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澜微笑,“不行哦。”
言言:(í_ì)
是他自恋了!差点忘了他们家娘亲地位是最高的,爹爹最宠的也只有娘亲。
君夜澜和言言走后,旁边的李卿瑶才敢吱声,她看着姬流玉,半天憋出一句,“他,他原来是你的夫君吗?你真的有孩子了?”
姬流玉没想好怎么解释,“这件事以后再和你慢慢聊。”
李卿瑶只当她默认,竖起大拇指,“人生赢家啊!”
姬流玉:……
坐上青鸟穿过黑森林后,他们便来到了天教院的正门,作为九州第一院,圣宫的拥趸,天教院自然得天独厚,气势恢宏,碧落山川,瀑布星河,宛若仙境。
在那扇由黄金铸造的沉重紫金巨门前,林立着几名天教院弟子。
他们见到姬流玉与李卿瑶乘青鸟而来,前来迎接的天教院众人目光皆是一凛。
“是青云宗的人?他们竟能踏青鸟而来,青云宗竟能得如此祥瑞庇佑,不愧是九州第一剑宗!”
“有什么了不起,这次要不是婆娑城出了意外,他们能否顺利通关还是两说。想要进门,也得先过我们这一关。”说话的是位手持长鞭的黄衣女子,她领了姬司若的命令,在这里等候姬流玉。
姬流玉等人落地后,其他试炼者们也陆陆续续赶到。当他们看到眼前气势恢宏的巨门时,眼神中都呈现出了向往之色。
“这就是天教院!”
“我们终于出来了!”
见着眼前一张张兴奋青涩的面容,为首的年轻导师微微一笑,“虽然大门近在眼前,可想要进入这扇大门,没那么容易。”
听得此话,人群中有人愤愤不平,“按流程来讲,我们只要安然从婆娑城出来就算通关。怎么平白无故又要添一道关卡?若是换在平时便算了,但婆娑城出了那么多意外,我们…”
他们早已精疲力尽。
执鞭的黄衣女子冷笑,“不行就滚,天教院不收废物!”
“你!”
年轻导师见状,制止了黄衣女子的继续发作,“好了,苏灵。”
她看向面前众人,沉声道,“我知道你们能从婆娑城出来都很不容易,但天教院要的学生不仅要拥有极高的天赋,更需要势不可挡的勇气和坚持不懈的意志。想要顺利打开这扇门,只要通过一场挑战赛。”
“只不过你们的对手,会被换成天教院的学长学姐们。”
此话一出,人群中皆是响起一片哗然。面如土灰的众人皆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担忧,心里更是隐隐发憷。
天教院的学长学姐都是出了名的天骄强悍,且不说他们已经精疲力尽了,真打起来能不能撑过三招都是问题。
这谁打得过啊?不成心为难人吗?
有人大胆发言,“可以团战吗?”
这话说出来,惹来了对面天教院的几个学长学姐们的一阵嘲笑。
“团战?连直接对上我们的勇气都没有,还想进我们学院?”
“真以为天教院什么垃圾都收吗?报名没有门槛,不代表入院没有门槛啊。要是一个人都不敢上,这届直接轮空算了,省的以后招进来给学院丢人!”
“不是说,里面还有些是师出名门吗?什么剑宗刀宗,我看也没人敢出来吱声啊。”
面对这重重嘲笑,之前开口的试炼者涨红了脸,羞恼丧气地垂下头。
其他人也是紧紧攥拳,心里狠狠咬牙。
就在这时,一个冷魅淡然的声音倏然响起,“很好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姬流玉傲然独立,冷冷地看着对面一行人,“我来和你们打。”
苏灵见姬流玉出头,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攥紧了手中的长鞭,“那就让我勉为其难和你玩玩好了。”
按照姬司若的意思,她今天就要把姬流玉打个半死。
“你?”姬流玉挑眉,苛刻地打量了她一下,语气里略有几分嫌弃,“一起上吧。”
听到这里,周围人皆是一脸震惊,就连那几个学长学姐都听懵了。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连李卿瑶也忍不住看向姬流玉,悄声道,“扛得住吗?”
姬流玉对她眨了一下眼,示意她放心。
天教院的莫芸导师听后,也忍不住皱眉,“不可胡来。”
姬流玉勾唇,“胡来?你们可以临时加一场挑战赛怎么不算胡来?规则都是在实力的基础上制定的。我让你们一起上,只是想打破天教院这个规则而已。”
苏灵都被气笑了,“嚣张!”
平日里都说她狂,今日她倒是见识到了一个比她更口不择言的!
天教院的其余人也纷纷攥紧了法器,“好大的口气,竟敢出此狂言,到时候若是被打的半死不活,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姬流玉冷冷抬眸,淡笑,“这话你们也同样受用。”
面对如此挑衅,天教院的几位学员面色皆是一沉,他们彼此默契地传递一个眼神,开始布阵。
周围围观众人眼神担忧,这些学长学姐被天教院请来压阵,那必定都是学院里叫得出名的人物。等他们脚下的法印形成,围观者们更是心凉了一大截。
两名吞月境后期,三名破云境,这等阵容,足以将他们掀得天翻地覆,天教院的强大实力,也是在此处显露了出来。
苏灵率先动手,她挥动着鞭子,冷声道,“别以为在婆娑城内有点表现,侥幸出城就敢在我们面前猖狂!”
话毕,姬流玉周围灵气暴涌,一强大的灵力波动,如同涟漪一般荡漾在周身,呈围剿状态。
而感受到周围气息之强,姬流玉也将体内灵气运转到了极致,心中仅存的一点和气也被冲散的无影无踪。天教院想要给她来一个下马威,那就怪不得被她好好收拾!
“仗着自己是个学长学姐,就敢凭借着资历倚老卖老?就这种心性,在新生面前摆谱,你们算什么东西?”姬流玉冷笑,丝毫没有给予这些人半点面子。
虽说对面阵容豪华,但她如今的实力,又怎是他们可以丈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