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姑道场内堂传来靡靡之音,令人想入非非。
“哎呀,用力…”
啪,啪,啪!
随着白衬衫胖男子而来的女人,看到眼前一幕心中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胖男手拿木棍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两人神色愈渐兴奋。
一旁女子实在看不下去,起身急忙劝说:“哎,你这样会打死她的,快停下啊。”
胖男并没有因为女子劝说停下手中动作,节奏愈发紧实。
上身鹧姑的关李屁氏一脸舒爽的说道:“对,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极乐而死的。”
“你将来和他成了亲,也一定会享受这种闺房之乐,啊~~”
女子慌张道:“啊,我不嫁了,我不嫁了。”说完慌忙跑出鹧姑道堂。
一旁奋力用木棍抽打鹧姑屁股的胖男子见女人跑掉,急忙停下手中动作,拿起一旁外套迎身追去。
“阿娇,等等我,等等我啊。”
关李屁氏两眼一翻,舒爽到位离开鹧姑身体,重新得到身体控制权的鹧姑揉着屁股一脸疼痛。
“哎呦喂,我就说我不问米的嘛!”
这时,秋生文才抱着整理好的灵婴应门而入,两人放下手中东西连忙询问哀声痛叫的鹧姑。
“鹧姑,怎么啦?”
鹧姑强忍疼痛,不想在两人面前露出不好的一面。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
两人一人一边围着鹧姑。
“没什么,师父叫我们把灵婴送来给你嘛。”
“是啊。”
鹧姑转头一看,脸色变化。
“他自己为什么不来啊。”
秋生文才对视一眼,表情变幻嬉笑道:“你很想看到我们师父是吗?”
鹧姑娇羞一笑:“不知道啦,哎,你们有办法。”
秋生眨眼神秘一笑。顿时三人合谋,鬼点子生出。
任家镇九叔道场大院内。
九叔打着伏虎降魔拳,千鹤道长陪着远道而来的黄道人喝着茶水。
“道兄,听说广西腾腾镇有僵尸出现。”
“是嘛,刚好最近西北方向混乱平止波澜渐小,明天可以去看看。”
“师父,师父,师父”秋生文才两人骑着自行车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
秋生下车站在九叔一旁,陪着九叔打起伏虎降魔拳。
“你们两个又有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师父,我们把灵婴送到鹧姑家里的时候啊,看到鹧姑病的好严重啊。”
文才停好老式自行车,学着两人的动作一旁附和道。
“是啊,师父,我看她快不行了,不过她在临死之前想见师父最后一面。”
九叔手中动作不停神色不变:“不知道她搞什么鬼,醉翁之意,不去。”
身后千鹤道长两人提醒道:“道兄,其实鹧姑很喜欢你啊。”
“是啊师兄,我们茅山这一代中,鹧姑对你和对我们的态度区别很大嘛,你还是去看看吧。
毕竟,鹧姑是我们同门小师妹啊。”
秋生文才一听,精神大振一旁帮衬道:“是啊,师父。”
“哎,师兄,师父他不去那怎么办?”
“师父不去,我们去,连最后一面都不见,我可做不出来。”秋生文才两人一旁一唱一和。
“对呀,我也做不出来,我们去。”
两人离开庭院,在院门后观望九叔。
“唉,算了,师兄妹一场,不管真假,都去看看吧,千鹤一起去吧。”
千鹤道长两眼一睁,想到什么连忙摆头。
“师兄,还是你去吧,虽然最近事态平缓,但是安全起见任家镇中,还是要有人留下,以防万一。”千鹤道长可不想触了鹧姑眉头,鹧姑喜欢九叔的事情,茅山上下都知,就九叔一人装作不知。
秋生文才一旁发现九叔行动,脸色一喜。
“师父他,上当了,走!”
东头村鹧姑道场。
鹧姑在摆放好的灵婴前,拿着九叔和他的照片细看,一脸喜色犹如少女怀春形色紧张。
“哎呀,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这时一个身穿浅紫色旗袍的长发女子进来,对鹧姑轻声询问。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灵婴收养啊?”
