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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空怒气冲冲的瞪了刘子义一眼。现在他可没有闲工夫跟他扯嘴皮子,这个人一看就是故意逗他玩。
亦空直接把头转过一边,懒得去理会他。他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冰冷。
甚至带着一种与生俱有的阴沉。
刘子义扁了,扁嘴无所谓的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一家子,除了李希楠,还带点人气,一个个整天。摆个臭脸,不知道给谁看。”
南宫景恒突然侧头瞪了刘子义一眼,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彻骨冰寒如匕首一般看的人胆战心惊。
南宫景恒微微抿起,性感的薄嘴唇,眼波流转,黑如深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那眼神却透着危险的光芒。
“再多废话!我直接废了你。”
刘子义知道现在这个人着急了,他再啰嗦,恐怕会被他们两个人暴揍一顿。
亦空听到南宫景恒如此暴躁的声音顿时有些乐了。
亦空脸上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带着邪魅的笑意,眼角越发俊朗起来。
亦空心想这个王八蛋等他闲下空来,非跟他比试一般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好,好好,我斗不过你们这一家子。来吧,来吧,我们开始吧。”刘子义百般委屈的抿了抿嘴。
手却没有闲着,拿出一个奇怪的盒子,把里面的药撒在香炉上,香炉中顿时弥散着一种奇异的香味,让人头昏沉沉的。
“南宫手腕上割一刀,还有你娘子的手腕也割一刀,这个事情你应该懂的。”刘子义有些霹雳脾气的挑了一下眉。
南宫景恒有些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南宫景恒当然知道流程,正是因为知道才害怕自己的夫人会痛。
“就没有温和一点的办法吗?非要这么血腥吗?”
“哈哈,这真的是天下大笑话,这种进入梦境的事情,不得用血来做指引吗?堂堂南宫景恒这个时候都有一些唯唯诺诺了,真的不像你。”刘子义有些嘲讽似的笑了笑,看向南宫景恒的眼神多了一抹嘲讽。
“别说废话,快点来吧!”亦空用冰冷的眼神瞄了一眼刘子义,那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让刘子义心里非常不爽。
甚至说话都有一些咬牙切齿,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会用眼神来压制自己。
“你快些拉住金线,在自己的手腕上绕上两圈。把你手腕轻轻划一刀,千万要轻一些哦,不要把自己的手给割断了。”刘子义刚刚还说的一本正经,说到后面瞬间变得痞里痞气的。
亦空一听,顿时又气势汹汹的瞪了刘子逸一眼,心中的愤怒更是不断的攀升。
这一只臭老鼠,等一会儿看他怎么收拾,他现在先让他得瑟一会儿。
“我开始抚琴了,你们都闭上眼睛,沉浸到梦境中。”刘子义难得严肃起来,说话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香炉中升起袅袅香烟屋内琴音绕梁。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微风拂面,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很快变量人进入了梦境之中。
“这是哪儿?我在哪里?”李西南微微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船舱上,而是在一个荒芜的草地上。
青青草地上野草横生。微风呼啸而过,风中带着丝丝的清冷之气。
“这里没有任何人气,难道我到了另一个世界吗?”李汐楠神色肃穆,眉头微微秀起,那好看的柳叶眉儿都弯了起来,特别是这荒芜的草地上,让人有一种寒冷从心底生出。
“这里连一只动物都没有。”李汐楠有些正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四目望去,仿佛遥远看不到尽头一般。
我明明被人使用毒药昏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李汐楠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甚至有一种恐惧由心地生出。
难道自己被劫持?扔到这个鬼地方来,让自己自生自灭吗?
李希楠在荒芜的草地上漫无目的的揍啊揍,但是仿佛走不到尽头一般,每走十步吐了一回头,自己走走过的地方。仿佛在不断的重复。
这种绝望的心境,让李汐楠几乎要崩溃。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李汐楠被着漫无目的的荒芜草地。激起了无尽的怨恨与愤怒。
“李墨,难道是你吗?你把我抓来这里,有何贵干?”李汐楠满脑子此时能想到的人便是李墨。
李汐楠那眼底深处顿时扬起肃杀和冷酷,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愤怒。
“李墨,你这苟且的鼠辈出来,我们比试一下。”李汐楠心想李墨最大的鬼把戏就是东躲西藏。然后故弄玄虚的弄出一大堆事情来。
不管他使用什么样的花招,他都不会害怕,他一定会见招拆招,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他是个人一起下地狱。
突然空气中飘来一种清冷的气息,甚至带着一种泥土的芬芳。没想到李墨浑身腥臭味,突然气息改变了。李汐楠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
“李墨呀李墨没想到,你竟然改头换面了。”李汐楠的眸色黯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把这满地的青草染上了灰暗。
李汐楠那黑如点漆的眼眸中,满是冰冷,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般,瞬间可把一切卷入冰寒之中。
“李墨,你这缩头乌龟,马上给我滚出来,要打我们便打。”李汐楠声音气势非常的浑厚,只是倒没有了女子的娇态,反而多了几分犀利与冰寒。
李汐楠现在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却让给人一种惊恐之后的愤怒。
“小姑娘火气何必这么大呢?既然来到了我的宝地,我倒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突然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悠悠然的从背后出现。
李汐楠没有回头,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但是他的眼神像是万年冰窖一样冰冷刺骨。
李汐楠有些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声音都变了,应该不是李墨。
那到底还是哪一位仇人呢?既然他这样说了,肯定不会一上来就杀了自己。那他抓我来到底有何贵干呢?为权为财,还是为了美色?
李汐楠收起脸上不屑的神情,慢慢悠悠的回过头。看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露出了傲慢的笑容。“不知这位老人家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