其法。”虏刃感慨,顿时却是让周围的其他密探不知所云。
不多时,虏星赶到,出了今夜这档子事他感觉自己是难辞其咎了,不过看到虏刃一脸若有所感及风雪黾已经消失他预感到了不妙。
“州主,怎么了?”虏星道。
“没啥!只觉得今夜有些丢脸啦!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我还是知道的太少了,已追不上年轻人的脚步啦。”虏刃道。
虏星更不知州主说的啥了,索性也就闭口了。
“小星啊,你觉得风雪黾怎么样?”过了会,虏刃才开口问道。
这么措不及防,虏星也尴尬了,怎么就突然问起了这个啊。
“也算一位人杰吧,只可惜不是我们鬼族之州的人,不然再好不过了。”虏星于是道。
“州主,是否我说错了什么?”虏星惶恐,刚才他好像说的太得意忘形了那是对人的夸奖吗?
“你说的很对!可惜他已经走了,不然就算他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也愿和他交个朋友。”虏刃州主道。
“啊?我没听错吧?州主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否我错过了什么好戏!”虏星深感自己无能应该早点来嘛。
“风雪黾离开鬼族之州后,应该就要回龙州了,可是那里还有四长老他们及一支小军队却是根本不可能是风雪黾的对手啊。只希望风雪黾不是嗜杀之人吧。”虏刃道。
“那也没办法。”虏星道。
“知道什么是血杀之气吗……”
“不知……”
……
虚空中,风雪黾很快找到了芳儿等三人,并叫醒了他们。在鬼族之州也耽搁了不少时间了,是时候离开这里北上回龙州了!
路上,风雪黾心情不快,盾哥的死去他总觉得是自己的错,要是早点使用土原珠的话盾哥也不会……
离开鬼族之州北区后,风雪黾他们就没再走虚空了,因为实在没有必要,而且还容易迷失。
事实上风雪黾他们最后出去虚空的地方已经偏离了正北方向乃是位于北区西北方向。
好在有怒满,他似乎是对鬼族之州有一定了解,这里的鬼族子民也愿意和他交流,所以最终风雪黾四人还是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小子,我都知道了,节哀顺变吧。你的那盾哥是吧,真家伙!就算是一些人也无法做到舍生取义,他也算死得其所了!如今我们快要离开鬼族之州了,很快就要到达鬼族之州和龙州交界地带——弱水之侧,你可千万别再如此了。”怒满劝解风雪黾道。
“唉,罢了,我原本只是想装一下深沉,你这一说穿就没意思了。”风雪黾道,“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的多宝剑已恢复,以后在日月境内便可以横着走了。”
“哦。”怒满轻轻道,心里却骂人了:那你还悲伤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