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才出虎(穴xué)又入狼窝……
好不容易把宁想容哄走了,毗桓罗又一副你要敢说错一句话就瞬间拧头分尸打包带走的架势。
刘远感受着膝枕的温(热rè)柔软,简直泪流满面。
这是膝枕吗?这分明是断头台。
“我……”刘远刚一开口,就说不下去,这分明就是死局。
怎么去见宁想容?
这是个好问题。
首先他现在头都在毗桓罗手里,毗桓罗不愿意放他走,他怎么也出不去的,所以他要走就要拿出理由劝毗桓罗,但是放他走就摆明等于让他去别的女人房里。
什么理由都特么不管用啊!
“我提头去见算了!”刘远自暴自弃,抬眼看着上方毗桓罗那张美艳的脸,挪了挪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叹了口气:“你动手吧。”
“那我真动手了哦。”
毗桓罗笑吟吟地道,伸出手指按在他的耳后,轻轻用指腹转圈,指尖冰凉的感觉带起一阵酥酥麻麻,沿着脊椎聚集往下,产生了类似快感的感觉,刘远轻嘶了一声,又不敢乱动,只能默默忍受“折磨”。
除了地点不太对劲,这幅妻子为丈夫膝枕加按摩缓解疲劳的画面实在是非常温馨。
过了一会儿。
刘远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道:“不生气了?”
毗桓罗停下手上的动作,堪称温柔的笑容淡下来,美目低垂,轻声道:“原来你还知道我生气了。”
刘远心道你这要是没生气,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纪念品。
他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言语,深呼吸,生死就看接下来了,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你这么生气,做这些事,是因为觉得我害怕你了,我在畏惧你,对不对?”
毗桓罗没有说话,但刘远能感受到她的(身shēn)体僵硬了一瞬间,放在刘远脖颈旁边的手微微收拢,摩挲着他的衣襟。
刘远忽然握住她的手,同心结的红线再次浮现,把两人的手指缠绕在一起,他放缓语调,道:“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咳,被吓到了而已,害怕恐惧和惊吓是不一样的,你看,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面,我能很淡定才奇怪嘛……而且,这个(情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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