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胜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便安慰道:“宫里的事我会帮你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安心在这住着吧。”
“谢昭王。”洛红颜假模假样的擦擦眼泪,便退了下去。
轩辕胜轻叹一口气,他连他喜欢的人都留不住,还有什么能力去帮别人啊。听到她被封为皇后,他替她开心,他希望她能得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即使这幸福不是他。
白龙寺。
祈福过后,轩辕胜和贝利又去附近的观音庙,拜了拜送子观音。
贝利扶着自己的肚子,问许清水:“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喜欢女孩啊?”
“我当然是喜欢女孩啊,尤其是你这个女孩。”许清水宠溺的刮了刮贝利的鼻子,贝利佯作生气的看着他:“我的意思是,你希望我生男孩,还是希望我生女孩啊?”
“男孩吧。”许清水想了想说到。
“哼,重男轻女。”贝利有些不悦的转过身子。
许清水拍了拍贝利的头,“如果是女孩的话,跟你争宠怎么办啊。只怕到时候你也是要后悔的。”
“那你不怕我生个男孩,然后光关心他,不关心你了吗。”贝利睁大眼睛看着许清水。
“他要是敢和我争宠,我便打他屁股,看他还敢不敢。”许清水冷冷的笑着。
贝利被许清水的可爱劲给逗乐了,止不住的笑。看着两人你亲我热的,成冰可心里竟有些不舒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遇到属于她的那个许清水啊。
“喂,上次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孟雪原摇着羽扇,满怀期待的看着成冰可。
“我没考虑过,想让我嫁给你,你做梦去吧。”成冰可狠狠地回道。
“可是我现在就在做梦啊。怎么办,你就跟了我吧。”孟雪原一脸笑意的看着成冰可。成冰可有些生气的看着孟雪原,眼神中的那一丝怒火仿佛能将孟雪原撕碎一般。
贝茵和许清水慢慢走了出来,两人这才停止争吵。贝利看了看成冰可,关切地问道:“可儿怎么了嘛?”
成冰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话。众人坐上马车,骑上马,慢慢离开这里。
回皇宫的路上正好路经鱼睦州,见天色已晚,许清水便打算在鱼睦州过夜。到了县令府上,却看见司马商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一脸愁容。轩辕文见状,慢慢走了上去。司马商看是许清水,立马跪下行礼。许清水将司马商扶起,说:“再怎么说您也是皇妹的父亲,是我的长辈。”
司马商叹了口气,“微臣不敢高攀啊。”
“看您一脸愁容,不只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贝利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
“最近啊,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采花贼。四处犯案,毁坏了好几家姑娘的清誉,官府现在正在通缉他呢。可是这事情便奇了怪了,这已经好几天了,竟一点线索也没有,那个采花贼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司马商叹了口气,“闹得人心惶惶的,白天姑娘们都没有人敢出来了。微臣正因为这个而愁啊。”
“这里竟有这样的事。”贝利缓缓的说,“反正我们正好经过这,便多叨扰几天了。我们这里有武功高强的人,也有善用头脑的人,希望可以帮到司马县令。”
“那真是太好了,微臣先谢过皇上,谢过皇后娘娘了。”司马商将众人安顿下来,吃过晚饭后,司马商拿出了一大摞的东西。
“这些是从采花案开始到最近一起案子的档案,还有鱼睦州的地图,微臣已将发生案子的几家都在上面圈起来了。”司马商将东西递给许清水。许清水看着地图,若有所思。
“好像根本没什么规律,是无差别作案啊。”贝利看着说。许清水也赞同贝利的话,上面圈注的几家在东西南北方向的都有,根本就没什么规律可言。
“这几家有什么相似之处吗,比如都去过什么地方,或是见过什么人,买过什么东西,或者是说这几家有所交集什么的。”贝利看着档案,认真的发问起来。
“这几家都是鱼睦州中的大户人家,姑娘们都还未出阁,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所交集。要说去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是更不可能得了。每户人家都十分严格的教育家中女子,所以根本可不能让她们随便出去。”司马商皱着眉说道,这也是他最头疼的地方啊,几户人家根本没什么相似之处,根本就不可能找出什么线索。
贝利看了半天,似乎有了些什么眉目,便悄悄在许清水的耳边耳语一番。许清水听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拿过地图仔细查看,点了点头。
“不知除了出事的这几家外,还有几家是大户人家。”贝利轻轻的问道。
“还有两户,城西的魏家,和城东的席家。”司马商似乎想到了什么,“采花贼犯案都是时隔四天,而最近一桩案子是在昨天发生的,所以下一桩案应该会在后天。”
“知道时间点就好了,至少我们还有两天准备的时间。”许清水收起地图,“明天我们便去这所有的大户人家看看,去看看是否还有遗漏掉的可疑之点。”
“那皇上和皇后早些休息,微臣先行告退了。”司马商收拾起所有的档案,慢慢退下了。
“说起采花贼,我们不就是因为一个采花贼而认识的吗?”许清水愣了一愣,他没想到贝利竟然知道他是当时的那个面具男子。
“你为什么会知道是朕?”许清水好奇的问道。
“拜托,皇上把放面具的盒子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是个人都能发现好吧。”贝利无奈的看了看许清水,便出了屋子,向厢房走去。
“娘娘您回来啦!”妞儿很高兴的看着贝利,小脸儿笑得像一朵月季花似的。妞儿为贝利铺好床铺,然后帮贝利把头上的饰品全都摘去,帮贝利洗梳完毕后,妞儿便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
“娘娘早些休息哦,妞儿先睡了。”妞儿开心的一笑,盖上被子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