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房间里。
宁想容听刘远说完自己不完整版的“假装卧底骗卧底暴露自己是卧底然后杀卧底”计划,忍不住笑道:“你这可把他们耍得够惨的了,听我爹说那个马舒把他们所有的计划全都招了,只求能够放过他一命,将功折罪……”
她又有些不解地皱眉道:“这个人真是奇怪啊,他修为已废,膝盖被薛沝打断,形同废人一般,而且名声全部毁去,为什么还要选择活着……这样活着岂不是比死了还要痛苦万倍。”
刘远想起马舒始终不认为自己是错的,道:“遗臭万年,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被人记住的形式了,对他来说,可能默默无闻地死去才是最不可接受的事(情qíng)。”
宁想容轻叹:“我那时候和他们一起去池羽山庄时,第一眼看这小孩还以为应该是比较憨厚的,没想到竟然和岳龙章是一丘之貉,只是因为嫉恨所以将岳龙章的卧底(身shēn)份给揭穿了,这么说来,那天一起去的,竟然只有我这个临时加进去的不是卧底?”
“魔教这个算盘真是算得好啊,弟子当中一个出(身shēn)高,一个底层人缘广,再加上一个长老,可真是布置得妥妥当当。”
宁想容感叹道。
不不不,这都是你们脑补的……刘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而且居然都脑补得差不多。
“嗯咳……总之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侯英原本打算对我出手,但是反被我杀了,我很不容易的,差点就要被他重伤了。”
刘远满脸严肃,实际上……还没有来得及战斗,侯英就被只影给干掉了,刘远是连根毛都没有擦伤。
宁想容明知他在故意卖惨,却还是伸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刘远顺手就反握住宁想容修长白皙的手蹭了蹭,登徒子一般拉过来抱在腿上。
宁想容两靥绯红,双手环住刘远的脖子,长发披散下来,落在刘远的脸侧,那股子自然的淡淡幽香让他忍不住嗅了嗅,也就忍不住凑近了女子鬓发和耳后颈侧的位置。
“噫!好痒!你不要闻啊!很、很奇怪的啊……”宁想容声如蚊蚋,低下头仿佛是那朵不胜凉风的(娇jiāo)羞水莲花。
……全(身shēn)都快((舔tiǎn)tiǎn)完了,还害羞。
刘远笑了笑,他正坐在宁想容的(床g)上,女儿家的(床g)铺笼罩着混合了熏香、体香的氤氲香气,轻纱珠帘,外面远处有湖上的灯火,格外的有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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