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农场
娄静斋重返农场的第一时间,就大刀阔斧,整顿内务。
该开除开除,该降级降级,该花钱的地方花钱,该发放的物资火速发放。
不过短短两天,偌大的农场就完成了一次大洗牌,以往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这一次也全都站了队,正好一并处置了。
第三天,娄静斋亲自去轧钢厂找到了李副厂长,提议想要农场的保卫科分批进入轧钢厂保卫科培训。
而且,保卫科保安该有的配置,他们农场也尽可能的都要有,当然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农场级别不够,有些武器弄不到。
有人送钱,李副厂长自然高兴,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让娄静斋意识到了某些关键问题,所以头天确定了跟轧钢厂的合作关系,第二天就有一批保安被送到轧钢厂训练。
当然,保卫科科长这么重要的职位,娄静斋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换成了自己的心腹。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娄静斋一直都在农场吃住,连家都不回。
他深知那些科研项目的重要性,所以重要的资料,都放在他办公室一个从米国进口回来的大保险箱里面。
白天办公室不离人,晚上他和候贵都睡在办公室,确保在保卫科进行培训的这段时间,不会出任何岔子。
是夜,偌大的农场静悄悄的,实验楼仪器发出的“嗡嗡”声格外的刺耳。
忙碌一天的娄静斋和候贵,简单洗漱一番之后,就各自上床睡觉。
而且,娄静斋因为有过被方建鸿下药的经历,所以就算晚上睡觉,办公室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通风。
两人刚刚上床没一会儿,正是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这是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要是在白天,这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毕竟人多机器多,再加上各种鸡鸭猪狗也会时不时的亮一亮嗓子。
可是,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这轻微的声音就显得各外响亮。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娄静斋和候贵全都睁开眼睛,连鞋都顾不上穿,直接朝门口冲去。
与此同时,候贵那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农场:“抓贼,抓贼啦啊啊啊!”
刹那间,寂静的农场灯火通明,晚上巡逻的保卫直接掏枪朝娄静斋办公室的这栋楼冲过来。
办公室内,两个蒙面黑衣人已经冲进来,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直接就朝候贵和娄静斋招呼。
娄静斋面色发白,嘴唇紧紧抿着,直接抬起右手,没有丝毫犹豫,“砰”的就是一枪。
面前这黑衣人应声而倒,胸口多了一个血洞。
另外一个黑衣人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和候贵纠缠,转身就走。
娄静斋抬手照着那黑衣人又是“砰砰”两枪,结果全部打空。
“出去看看。”
他说着话,和侯贵两人立刻往外面冲,就见楼道两边已经冲上来几个保安一窝蜂的朝那黑衣人涌过去。
那黑衣人双手一挥,一股腥臭的黑雾瞬间自空气中扩散开来,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保安,立刻捂着脸惨叫起来。
“啊啊啊……”
“啊啊啊……”
那声音,凄厉尖锐,划破长长的夜空。
而那黑衣人,趁着保安混乱的功夫,直接从三楼一跃而下,跳下去的时候,一条腿直接跪在地上。
不过,他很快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趁着夜幕消失不见了。
娄静斋见那黑衣人消失,正想下令让人去追,目光落在那两个受伤的保安脸上,立刻放弃这个想法:
“快去开车,把这两个人送医院。”
说完,又转头看向侯贵,沉着脸说道:
“候科长,你跟着去医院看看,不管花什么代价,一定要把人保住。”
“哎,我知道了,娄经理。”
候贵答应一声,立刻跟着下楼去了。
娄静斋转身一看,见自己办公室的门大开,顿时面色一变,快步进去。
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下来,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保险箱依旧四平八稳的立在那里。
娄静斋走到保险箱面前,抬手刚想打开保险箱,立刻又想到了什么,收手到了办公桌前给派出所和农业部打电话。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一辆辆小汽车,大卡车呼啸着朝五星农场蜂拥而来。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刚去了轧钢厂就听说了这件事情。
忙完手头的事情,刚想去农场看看情况,就见候贵满头大汗出现在轧钢厂门口。
一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门,立刻就跟见着救星一样,一把拉住他:
“柱子,快,快去趟医院,昨儿晚上农场有两个保安受了伤,人现在在医院,大夫说中毒了,让过来找你。”
“中毒了?”
何雨柱吃了一惊,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想起盖老八脸上中的毒。
两人急急忙忙去了医院,由于不知道那毒是否具有传染性,所以两个保安被单独安排在一间病房。
何雨柱一见两人就确定,他们中的毒,跟盖老八中的是同一种。
只不过,他们由于救治不及时,整个脸已经烂了,而且不断往外渗黑血,恶臭难闻。
门口进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其中一个正是跟何雨柱交流过药理的任大夫。
“何同志,这两位同志送过来的时候,我们试过很多血清,但都没有办法。
所以,今儿一早我就让家属去轧钢厂找你了。”
任大夫看着何雨柱,解释了一句。
“承蒙您看得起。”
何雨柱客气的说了一声,手伸进裤兜,做了个掏东西的假动作,从空间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一套银针。
任大夫对针灸一道也有所精通,见何雨柱拿出银针来,顿时双眼一亮,往前走了几步。
何雨柱没有犹豫,直接走到其中一个保安面前,打开布包,拿出一根根银针,快速往这人脸上扎。
没一会儿,这人脸上就扎满了银针,黑血渗出的速度明显更快了。
何雨柱转身又用同样的方法给另外一人施针,没多长时间,这人的脸上也开始快速渗出黑血。
何雨柱则和任大夫站在旁边仔细查看情况,任大夫时不时还会提出自己的疑惑,何雨柱一一解答。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两人脸上渗出的血终于恢复原来的颜色,何雨柱和任大夫这才帮着把针拔出来。
“命是保住了,不过脸就这样了,好不了了。”
何雨柱看着两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张脸la看着太吓人了。
两人一听能保住命,顿时感激涕零,压根不在乎脸成什么样子。
一旁侯着的侯贵,一听保住命了,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农场现在可不能再出其他乱子了。