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一见这个人,脸“唰”的一下子就白了。
下意识的朝自己哥哥身后缩了缩:
“成三强,你想干什么?”
那个叫成三强的年轻男子,只是“嘿嘿”笑着不说话。
身边儿站着的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十四五岁,留着长发,径自开口了:
“哎呀,雨水,你这是干什么呀?
都是一个学校的,三强哥就是想让你跟我们一块儿玩玩,吃个饭。
你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怎么着,难不成还怕我们三强哥把你吃了不成?”
这女孩子说的话,显然得到了大伙儿的认同:
“是啊雨水,三强哥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你可不能不赏脸儿。”
说这话的,是另外一个身材瘦削的小个子。
脸上长着两个黑痦子,尖嘴猴腮的,活脱脱一个猴子成精儿。
“成三强,尤丽丽,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想跟你们吃饭。
请你们让开,我和我哥、嫂子要回家了。”
何雨水沉着脸,冷冷说了一句。
何雨柱这会儿回过神儿来了,刚想开口说话,就听那成三强开了腔:
“哎?原来是大舅哥和嫂子啊?真是幸会幸会。
大舅哥你好,我叫成三强!”
这货说着话儿,竟然伸手跟何雨柱握手。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握住成三强的手:
“幸会幸会啊!”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的响儿,就跟熊猫啃竹子似的声音儿,简直脆到人骨头缝里边儿去了。
“啊……”
随即便是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儿,响彻整条街道。
路上行人,只是停下看了一眼儿,又都匆匆走开了。
就见成三强面色白的跟纸儿一样儿,额头冷汗如瀑,嘴唇哆嗦个不停。
他的右手,直接被他口中的这位“大舅哥”捏的变了形,就跟鸡爪儿似的。
刚才那个脆儿,就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艹,并肩子上。”
“靠,这王八蛋竟敢茬我们老大!”
“打断他一条胳膊。”
这会儿,几个精神小伙儿终于回过神来了,一个个张牙舞爪大叫着。
“哗啦啦”溜出袖子里边儿的钢管,“呼啦啦”冲向何雨柱。
“雨水,扶着你嫂子往后退!”
何雨柱面色一沉,说话的功夫放开自行车,向前两步,迎了上去。
眼见着那明晃晃的钢叉就要叉他肚子上,何雨柱侧身一躲,右手伸出,直接抓住边上一根儿。
顺势一带,将剩余三根尽数格挡。
随即,右腿抬起,照着一个人肚子直接踹了出去。
“砰”,那精神小伙儿直接跌出了两丈远,落在地上的时候,身体还抽搐两下。
这,还是何雨柱脚下留了力气儿。
要不然,一脚就能要了这小子的命儿。
剩下三个精神小伙儿,见着儿这一幕,正大张着嘴巴,就感觉身子一轻。
肚子像是挨了一记八十的大锤,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两丈外了。
就剩那没有动手的女生尤丽丽,站在原地吓的面色惨白。
双腿筛糠似的摆,站都站不稳儿。
何雨柱朝她走了几步,定定的看着她,沉声开口:
“以后,离雨水远一点儿。我可不是什么不打女人的君子!”
“嗯嗯嗯……呜呜呜……”
尤丽丽拼命的点着头,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脸庞落下,却死死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儿。
何雨柱又看了她一眼,径自朝不远处的成三强走过去。
成三强是第一个飞出去的,这会儿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了。
不过,依旧弯着腰,感觉肚子里像有一把火在烧,疼的厉害。
见何雨柱靠近,忍不住的向后倒退着。
“你叫成三强是吧?”
何雨柱见他后退,就站在原地不动,淡淡开开:
“我叫何雨柱,是雨水的哥哥。
住在南锣鼓巷99号四合院,中院正屋儿那一间儿。
你要想算账,就来找我,我全盘接着!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骚扰雨水,我一定拿着这玩意儿,叉了你的第三条腿儿!”
说着,瞄了一眼儿地上七零八落的钢叉,转身就走。
身后的何雨水和娄晓娥两人看着何雨柱,眼神那叫一个亮晶晶。
闪的都快断电了!
“哇塞,哥,你太厉害了!”
雨水一边儿扶起自行车,一边满脸崇拜的看向自己哥哥。
何雨柱笑了笑:
“行了,回家吧,以后有什么事儿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憋着。”
“嗯,我知道了,哥。”
何雨水重重的点点头,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儿。
娄晓娥抓起何雨柱的手看了看,见没受伤,这才放心。
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母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虽然都是家常便饭,但一家人吃的那叫一个香儿。
今儿娄父回来的早儿,连带着候叔儿也一块儿吃了饭。
娄晓娥把今儿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儿,娄父、娄母得知自己女婿这么勇猛,心底儿更是高兴。
吃完饭,雨水去自己房间复习,聋老太太也回了后院儿,娄母陪着自己女儿说话。
“晓娥,今儿我跟一大妈说话,你们前院儿的老李,俩小子都出事儿了。”
娄晓娥先是一愣,随即便笑笑:
“妈,这个事儿我知道,柱子哥说应该是吃枪子儿了。”
“你知道?”
娄母吃了一惊儿,她可是听一大妈说,这个事儿老李瞒的严严实实。
闫解放往老李家搬的时候,大伙儿虽说嘴上说着好听话儿,实际上心底儿都纳闷儿呢。
合着,这是人儿三大爷提前知道情况,把老李那两间屋儿弄手里边儿了。
“雨水那对象梁晓兵,就在派出所上班。
老李前些日子找过柱子,柱子帮着让他进去看了看孩子。
梁晓兵能力有限,就能帮这么多。
柱子哥让老李去其他渠道想想办法。
后来,老李再没来,没过多久,三大爷就来问买屋子的事儿。”
娄晓娥三言两语解释了几句,娄母这才点点头:
“诶,也是造孽啊。
你说,年纪轻轻俩儿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竟然要吃枪子儿。”
娄父刚把候叔儿送走,刚一进屋儿就听着这个事儿了,很是好奇的,随口问道:
“什么吃枪子儿了?”
娄母便把这个事儿,简单说了两句儿。
谁知道,娄父一听这个,顿时变了脸色,赶紧儿钻厨房找何雨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