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可以帮你,可你同样也不能够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秦苍穹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让不远处的夜阑,越发的明白了些什么。
有些事情恐怕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控制得了的。
从进入闽州城中后,他们这些人的命就已经不由自己掌控了。
“多谢秦天王……”夜阑瞬间单膝跪地,以表臣服。
夜阑话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
小楼附近,夜澜漫无目的的在其间散步
他当然知道这样做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同样也清楚,如果这次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话,那点苍派的其他人必然会受伤,甚至死亡。
作为一个聪明人,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能够臣服于秦苍穹是最好的办法。
同样也是目前来说唯一的办法。
他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到那屋里有一个人注视着他。
没等他说话,那人就快速走了出来。
原来是之前入住酒店的方阁老,此时的方阁老面带笑容,一看就不怀好意。
只是夜澜并不打算和他计较。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夜阑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寒意。
因为他很清楚,方家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就算是暂时依附在南宫家,也绝对会在危险的时候快速抽身而去。
“点苍少主真是一副好心肠,为了自己的手下能屈能伸,换做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这样吧!”方阁老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却让叶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夜澜直接问了出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大放厥词。
方阁老笑了笑说:“我本来以为点苍派也算是一个名门大派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向秦苍穹低头了。”
“难不成秦苍穹还有可能是什么坏人,相比来说,你们方家才是够厉害的,南宫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都可以面不改色的依附。”夜阑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嘲讽的表情。
不过片刻就让不远处的方阁老冷笑着说:“长夜漫漫,还请夜阑少主,小心脚下,省得到时候砸了自己的脚,而悔不自知。”
“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夜阑直接嘲讽出声。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长存呢!也许南宫家能力比较大,可是他有种预感,用不了多久,南宫家就可能会衰败。
一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想到这里,夜澜的脸上就多出了几分笑容……
……
一天后,悯州城外,到处都是乱窜的人。
那些人一个个行踪诡秘,让人难以抓住。
可是偏偏又一直扰乱来回行人的路线。
让很多人都没有办法从那里开车过路,也许一天两天看不出来问题,可是一旦时间长了。
悯州城的供给就会出现非常大的问题。
这件事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只不过大多数人还没有能够查到那些人的来历。
站在高山上悬崖边的锦瑟,看着底下的一切。
紧接着就是直接扔下了无数颗细碎的石头。
萧何直接说:“就算抓不到人,也没必要扔这些石头下去泄愤吧!”
“你以为我扔的是普通的石头吗?这是主上给我的。”锦瑟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这些石头可不简单,一旦
但凡是身上带有栀子花味的人,就一定是搅乱这些道路的人。
“恐怕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些人既然敢出来动作,那就肯定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放弃。”萧何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突然间不远处有人说:“原来二位在这里,我在此寻找多时都没能够找到两位。”
原来是同样出来行动的夜阑,此时的夜澜身边还跟着不少人。
虽然少了一只胳膊,可是夜阑依旧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你的手臂应该还有回来的可能,被妖邪偷走的手臂,一般都被他们当成了祭品,只要能够把那些妖邪给杀死,你这只手臂就可以再次回来。”锦瑟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对于这个白衣男,虽然她比较陌生,可是短短数日,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心地其实并不坏。
如果夜澜想要快速找到自己的手臂,完全可以去投奔南宫家。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为的就是不让点苍派,陷入泥潭。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此人都绝对是,一个舍己为人的存在。
毕竟失去手臂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如果那妖邪逃走了,用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就会永久的消失不见。
“这圆月山旁边就是峡谷,一不留神他们就可以从峡谷逃窜,去往悯州城隔壁的那座城市。”萧何言语之间,一股杀气隐藏其间。
这些人还真是会选地方,真的是非常方便的一处地方。
“我们二人先在这里守着吧!各位先让弟兄们在其间把守!一定不能让他们逃脱。”锦瑟的双眼瞪向了不远处,一双琉璃般的眸子,透露出了一股杀意,让人有几分不寒而栗。
二人本来就已经在这里寻找了一天,却没有任何结果。
并且还一不留神,被那些人耍了一道,到头来什么都没能找到。
当然是非常气愤了。
见过了无数妖邪,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狡猾的妖怪。
不愧是三尾狐,能够把这么多人都耍的团团转。
……
圆月山上,秦苍穹快速飞身而上。
明明是一个非常狭长的安静山谷,却给人一种鬼哭狼嚎的感觉。
锦瑟立于那山崖之上,在看到秦苍穹后就立刻说:“主上,这是昨天我们二人找到的一处山洞。”
“里面有非常浓郁的栀子香味儿,之前扔下的那些陷阱有了作用,可是这些妖邪一直避而不出。”
说完这话,锦瑟的脸上就多出了几分阴霾。
明明轻而易举就可以做到的事,到了最后竟然变得如此麻烦。
“放心,今夜他们一定逃不了。”萧何的脸上多出了几分信誓旦旦的表情,盯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再让他们跑了,岂不是太过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