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狂野的折腾是一波接着一波,它前仰后翘,发疯般的展示着自己的威武和雄壮,以及它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王者风范。
但是,它的狂暴却瞒不了张景,他感觉到它的气急败坏和体力渐渐虚弱的状态。
他并不着急,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等待一个时机。
转眼又过去了十分钟,一人一马还在僵持和较劲,围观大众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无不担忧。
年轻的驯马师转过头,由衷地说道,“魏总,你的朋友是真人不露相呀!别的不说,仅他在这种状况之下,还能稳如泰山地骑在马上,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咯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魏晓曼沉醉在张景那与马一样的狂野之中,目光中闪烁着赞赏。
“驾!”突然,张景将缰绳松开,喊出一道口令,白马朝前狂奔而去。
“疯了,这个时候还在喊驾!”
“这得有多大的胆量呀!”
“这种技术也实在高超。”
“佩服!”
围观的人看着狂奔而去的一人一马,顿时炸了锅,他们议论纷纷,有羡慕,有担忧,有敬佩!
魏晓曼远远看着在训练场中不停狂奔的一人一马,目光中闪烁欣赏之色,心里暗道,这种英雄豪杰太少了,必须交个朋友。
“嘶嘶嘶”,白马在训练场中不间断地撒野,一会狂奔不停,一会前蹄高扬,一会猛撂蹄子,一会突然转弯,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挑衅它的人掀翻在地。
张景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抓住白马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住马的身体,一人一马展开了意志力量的博弈。
十分钟之后,有些疲惫的白马,渐渐地感觉到了张景的强大气场,又或许它发现自己这个王者,遇到了比它更加威严的皇者,心态开始转变。
“驾,驾!”张景也感觉到了白马的变化,只见他微微一笑,两腿一夹马肚子,双手一抖缰绳,那匹王者般的白马便四蹄腾飞,箭一般冲了出去。
“得儿得儿”清脆的马蹄声和围观人群的喝彩声融为了一体,人们欢腾起来。..
“成了!”年轻的驯马师惊喜地大呼一声。
魏晓曼更是欣喜若狂,她欢愉地说道,“他真是神人!”
马似流星人似箭!只见张景的身体挺拔、身轻如燕、飘飘欲仙。随着白马的一路狂奔,犹如一起一伏的波浪,上下起伏,飘逸洒脱。
“景哥好帅!”童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迷离地感叹一声。
李婉婷闻言,瞟了她一眼,附耳对她说道,“景哥骑马的帅气和力量,你不是早就体验了吗?”
“你……!”童瑶狠狠剜了李婉婷一眼,面色娇羞地嘀咕一声,“不理你了!”
一人一马自由地在训马场那广阔的土地上驰奔,他们冲上小山丘,跨过小土坑。最终,白马降服、互为欣赏、人马合一、相得益彰。
张景的心情更是愉悦,他兴高采烈地松开马绳,朝围观的人群们挥舞着手臂,信马由缰的随着白马自由自在的随意溜达。
张景骑在马上,一路小跑着、颠簸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来到了魏晓曼、李婉婷、童瑶等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