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侧门向守门人行了礼说明来意,被直接领进宅院内。
原以为这样的大宅子里会是怎样一番华丽的景象,进来后才看清宅院中是一片广阔的空场,有许多持剑人正在场中比划着,侍从也看不懂这些,只是生怕自己紧盯着看会惹恼了谁,低着头紧紧跟在领路人的身后走过校场。
“还请你在这里稍后片刻,我这这就去禀告箫师兄”
侍从忙作揖向领路人道谢,见对方头也未回的离开,便自己走进屋内。
从布置上看只是一间普通的静室,对于见惯了花街奢华装饰的侍从来说,这里反而没有之前外面见到的那些拿着剑的人那般震撼。
虽还有些好奇,但是想到这里主人的身份就不敢再到处看,垂下手立于门旁候着。
莫约半柱香的时间,就见屋外走来一名白衣青年侠士,花魁游街时这位侍从也去围观过,故而知道来人便是楼主的弟弟司空箫。
“她找我何事?”
司空箫目不斜视的走入静室内,仅在与侍从错身是淡淡的留下几个字,径直走到静室中转过身。
听他开了口,侍从忙收回目光行礼道:“楼主说有要紧事要找九少爷帮忙”
“何事”
“这属下也不知道,楼主只说此事须得九少爷才能办到”
司空箫正要回绝,侍从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楼主好像提起过与新进的花魁有关”
司空羽看着侍从带回来的信笺,这封信的风格还真是符合自己那位弟弟,一整张信笺上只写了三个字——知道了。
“他可还说了其他什么话?”,司空羽折上信笺随随手放在一旁。
“回楼主,没有了”
“行了,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花眠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连吃喝都是莺儿做好了送进来,稍晚的时候又送过一次药,只好趁着莺儿不注意偷偷倒掉。
听莺儿说起今日冲着自己及紫苑来忆岚楼的客人颇多,还有些庆幸装病躲掉了,不然真她像紫苑那样去宴会上应酬简直比要她命还难。
阿大在后院里巡视了几圈也没能找到可疑之处,却被司空羽吩咐晚间不用再巡视花眠与紫苑住的这套小院,虽然还有疑惑,但既然楼主开口了,就必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入夜,紫苑从前楼返回园中的房间内,屋里小玲儿已经先行收拾妥当,司空羽考虑到这几日的状况,担心紫苑也出现花眠一样的症状,便让她早早的回房去休息。
“姐姐,听其他侍女讲那个花眠肯定是游街时被吓出的病,这也太胆小了,当初姐姐初次游街时也比她现在的表现要好许多的,我看她啊没准就是在装病”
“不知道的事不要乱说,况且是楼主亲自去确认过的,陌药师的药都喝了”
“那她这个病的时间未免也太巧了些”
小玲儿掀窗边挂着的窗帘,发现位于两座小楼中间的庭院内,立着一个人影,难道这就是楼主之前打过招呼派来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