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去了,张景的身体已有汗珠渗出,他用衣袖擦了把汗水,再次催动着纯阳真气,徐徐地输入到了老太太那犹如干枯饥渴的体内。
二十分钟过去了,张景的衣襟已被汗水湿透,他的周身被一层层浓郁的雾气笼罩着。雾气圈像一个鹅蛋形状,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大。慢慢地将张景包裹在内,最终更是将张景和李承世都包裹其中。
现场的众人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声响。大家都睁着大大的眼睛,屏住呼吸,生怕会影响张景的治疗。
张景所站之地,已经是一地水渍。他的全身上下,就像刚刚出浴的运动健将。一滴滴水珠与那质感丰富的肌腱交相呼应,显得更加的力量和性感。..
“咳,咳,咳,扑哧”,老太太突然在床上,急剧的咳嗽起来。随后,一口口浓浓的、有些暗淡黑红的鲜血,喷薄而出,田德邦媳妇赶紧用水盆接住。
“孩子,我好了吗?”老太太那微弱的声音响起。
张景满脸微笑地注视着老太太,他轻声问道,“您老感觉怎么样?”
老太太紧紧地抓住张景的手,激动不已大声说道,“好孩子,我感觉很好,全身很舒畅。我老婆子能说话了,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张景大手挥出,100多根银针瞬间如数回到盒中。
老太太缓缓坐起身体,她抓着儿媳妇黄桂英的手,颤抖着说道,“桂英啊!扶我下床,我要给活菩萨磕头谢恩!”
“老人家,我不是活菩萨,是你儿子的朋友。”张景客气一声,他转身写了个药方,递给田德邦,叮嘱道,“田老板,你们去景仁堂按这个药方抓药,早晚各一次,半个月就完全康复了。”
田德邦一脸虔诚、点头哈腰地说道,“张先生,我不知意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时的心情,太感谢了!”
“田老板,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既然是朋友,就不做酒肉朋友,大家相互帮助才是真朋友。”张景转过身,意有所指地说道,“那些以利益相勾连、狼狈为奸、背后一枪的狐朋狗友,是不可能长久的。”
田德邦闻言一愣,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张先生,你教训的是,我一定注意。”
“好了,我走了。我带了一箱酒,是我自己配制的,每天给老太太喝一两。你们也可以喝,效果非常好。”
“走?一会儿就吃饭了,怎么能走。”田德邦紧紧拉住张景的手,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吃饭就不用了,我赶着回去有事。”张景打开车的后备厢,将猴儿酒交给田朝阳。
田德邦不依不饶地拉着张景的胳膊,感慨万千地说,“张老弟,你这就是看不起我田德邦了。不辞辛苦,大老远地来救了我母亲的命,一口水都没喝就走,让我们心里怎么过得去呀!”
“田老板,君子之交淡如水。你以后就会知道,我这个人从不会矫揉造作,也不会讲客气。等有时间,咱们可以好好喝一杯。”张景说完,朝大家挥挥手,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