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

他不管小六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段水月，他不会在意，他只在意小六开不开心，其他的一概不过问。

只是现在的场景是他们总会一直在一起的，至少是在回京城之前，所以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小六以大局为重，暂时原谅了段水月，等他们回了京城，小六就算是再也不过问段家的任何事都可以。

凌莫然当然清楚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可以选择不与段水月计较，而且也没有想过与她争夺什么道理，她做事一般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来，只是她不允许有人冒犯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想要压她一层，那就得做好被撬翻的准备。

看着盯着她的段水月，凌莫然勾着唇角：“段小姐严重了，莫然并没有认为你刚刚有那里做错了需要莫然原谅的，所以，对于段小姐这无缘无故的道歉，莫然有点受宠若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顶着段水月喷火的眸子，凌莫然接着说道：“再者，莫然自认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但也不是什么信女，任由任何人可欺可妒，在我的宗旨里，只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其必诛之！”

说到最后一句话，凌莫然的语气有些冷，她可以允许别人在她面前犯过一次错，但绝不会允许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即便是在精彩的表演，众人也只会看一次，看过一次的表演要想再演出第一次的那种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她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给段水月一次警告，她先把话放这儿了，要是她再犯，到时候就别怪她不留情面。

一瞬间，段水月像是身处在冰窖之中，那股寒意自后背传来，让她想要逃离，却又像被人栓住手脚动弹不了。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凌莫然？以前人人口称“废物小姐”凌莫然一直都是她装出来的，为了隐藏自己？

而段连城和墨羽的想法基本一致，都为眼前的凌莫然有些不了解，墨羽是之前就认识凌莫然的，所以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她的一些情况，但像现在这样的凌莫然，他就有些不了解了。

虽然他很赞同陌陌刚才说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其必诛之。”但是他不希望她成为这样的人，满手是血，在刀尖上过日子，他希望他认识的陌陌永远是快乐的，要是有人胆敢欺负她，他宁愿去代替她成为那样的人。

而对于段连城来说，他不了解凌莫然，凌亦弑也没有和他说过有关凌莫然的任何事，他只知道凌家六小姐从前是以废物著称的，现在突然看到她这么的凌厉冷酷，还是头一次，所以，他也不清楚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凌家六小姐。

凌亦弑听闻这话，除了皱眉，还是皱眉，到底是什么事情改变了她？是因为在别的时空发生的事情么？她本应该是快乐的，现在却不得不成为人上人，强中强，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了她现在的模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