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和韩三千接触得深,费灵生越是发现韩三千这个人不简单,而且他绝非表面上看着那般和善,腹黑程度难以想象。
甚至费灵生感觉自己根本就是上了韩三千的套,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这让费灵生不得不产生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某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的费灵生可没有返回的机会,从契约签订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了韩三千。
但是仔细想想,韩三千这么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可行的。
天劫的威力,必然是巨大的,如果真的能够利用天劫之威解决麟龙的麻烦,这对轩辕世界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你可真敢想,这种办法,整个轩辕世界,恐怕只有你才想得出来。”费灵生不得不再次感叹,可怕归可怕,但是能够想出这种办法,也实在是难得。
“或许能不能对付麟龙,你真的会成为关键人物,你难道不想成为轩辕世界的救世主吗?”韩三千乐呵道。
费灵生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就算成为救世主,不一样是你的下人吗?”
“你放心,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两之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外人眼里,你依旧是强大的极师境,依旧是轩辕世界的第一强者。”韩三千笑着道。
面子对费灵生来说并不重要,她也从不稀罕这种东西,否者的话,也不会以乞丐的形象出现在韩三千面前,而且费灵生的内心里,也希望能够追随着韩三千的步伐。
传说中有神境,那么在神境之上,又会不会有不一样的世界呢?
这是任何人都不能肯定的,唯有跟在韩三千身边,或许才有机会能够证实这一点。
皇龙殿。
心腹急匆匆的找到帝尊。
“韩三千和费灵生已经朝着皇龙殿赶来了。”心腹说道。
帝尊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把手下撤走,这件事情,尽量不要让他知道。”
心腹一脸为难,黄骁勇和詹台流月迟迟没有离开,韩三千肯定是猜到了他们两人被禁足在皇龙殿,所以才会再来,现在把人撤走就能隐瞒事情真相,这怎么可能呢?毕竟韩三千也不是傻子啊。
“帝尊,韩三千恐怕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心腹说道。
“他当然知道,否者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回皇龙殿。”帝尊笑着道。
心腹满脸疑惑,他还以为帝尊把韩三千当傻子呢?
可是帝尊既然知道韩三千清楚皇龙殿的情况,这时候又何必去掩饰事实呢?
“知道,和亲眼看见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我撤走了人,他难道该敢来怪罪于我吗?就算他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帝尊不屑的说道。
心腹恍然大悟,原来帝尊这么做,不过就是一点面子功夫而已,他用自己的身份去压制韩三千,让韩三千不得不默认这件事情。
这么做的确没什么问题,但心腹却有些心里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毕竟韩三千第一次来皇龙殿,可就和帝尊较量过,从这件事情上来看,韩三千压根就没有把帝尊放在眼里。
“是。”心腹应声道,既然帝尊这么安排,他只能够照做。
等到心腹离开之后,帝尊表情才严肃了起来。
第一次的气势压迫,韩三千表现得相当淡定,这不得不让帝尊重新审视韩三千的实力,这是第一个能够让他在大殿之上感受到威胁的人,帝尊内心也会有些不安。
毕竟就连极师境的强者,只要是出现在大殿上,他都有绝对的力量去压
制,可韩三千这种例外的出现,无疑会动摇到他的地位。
“韩三千,我不信你真的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帝尊沉声的自言自语道。
很快,全力赶路的韩三千和费灵生就入城了,两人并未第一时间去求见帝尊,而是去了费灵生的家里。
门院外的手下已经被帝尊第一时间撤走,所以看上去并无异样。
不过聪明如韩三千,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呢?
“看来帝尊还是很忌惮你的,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你徒弟下手,你来了,他的人就赶紧撤走了。”费灵生说话的同时,也在心里感叹,以前的帝尊,独断独行,他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贯彻到底的,当年对付白灵家族,赶尽杀绝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但现在,帝尊却要在韩三千面前遮遮掩掩。
这就是实力的好处,拥有强大的实力,即便是贵为帝尊,也要给几分面子。
“你猜如果我直接带人离开,他会做什么?”韩三千笑着说道。
费灵生眼皮跳了跳,韩三千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不去拜见帝尊,这也未免太不把帝尊放在眼里了吧。
如果他真敢这么做,帝尊是绝对不可能让他轻易离开皇龙殿的。
“你没开玩笑吧,你想就这么离开,帝尊怎么可能会放你走。”费灵生说道,同时心里也在祈祷韩三千千万不要这么做,否者的话,他和帝尊之间的一战,恐怕就要提前来了,而这种时候爆发闹哄,显然是不理智的,毕竟暗黑森林才是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
“试试呗,看看这家伙的底线在哪,而且对付麟龙的计划,我不需要他的同意,所以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韩三千话说了一半,立马停住了。
“就是什么?”费灵生忍不住好奇道。
“先不告诉你,等事情到了,你自然会知道。”韩三千故意卖关子道。
费灵生心里就像是猫抓一样难受,韩三千肯定已经有了某种计划,但是却又不告诉她,这怎么让她受得了。
“你现在告诉我不行吗?非要让我难受?”费灵生不满的看向韩三千。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当一个下人,下人的基本条件,就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你是没有资格多问的。”韩三千淡淡的说道。
费灵生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