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瑞端拿上钱袋,似乎是要出去买些东西。成瑞端看到成嫣然在院子里发呆,边走过去,轻声说道:“我先出去一趟,你先呆在家里,好好看家,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的。”
说完,成瑞端宠溺的揉了揉成嫣然的头。成嫣然有些反感的瞧了瞧成瑞端,说道:“知道了,你有事情就快点去吧,不要耽误了。”
成瑞端点点头,便走出了家门。成嫣然看成瑞端走出去,低下眼睛,似乎更加无聊了些。成瑞端刚出门不久,便有一个黑影与他擦身而过。成瑞端顿了顿,向那人看了看,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感觉不是,便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着。
黑影来到成嫣然家的门口,打量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成嫣然在院子里发呆,听到门响,以为是成瑞端回来了,轻声说道:“是忘记什么了吗?”
抬眼看去,却是一个面色憔悴的大叔。那大叔看着院子,眼眶泛红,像是回到了许久不回的自己家一般。成嫣然看着这个邋遢的大叔,问道‘您是不是走错了啊’。
大叔一副回家的样子,激动的说:“回来了,我回来了。五年了,快五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
成嫣然仔细看了看这个大叔,虽然脸上已是胡茬满布,但是却依旧掩盖不住那熟悉的脸庞。成嫣然小心翼翼的走进大叔,声音带着疑问的说,“爹?”
成武铭看着成嫣然,激动得跑过去,握着成嫣然的手,“嫣然都成大姑娘了,漂亮了,和你娘一样……”
成嫣然狠狠地将成武铭的手甩开,然后带着质问的语气问成武铭,“你为什么要回来,走的那么突然,又回来的那么突然,你到底想干嘛。我娘,你还敢提我娘,要不是你,我娘会死去嘛!”
将成武铭逼退几步,成嫣然揪着成武铭的衣领,眼眶里满含着泪水,眼睛里充满了对成武铭的恨意。
“嫣儿,怎么跟爹说话的。”成瑞端将成嫣然揪着成武铭的手推开,然后转身看着成武铭,刚才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想起来之后成瑞端便飞一般的赶了回来,“爹,这五年来,你受苦了……”
“不苦,只要你们过得幸福,我这个当爹的,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成武铭拍着成瑞端的肩膀,很是欣慰的看着成瑞端。
皇宫。
许清水在墨晚宫中小憩,连着好几天没有睡觉的他,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间,而这个时候,成冰可却不凑巧的赶了过来,说有事情要向许清水禀报。
“镇国将军有什么事情吗?”许清水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臣想休一段时间的官,不知皇上能否答应微臣。”成冰可低着头,不敢直视龙威。
“哦?为什么要休官?”许清水饶有趣味的看着成冰可。成冰可犹豫了一段时间,“微臣想自己安静的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微臣想思考一下未来的道路。”
“好,反正最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成爱卿就去吧。朕准了!”许清水又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已流了出来。
成冰可行过礼后,就慢慢离开了墨晚宫。当成冰可关门时,听到了屋子里面轻微的呼噜声。成冰可额角三条竖线,怪不得古时候的朝代都无法延续很久,原来都是因为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皇上啊。
新志书院。
洪泉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毕竟他把人家看了,照理说,他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的。但是他脸皮太薄,有些话,也不太好意思出的出口啊。
蔚秸在练字,看到洪泉后,心里也是忐忑万分,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低下头继续练字。
“蔚杰!”被洪泉突然一叫,蔚秸竟一时没有拿好毛笔,毛笔啪嗒落在了桌子上,墨洒了一桌子。
“怎……么了啊……”蔚秸一边擦拭着桌子上的墨水,一边慌张的回答道。洪泉看蔚秸如此慌乱,心里也是十分纳闷。现在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向贝利道歉,所以也只好先忽略这些小细节了。
“我跟你说个事情哈……”洪泉在蔚秸耳边耳语一番,蔚秸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把洪泉吓了一大跳。“你干吗啊,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快。”
“啊,没什么,没什么……”蔚秸尴尬的笑了笑,掩饰内心的心虚。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洪泉十分心急的看着蔚秸,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个主意。而蔚秸只是傻笑,没有一点要出主意的意思。洪泉拍了拍蔚秸的头,说道:“你的脑子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一遇到事情就变得迟钝啊。”
“我也不知道……”蔚秸心里默默的说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办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傻笑了。
“不管怎么样,是一定要去当面道歉的,不然的话,我心里会十分慌乱的。”洪泉着急的看着蔚秸,蔚秸耸耸肩,便算是默认了吧。
因为刚考完试的关系,所以休课一天。贝利将自己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然后将周围的尘土都擦拭了一遍。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贝利房间的窗口,贝利抬眼仔细看了看这只鸽子,花纹和颜色都显然不是宇文自攀养的,又会是谁寄来的信那?
展开信纸,里面写的内容,让贝利慌张了起来。贝利将信纸烧掉,然后着急的走出了房间。刚出房间,便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洪泉和蔚秸。
“贝利,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洪泉鼓足勇气,深深弯下腰,“对不起,我为我所做的愚蠢事情道歉。”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啊?”贝利不明所以的看着洪泉和蔚秸。蔚秸狂眨着眼睛,贝利才明白这件事情绝对和蔚秸有关系。“没事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忘记这事情吧。我现在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做,我先走了。”
贝利因为信的内容,所以很着急去见写那封信的主人,根本无闲顾及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