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我家权家还在生病,你就算赢了也不光彩,再说,你现在有了宋九月,何苦要留下我家淼淼?”不怕死的安盛夏,吃力的走上台,气愤的挡开手臂,将权耀护在自己身后,“大西瓜,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到你。”
“权太太,你要如何保我周全?毕竟你又打不过他……”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闹怎样?想保护自己?
权耀垂下浓密的睫羽,暗笑着。
她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总之他要是把你弄伤,我就咬死他!”
“嗯,信你。”权耀玩味的点头。
“同样是剧烈运动,能睡女人,却打不得拳?”薄夜寒讽刺的看向权耀。
“那不一样!”挺直身板,安盛夏还想说什么,却结结巴巴,舌头打结了一样,最后声音如蚊,“那不一定是他在努力……”
“我对你们的姿势不感兴趣。”言语过于直白,薄夜寒如何都不肯放过权耀,“权少,你现在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像什么样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你都吵不赢我的权太太,也不嫌丢人?”男人这口气,很鄙视薄夜寒。
“叫你女人让开,否则不论男女,我一起打!”咬牙切齿,薄夜寒忽而之间发现,安盛夏和权耀这两个人,就是一对彻头彻尾的祸害。
“淼淼,你希望是谁赢?”侧头,安盛夏忽而看向台下的许淼淼。
任何人的话,都没有淼淼自己的意见来的重要。
“我希望权少赢。”淼淼的回答,没有任何悬念,“薄先生,我这次回国,不是为了见你,其实我住在哪都是一样的,你不需要在盛夏和权少面前作秀。”
曾经这个恶毒的男人是如何逼她爸退位,如何夺走整个公司,如何害她流产的,淼淼一样都不会忘。
曾经她爱他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
她不想留在薄公馆,一点都不想。
因为这曾经是许公馆。
而现在,却更了名。
她若留在这个家,就太讽刺,太对不起爸的死。
“她的意见,不重要。”只要他想,许淼淼就必须留在薄公馆。
“权太太,我不会有事。”看出薄夜寒的心态,伴随许淼淼那番话已经崩了,权耀眼底染上浓郁的笑,只是将安盛夏抱着下台。
和薄夜寒交锋的时候,权耀显得漫不经心,却拳拳打中薄夜寒的要害。
无疑,这场拳击赛,成了权耀的个人秀。
“嘶……”被撂倒的时候,薄夜寒心思很乱,根本无法专注比赛。
只是因为那三个字:薄先生。
“你输了。”
嗯,输了,薄夜寒不得不认。
他却侧头,看向台下的安盛夏,“你再留一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只要安盛夏愿意留下,权耀和淼淼必定也会留下。
哪怕是一天。
“不用你说,我也不想走了,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欺负一下宋九月。”半真半假的说着,安盛夏决定继续住下。
客厅。
“我给你上药吧……”其实薄夜寒伤得并不重,宋九月看了却不忍心,非要亲自给他上药。
“没什么,都是小伤。”任由宋九月给自己上药,薄夜寒却抬眸,看向二楼的位置,却不见那个女人关心他一下。
“你和权少关系这么好,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非要动手。”宋九月叹气。
“你看他那个样子,说不定真会开枪。”权耀么,现在被安盛夏那个妖女迷得团团转,薄夜寒心中有数,“你和权少是怎么打算的?”
“我会等他,回到我身边……”摇了摇头,宋九月现在头脑也很乱,她怎么都没算到,安盛夏会重新出现。
“你去看一下薄少的情况,我刚才下手有点重。”
揽着安盛夏下楼的时候,权耀示意安盛夏先下楼。
随后,走到许淼淼的房间,“我昏迷的那天,有没有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