“是啊,多积一点阴德是好事啊。”
灵婴供奉,每日香火祭拜,长久修行后洗涤身上怨气,可重新获得投胎资格。
供奉灵婴的人,身上会积累阴德善果,阳寿一到到了阴间,会得到地府优待。
鹧姑正在给前来领取灵婴的女子介绍,秋生文才急匆匆冲了进来大喊大叫。
“鹧姑鹧姑,师父快到了。”
鹧姑听到这些神色一喜,顾不得其他慌忙道:“来了,来了。”
“你慢慢选啊,随便选。”说完立马急忙离开。
女子见鹧姑离开,转头看向供奉台上摆放的灵婴。
其中一个颜色黑色双眼蒙住,身上缠绕红绳的灵婴吸引了女人注意。
女人好奇伸手抚摸,掀开蒙住灵婴双眼的红布,红布掀开黑色灵婴双眼发出一到蓝色光芒。
女人转眼失去神智被灵婴控制,恭敬拿起魔婴离开。
女人离开不久后,一个全身黑衣笼罩的人悄然进来,抬头观察后,拿走供奉台上剩余的两个魔婴消失不见。
以往供奉台摆放灵婴时,魔婴是不往外面摆放供人选取领养的,今天鹧姑因为九叔到来心神不定,丝毫没有注意道魔婴也被她摆放在外。
房内鹧姑一脸慌乱着急忙慌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怎么办,师兄真的来了,哎呀,好开心啊。”
从一旁桌子上拿起红辣椒塞入口中,给脸色擦上腮红,躺倒床上装出一副重病的模样。
哈出几口火辣辣的辣味,闭目在床哀声叫唤着。
这时九叔师徒三人进来,看见卧病在床的鹧姑。
“鹧姑,师父来了。”
九叔坐在床沿,观察鹧姑。
“哎呦,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何幸今宵会我郎,会我郎,啊~~”
九叔制止鹧姑动作,扶鹧姑躺好。
“好了,我帮你看看。”
拿起文才手中测量体温的器具,放到鹧姑口中,不到片刻木塞爆表,一股热气冒出。
“没道理啊。”
九叔遗憾双手撑开鹧姑双眼,一股欲火从鹧姑眼中冒出。
“哎,师妹,你火气很大呀。”
文才一旁问道:“师父,她是不是虚火啊。”
·九叔摇头解释:“腰酸背痛才是虚火。”
“那么师父,是不是肝火呢。”
九叔回答秋生:“口干舌燥才是肝火。”
“哦,那她到底是什么火啊。”两人点头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九叔转头面无表情看向秋生文才:“欲火。”
“哦~~”两人一副晓得了的表情。
“你们两个帮我把她绑起来。”九叔对秋生文才吩咐道,说完放下手中工具箱,开始脱起衣服。
“干什么啊,你们两个。”
秋生文才一人一边,将鹧姑双手双脚绑到床上。
“别动,再绑一下。”
“好了好了,师父绑好了。”
九叔脱掉外衣走到床边对秋生文才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我帮她去火。”
“哦~~”两人一副明白的表情,走到门口悄悄望向上到床上的九叔,很想看看九叔怎么给鹧姑去火。
九叔回头一瞪,两人赶紧关门离开。
“师妹,我这样做你不介意吧。”
鹧姑会错意,一脸春水望向九叔声音故作娇媚道:“哦,我不会介意的,你来吧,哦~”
九叔上床分开鹧姑双腿,拿起一个毛刷,上下刷动鹧姑脚心,脚心被柔软的毛刷碰到,鹧姑放声大叫不已。
门外,秋生文才听到鹧姑传来的声音,文才不忍道:“师兄,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像卖淫的。”
秋生解释道:“啊,没那么严重,最多拉皮条嘛。”
“那,那有什么分别。”文才一脸疑惑,两者还不是一样。
“前者是控制成年人和别人做性行为的交易,后者呢,是为他人介绍性伴侣。”
“哦。”文才恍然大悟
秋生顿时一脸坏笑道:“而且文才,小师弟已经结婚成家,你我也在白玉楼中,破去童男之身,只剩师父一个童男多可怜啊。”
“那么大了,还没享受过女人的滋味,啧啧!”
房内九叔托着鹧姑右脚,右手毛刷上下摩梭。
“师妹,你就尽情叫吧,发泄完了就会舒服了。”
鹧姑大笑不已,挣脱绑住双手的绳子,九叔感到大事不妙起身想逃,被鹧姑从枕头下方拿出木槌敲晕。
“哼,想溜!”
鹧姑脸色兴奋的将九叔双手双脚绑死在床上,退去身上外衣。
九叔醒来一脸慌张:“师妹,我希望你能明白,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用三度诱惑来叫你情不自禁。”鹧姑说完,拿起桌上铃铛摇晃。
"铃铃铃~~”
屋外接收到信号的秋生文才两人神色一震。
“哎,来了。”两人连忙上下摇动老式手动压水机,片刻压力将井水从水管中喷出,秋生拿起水管头部,文才继续摇晃给水机压力。
“准备用水射击啊,快点,快点。”
秋生听到鹧姑命令。
捏住水管头部,一股压力蛮大的水流喷涌,从窗外飞射向屋内。
鹧姑一边迎着水流一边乱喊,水流冲刷身上白色内衣紧贴娇躯,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