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白看到秦苍穹和苏若后,瞬间就有几分纳闷了,按理来说洗星阁的事他们肯定不愿意让很多人知道。
可是今日这样的情况,怎么看也不像是让他说出真相的时候。
聪明如他,瞬间就没有直接开口了,而是静静呆在了一边。
突然底下有一个女子冷然道:“既然此人是洗星阁的人,为什么不杀了他?还让他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苏若瞬间飞身而过,来到了那女人的面前,她冷然道:“这个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想要什么时候杀他就什么时候杀。”
说话的女人瞬间就被一句话噎了回去,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不希望自己今天的任务失败了。
那女人说:“我叫岱月,是代表七煌门来的,今日过来就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留着一个作恶多端的人?”
周围的人们表情各不相同,谁都没想到,这些和洗星阁有染的人,竟然敢堂而皇之的过来逼杀柳长白。
突然冰魄门的冰羽几步走了过来而后冷然道:“既然是洗星阁的人,很多事情还没问清楚,杀了他岂不是坏事了?而且洗星阁的一切,谁都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说完了。”
“看来今日这香兰宗是打算要庇护柳长白了,这样一个千古罪人还能够苟活在世上,真是可笑。”岱月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寒意,瞬间就想要出手,却被苏若手中的鞭子瞬间缠住。
一声巨响过后,那岱月像一个沙包一样被甩飞了出去,如果不是她用尽全力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了。
岱月大吼道:“你们是要和我七煌门作对了?”
听到这话,苏若冷笑着说:“这里是我香兰宗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七煌门说话了?”
“就算七煌门过去很厉害,但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想在这里撒野,也得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苏若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寒意,作为掌教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火了。
周围的众人看到两女相争,瞬间就明白今天这戏再看下去会出人命的,也担心被认为是柳长白的同党,紧接着就三三两两快速离开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很害怕秦苍穹,可是他身后站的可是圣上,光这一点,他们都不敢造次。
不过片刻,柳长白就几步走了过去,而后直接说:“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狠心,之前和我一起过了那么久,现在却在背后捅刀子,你是怕我把你的丑事抖出来吧!”
这话一出,那岱月瞬间就恼羞成怒想要起身杀了柳长白,却发现眼前的男人就和一个木桩一样,不管她怎么动手,都没办法伤他半分。
“怎么可能,就算你是凝神后期,也不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岱月看着那不动如山的柳长白,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就像是被一块石头击中一样,震撼到了极致。
只不过,接下来岱月就发现,她的身上瞬间就多出了无数道锁。
“七煌门位于我们香兰宗不远处,多年来却一直想要侵占我们的位置,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现在还勾结洗星阁,你还真敢来,这消息一出去,你恐怕就坐立难安吧!”边上的苏若看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岱月,一句句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戳在了她的心中。
不过片刻,岱月就冷然道:“就算这样又如何,你们的门派,什么都做不到,不过是一个空壳罢了,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马上就要衰败的门派,垂死挣扎罢了。”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勾结洗星阁的罪人,现在还想要乱来吗?把屎盆子盆子往我们香兰宗身上扣,周围可到处都是监控,柳长白都已经指认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嘛?就算我们香兰宗是空壳门派,总比你们这个什么臭鱼烂虾都往门派里收的门派强多了吧!”
苏若的脸上都出了几分笑容,对眼前这个女人,她毫不客气,既然已经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有什么必要给她脸面呢!
话是这么说,岱月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承认了这件事,瞬间就冷然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特征吗?要不要我一一都说出来,若不是以前,你当过我的女人,以你日的做法,我早就一掌把你劈死了。”柳长白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寒意,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背叛他,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很少会和别人乱来。
突然间边上的岱月笑了笑说:“就像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你迟早都会死,我也让你死个明白,洗星阁早就打算要杀了你了,否则也不会放任你,被别人抓走也不管。”
“你不过是被遗弃的可怜虫罢了,从今往后,你的死活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说话间,岱月就发现她的周围全部都是围着的人,任何人都难以抵挡的住这么多人的围攻,更别说这边上还有这么多高手了。
“说罢你们要怎么样对付我?我都认了。”岱月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绝望,没想到那么多的男人还不如她一个女人坚定,到了最后,竟然只有她敢要出来让柳长白死,其他人全部都变成了缩头乌龟,简直是可笑。
秦苍穹直接说:“既然洗星阁要放弃他,为什么你们还要杀了他?就算你们和他有什么交易,那些也都是过去式了,接下来也未必会把你们全部都捅出去,你们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这话一出,边上的岱月就直接说:“他要不死,没有人能够安心,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而活人永远都不会是那个保守秘密的人,晴天王混迹江湖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儿事都不懂吗?”
突然间远处的萧何冷笑着说:“既然你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好给你上点那你开口的东西了。”
不远处的肖淑缓缓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