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十分想大声的回他一句,只可惜嗓子不能发出声音。“还真的不知道是谁赐给你的勇气,竟然敢在着着大火的房子里乱跑,你还真不要命了啊。”
贝利翻了一个白眼,我就是不要命,你能咋地?
“别想死这么早,你死了谁给我打扫墨晚宫,谁给我泡茶啊。”许清水将贝利打横抱起,“就这么死了,还真的是便宜你了。”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墨晚宫走去。贝茵愣愣的眨着眼睛,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墨晚宫在东面,所以走路也不用花很长的时间。“贝茵姑娘,你可以回你的先胜宫了。”
“可……可是……”贝茵担心的看着贝利。贝利冲着她眨着眼睛,说‘没事的’。
“怎么?在先胜宫呆了一段时间胆子就变肥了,连本皇子的话也不听了是吗?”许清水用一股强硬的口气说道,贝茵又看了一眼贝利,这才慢慢离开。
贝利恶狠狠地瞪了许清水一眼,许清水冷笑一声,“我对你妹妹那样说话,你很反感吗?”
贝利不能说话,只好扭过头,用行动证明许清水说的是对的。
许清水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以后我会注意的。”
贝利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许清水。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信,打死她也不信,他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说出这么感人肺腑的话啊,她一定是幻听,幻听。
回到墨晚宫后,许清水把贝利轻轻放在榻上,帮她盖好了被子。“好好休息吧,墨晚宫里走动的人很少,所以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有什么事的话,叫我就好了。”许清水冷冷的撇下这么一句话,就酷酷的走出了房间。叫他?叫他干嘛,让他来继续损我啊,我才不要那。贝利撇了撇嘴,尝试着用感知去探查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远的问题,感知居然传不出去。或许,只有她自己亲自去看一下才能发现一些东西吧。
翌日。
睡了将近一天了,贝利却还是感到有些疲倦,慵懒的打着哈欠。贝利走出房间,已经日上三竿了。走到墨晚宫的主殿,却未发现许清水的身影。贝利心里暗自得意,终于可以去一查究竟了。
走到藏秀宫,贝利惊讶的发现,这里不知道被谁打扫过,残渣都已经不见了。这是正巧看见以前在藏秀宫当职的姑姑,贝利很高心的跑过去,想和她说些什么。但在说的时候,只能勉强的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而那个姑姑又是耳背,所以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问道。正当贝利无奈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闪到了贝利的眼睛,贝利随着走过去,发现了那些反光的东西,但由于东西太过细小,贝利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只好放在手帕中带了回去。
在离开的时候,贝利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气。其实上次来时贝利就已经闻到了,只是上次的味道很淡,贝利以为那是鲜花的气味,所以便没多留意,这次来,味道比上次至少浓了十倍。
“姐姐。”贝茵看到贝利的身影,便如风一般跑了过来。“姐,那个二皇子让你出来的?”
“不是啦。他没在,我自己偷跑出来的。”贝利用意念和贝茵交谈道。
“我猜也是。”贝茵扶着下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对了,你带我去看一下那个蒋姑娘吧,问问她或许可以知道些什么。”
“好。”贝茵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丝暮所住的地方。
贝利坐在榻边上,静静的看着丝暮。丝暮白净的脸上被缠了不少绷带,看起来就像一个沉睡的木乃伊。
贝利推了推丝暮的肩膀,沉睡的丝暮慢慢睁开眼睛,当看到贝利的那一刻,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连连向后退去。丝暮的嗓子不能出声,但可以清楚的听到从她嗓子里传出来的呜呜声。
“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的。”贝茵慢慢向前靠近一步,丝暮还是害怕的向后退去,双眼如铜铃一般,紧紧的盯着贝茵。“姐,她好像是真的疯掉了。”
贝利从衣袖中拿出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扎到了丝暮的头上,丝暮身体一软,慢慢晕了过去。
贝茵把丝暮的身子放平,贝利把手轻轻放在丝暮的手腕处,仔细的给她把脉。脉象平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为什么丝暮会疯那,难道只是她装的吗?
一个个问题充斥着贝利的脑袋,贝茵轻轻拍了拍贝利的肩膀,“姐,我们该走了。”
贝利点了点头,在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在丝暮的锁骨上有几道黑色的印子,贝利摸了摸,黑色的地方十分硬,就像是许多淤血全都集中在一起一般。贝利拿出一根银针,慢慢插进黑色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拔出来,出乎贝利意料的是,银针拔出来的时候十分艰难。好不容易把银针拔了出来,贝利用力想把淤血挤出来,但不论贝利怎么用力,淤血都无法流出。
“喂,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在这个厢房当职的公公突然走了进来,贝茵赶紧挡住了他的去路。
“里面是二皇子的人,她要给蒋姑娘查看一番,不希望有人打扰。”
“哟,你说的我就要信啊。”公公不屑的瞥了贝茵一眼,贝茵咬了咬牙,拿出了轩辕胜给他的玉佩,公公看了之后大惊失色,连忙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贝茵得意的笑了笑,“起来吧,这里没你事情了,赶紧离开我的视线里。”
“是是。”公公慌张的站起来,一溜烟的跑掉了。
“跟我斗,哼!”贝茵高傲的抬起下巴,得意的走进了房间里。躲在走廊里的成嫣然冷冷的一笑,悠然走开了。
贝利用刀子小心的拉开一个口子,将里面的淤血慢慢清理出来。在清理的过程中,贝利发现淤血在慢慢的扩散,而清理出的淤血却是呈块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
贝利将淤血包到油纸里,慢慢放进了自己的腰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