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族帝尊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句话就引来了皋禄帝尊的不满。
祂从皋禄帝尊的眼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凶狠,不由得心头一颤:祂不是不满,而是在报复。
脑筋急速转动片刻后,祂寒从心起,但这种寒抵挡不了从肩膀一直扩散开来的灼烧,都快烧到心肺位置了。
惊骇之下,祂奋力挣扎:“你想干甚?”
皋禄帝尊还是满面怒火,“你给本尊解释一下,为何我陆族比不上道天宗,要排在道天宗之后。”
陈族帝尊感觉心肺都快着火了,但一直挣脱不了,只能大喊:“这只是本尊的一个建议,也是陈族的建议。”
皋禄帝尊依然不依不饶,抓住祂走向陈族,大声说道:“陈族的,来个能说话的,把祂的话给本尊解释解释,把道天宗排到我陆族之后,是认为道天宗的实力比我陆族更强大吗?”
此时祂手里的陈族帝尊,已经是浑身冒热气,满脸通红,表情狰狞。
陈族大长老满脸阴沉,但不得不开口回应:“这只是我族的建议,并没存在别的想法。这是联盟,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难道我陈族……先放了祂!”
在祂说话的说话,被抓住的那个帝尊已经发出惨叫,祂不得不中止准备的质问。
可皋禄帝尊并不按祂的话走,而是满脸怒气地问:“你不敢承认你挑拨离间、意图引发我陆族和道天宗进行冲突的险恶用心?”
陈族大长老怒吼:“本尊已经说过,这只是我族的建议,难道……先放开祂!”
在又要质问的时候,那个陈族帝尊再次发出一声惨叫,祂又不得不终止质问。
看到陈族帝尊脸部已经发紫,还时不时发出惨叫,王族大长老发话了:“既然这么轮,那就继续吧。皋禄帝尊,放了祂吧。”
见其他人也点头,皋禄帝尊抓着手中的帝尊扔出去,不屑地说:“多少年了,陈族这挑拨离间的猥琐风格还一直没变,真的令人恶心。”
那个帝尊也真的是惨,被扔出去后,肩膀上冒出火焰,怎么也灭不了,只能飞快跑向自己的队伍。
看到这一幕,很多帝尊和帝者都是目瞪口呆,而秦冕则是心中了然:皋禄帝尊的阳道则手段又进步了,真行!
陈族众尊者使出各种手段,十几秒后才把那火焰扑灭,但祂的肩膀已经没皮没肉碎了骨。
见此情景,大长老看着皋禄帝尊怒吼:“你这是想杀了祂?”
皋禄帝尊不屑地说:“本帝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陈族:修士不修道,只修挑拨离间、阴险做人,那是不够的。”
说完,转身走向陆族所在,“还不继续?”
督察队长扭头扫视一圈,没看到有谁露出什么异色,便继续走向第八。
那边,秦冕看看皋禄帝尊,又看看陈族,总感觉这事不对。
皋禄帝尊这一手,把陈族那个帝尊的一些节点破坏,祂的境阶今后不会再有进步的可能,并且很大几率会下降。
只是一次小小的冲突,为何要这么做?
面对自家尊者这样的遭遇,陈族为何不群起而攻之?
这次一个,上次还有一个,祂们到底在忌惮什么?
不从双方关系,只从修士之心,秦冕觉得双方的表现太过诡异。
一个太过张扬,一个太过软弱,都不像一方大势力所为。
就在祂迷茫之际,一道传音进入祂的脑中:“皋禄帝尊是陈族外婿之子,后来父母兄弟姊妹尽皆被陈族某支灭杀,祂因很小就呆在陆族而侥幸逃脱。”
秦冕循着波动找到传音的人,发现是王族三老祖,当即微微颔首表示谢意。
不过祂还是不懂。
以前的陈族并不强大,为何陈族没有把陆族给灭了?
不要说什么怜悯,这一点在家族势力中不会存在。
祂心中轻叹:“看来,虽然和陆族的关系很好,实则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祂们之间的关系,是否被天界很多家族知晓,但祂已经不想了。
祂和他们不想告诉自己,自己也不会去打听,单枪匹马去阴面救过祂,引导祂在阴阳道则上的修炼,和陆族的关系也很不错,这就够了。
外面,战功播报在间断中进行。
杜族击杀了二十三个兽尊、近三百兽帝,总计战功五百七十九个。
听着他们的数字,秦冕暗中点头。
很不错。
杜族不像自己,有那么多辅助手段,全都是硬杀的。
不一会,王族的战功也报出:击杀兽尊三十七个、兽帝近六百,总计战功九百三十七个。
这个这个就非常高了。
无论从何种途径,都没听说王族有超过二十个帝尊,一个帝尊击杀差不多两个兽尊,配合作战很强大的。
到了陈族,他们的数据令所有人震惊了:击杀兽尊四十三个、兽帝近六百,总计战功一千三百六十九个。
这个数据一出,所有外人的目光都盯在十五个陈族脸上。
这种目光,让祂们内心狂喜,并抑制不住地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