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组团历练总好过单打独斗。”小白道。(只要跟着洛兰二人,小白就不必怕风雪黾再来找她了,这样的坚强后盾岂能轻易放弃)
另一边,风雪黾几人穿越空间继续赶路,一天半后已进入了魔族之州境内。
同样的,先把土站布置好,然后风雪黾他们就去见了魔族之州州主石令。
“石州主,别来无恙啊。”风雪黾道。
“还好,你又来干什么啊,别不是又跟我签什么条约吧,我怕了好吗?”石令道。
“没事,就跟你打个招呼。
我打算在五州之内建立客栈,负责五州全境传送,速度效率将会比以前有极大提高,你会答应的吧。”风雪黾道。
“五州全境传送?真的假的啊,不过若是真的那自然再好不过,我答应。
大约要多久啊?”石令道。
没想到啊,石令这么快就答应了着实是让风雪黾吃惊不小了,不过他不答应能行吗?风雪黾跟个无赖似的不答应后患无穷啊。
“一年,必然可以!石州主,你放心好了,绝没有问题!”风雪黾道,“然后,魔族之州相关负责人你准备由谁担任呢?”
“就让四长老当吧,你们还熟悉,方便!不是吗?哈……”石令笑道,却是只随便说了个人。
“石州主,你这是在逗我?你要是实在找不出人的话,我自己找好了,我觉得菲儿姑娘就是个很好的人选嘛。”风雪黾道。
“石州主,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没有骗你,你若错过了这次机会,则将是对你们魔族之州一个巨大的损失。”风雪黾又道。
“行,我早说我怕了你了,我信行了吧。我让三长老跟你去负责你说的那个什么客栈的事,他已是我魔族之州第二实权长老了,二长老不能给你的。”石令道,也是没办法了,他都快哭了。
“好吧,难为你了。哦,对了,你们的大长老抓紧时间联系一下吧,就算他不回魔族之州,他的新的修习理论也对你们魔族有启发性吧。哈哈,宝贵的财富呢。”风雪黾笑道,“三长老,我们走吧,你们州主可真是疼你呢,把这么宝贵的机会给了你。”
“呀,黾哥,你怎么宁愿要一个外人也不要我来当这个土站站长啊。真是气煞我也!”小龙快郁闷了,怎么会这样嘛。
“小龙,别生气了,站长可不是谁人都能当的,必得要是对该地极为熟悉之人才行啊。”风雪黾道。
“风公子,见笑了,既是州主和你之要求,我一定尽力完成了。”三长老石流道。
至此,风雪黾关于五州客栈的任务已第二步完成了,以后五个副站与一个主站之间可以自由穿梭了,这等效率也不知得提高多少了。
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最费时间的一步了,对于五州客栈而言也是提高和升华的一步——
布置五州之内一百三十三个分站的位置。分站得依托于副站完成,位置乃是可以灵活布置的,只求可以最大效率完成五州之间传送。
五大州,除了龙州有一个异度空阁外,其余四州却并没有什么像样的传送服务,所以交通不很方便的。
如今虽然五州客栈要开始布置分站点了,但是若能与异度空阁尽量减少冲突也是最好了,这也是风雪黾以后若要解决的重要问题。
原本异度空阁在龙州就是地位卓然存在,可五州客栈一旦建成,就势必会极大冲击异度空阁的地位了。不过大浪淘沙、去劣存优乃事物发展必然规律,风雪黾也有信心能处理这个问题。若是异度空阁真的不识相的话,风雪黾也不建议采取强硬手段了,谁也无法阻挡历史的车轮向前而去。
风雪黾带着石流、小龙、尤升等人很快由土站回到了龙州,这个过程可是把石流吓得不轻呢,他的心灵已被冲击的支离破碎了。
石流很庆幸,啥也不用说了,风雪黾没有骗他!就光这传送的速度就足以压倒一切了。
到了东四区,风雪黾去会见了严哥,并把诸人介绍了一番,主要就是尤升和石流了,毕竟乃是副站站长之人选。
严哥并没说啥,他是相信风雪黾的。说起来风雪黾的这个速度已算可以了,只用了大约半个月就完成了副站的布置,但是五州客栈主要还是要靠分站的,不然传送的意义也就没了——毕竟州际传送还是少数,郡界级传送才是居多。
“严哥,我有个想法,接下来分站布置不是都得依托于副站吗?我想是否可以让部分副站相连让部分分站相连,毕竟有时候的有些分站离副站也挺远的。如有可能,让部分分站和主站相连可好,效率才是第一嘛。”风雪黾随即又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若是对方同意的话,他打算后面就这样做了。
“黾哥,你啥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我们这传送速度已很快了,还要加快是吗?”小龙道。
“你先别说了吧,小龙,风公子他们在商量事呢。”灵儿道。
严哥沉默了,他却是真的没有想到风雪黾会提出这个想法,不过好像还很有道理似的。
其实,风雪黾的这个提议当初异度空阁建立时也遇到过,但最终他们依旧没进行改善。何也?因为蛮荒之地将龙州隔绝了,彼此距离有数量级压制,所以根本不必考虑什么效率——并无法改变多少的。
但现在五州环境确是不同了,蛮荒之地和龙州迟早会分开的到时候大把空间会留出,则效率提高的问题就有必要考虑了。
严哥懂风雪黾的意思,好歹他曾经于五州客栈也干了很多年,对传送的效率也有了解。
可是,现在五州客栈的主体架构与当初并无二致啊,则要改变传送路径岂不是也得改变主体架构吗?所以严哥很为难也很头疼,没个两全之法吗?
“公子,严哥好像很犹豫的样子呢。或许我有办法,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试!”突然,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响起,却始终不知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