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做完这一切后,风雪黾渐渐也就苏醒了,他只觉得自己脑袋很重而且灵海处似有莫名之物出现。
风雪黾却没多想,只当是白狐魅惑之术太过导致,旋即继续要划开空间离去。
就在此时,风雪黾陡然愣住了,“我为什么要划开空间来着,唉。算了,不走了,就在溧界待着吧。”
“你,过来!”一旁的白狐很满意,看来他的种子初步效果尚佳啊。
风雪黾轻快地到了白狐跟前,并作出了很顺从的表情,“主人,请尽情吩咐。”
“从今天起你就叫小黑吧,便是我身边第一大护法。”白狐道,却是看风雪黾一身黑色衣衫太显眼了所以起的如此名字。(果然草率)
“谢主人赐名。”风雪黾对着不满一米高的白狐行礼,这场景却是很别扭之样子。
不多时,溧界界子府其他人到来,虽不太懂眼前风雪黾和白狐大人什么缘故,但是他们并非傻子看来是风雪黾也被白狐收为己用了。
“恭喜大人啊,又收得一员猛将。”溧界界子道。
“那是自然,我的魅惑之术岂是盖的。以后小黑就是我手下第一护法,你们务要同心协力,让我们势力再度壮大!
早晚,整个龙州都将会是我们的,我也绝不会亏待你们。”白狐道。
“大人威武霸气,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溧界界子带头道,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说说好听话还是可以的,只要白狐高兴了,那还能没有他们的好吗?
众多人中,唯有一人没有附和却是风雪黾,他还是比较理智的。
“主人,要想掌控龙州的话,我们的实力似乎还是有些不够。我觉得徐徐图之的好。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风雪黾道,他这话说的还是比较客观的,也是他真实的想法。
“嗯,小黑你说的有理。我现在灵力也只有六十五级,并不太高,整个龙州范围内难免会有高于我的存在了。就让他们继续蹦哒吧!”白狐露出了会心一笑,他能感觉出风雪黾此刻已全身心归于它的手下。但是要想让风雪黾完全变成白狐的人,却还需要三天时间,这段时间尤为关键。
白狐有信心,三天后风雪黾真正成为其奴隶后,它掌握的势力将会有极大提高。
夜晚,月色苍凉,光辉散落大地,远处的溪流潺潺,一切静谧而祥和。
风雪黾在自己居所早已睡下,然不知觉间他却是来到了夜色之下,前方有一位浑身散发着白色雾气的少年正站立于那条小溪附近,周围的一切与少年看上去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此情此景甚是摄人心魄不那么真实。
“小哥哥,你是?”风雪黾试探问道。
“你终于是来了,也不枉我费劲将你带来此处梦境。”少年道,随即慢慢转身,一刹那风雪黾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你?你到底是谁?”风雪黾不由惊异不已,又略带惶恐道。却原来少年与风雪黾长得一般无二,简直就是一个少年版风雪黾啊。
“我就是你啊,你的潜意识!算起来,我们已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只不过这次我化身前来罢了,因为事态已很紧急!”少年道。
“你胡扯,你怎么会是我的潜意识?我从来没见过你,也不觉得你和我是很熟的样子。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不然我要不客气了。”风雪黾道,俨然不能接受眼前的荒诞之事。
“唉,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若非你拥有逆天之资,只怕我的这个你的潜意识也无法独立存在了。
我简单说吧,你现在已被一只白狐控制了,你必须赶快醒来否则三天时间一到,它的奴役种子完全占据了你的灵海,你就再也无法回来了。成为别人的奴隶并不好吧?”少年接着道。
“我被控制了?你在逗我吗?我绝不相信!相反,我觉得你更像骗子,你走吧,顺便撤去这个梦境。”风雪黾道,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居所。
没奈何,少年只得自动消失,却是满脸惆怅。
“唉,真是悲!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看来是你的灵力等级太低无法抗拒对方的控制,甚至连自我意识和记忆也快没了啊。”少年暗道。
迅即,风雪黾醒转了过来,不过却已是第二天的午时,这一觉睡得似乎有点久了。更关键的是风雪黾现在一点也没觉得精神饱满,好像昨天徒步跑了一百万米一般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个梦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风雪黾不由想道,可惜梦境中的事他却想不起来了,只是个概念吗?
白狐心里稍安,已过了一天了,再有两天,雪黾就会完全成为他的奴隶了,它倒是很期待到时候风雪黾的表现呢。
虽说目前来看,风雪黾已近似成为白狐的奴隶了,但是凡事有变数,尤其是对于风雪黾这样的灵力日月来说。白狐灵力高于风雪黾,但是高得也没有太多,所以还是有一定可能风雪黾会摆脱白狐控制只是这种可能不太高罢了。
可能性不高,白狐却不会不关注,它必须力求稳定!
好不容易一天又过去了,风雪黾灵海内那枚奴役种子渐渐深入到灵魂深处,再没多久只怕风雪黾就要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了。
夜晚再度降临,风雪黾却已基本忘记了白天自己的念头,此刻他的脑中唯有白狐——主人的命令不可违背。
与昨天一样,风雪黾的潜意识又出现了,只是这次他却不再说话了,就好像他真的是幻象一般。
“额,看来你是彻底不想装了啊,准备放弃了?”风雪黾问道。
风雪黾的潜意识——少年并不说话其实他已无法说话了!
在白狐的奴役种子进入风雪黾的灵海内的第一夜,风雪黾的潜意识少年尚可出现并规劝风雪黾一二;但是,第二夜之时,少年已基本无法控制风雪黾的意识了,说话也不被允许,唯留下一具身形罢了——却是能有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